兩人回到李的軍營,李世民去召集秦王軍。
夏來到徐世績的營帳裏,把徐世績從床下拖出,解開他的錮。
剛得自由,徐世績一拳攻向夏,盛怒道:“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如此害我,意何為?”
夏招架,手腕發麻,苦笑道:“徐大哥,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樣,李他並沒有真得傷。”
“你說什麽?!”徐世績大吃一驚,出手慢了一些。
“我且問你,以李公的格,我是如何能從他手裏討到山令的?那是因為,我早就看出來他的。”
“那些是怎麽回事?”
徐世績已經有點兒相信,夏道:“大哥,你太天真了,那不過是一塊注了的豬。當日我借山令時,親自過的。”
“他為何要這樣做?”
徐世績停止攻勢,腦袋一團麻。
“你還不清楚嗎?他在引翟讓對他出手,這樣一來,他可以對別人說,他是被迫出手。今日宴會,翟讓被殺,他的勢力得到清洗。以你的脾氣,不適合跟著李,跟我們一起走吧。”
聽說翟讓死,徐世績的張了張,他斷然沒有想到李真得要會將翟讓殺死。
過了一大會兒,徐世績點頭,李的涼蔳讓他寒心。
與李世民會合後,他們一起打算避開滎的戰場,到東北方向招募軍事,擴大實力。
向前走出一段距離,後麵有一支瓦崗軍窮追不舍,他們大約有五百人。
秦王軍停下來後,那支瓦崗軍上前:“徐將軍,你走了,我們怎麽辦?”
“我們跟著你半年了,我加瓦崗軍,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將軍!”
“將軍,帶著我們一起上路吧,沒有你,我們就像沒有爹媽的孩子!”
他們這樣說,使得徐世績虎目蘊淚,重重地點頭。
轉頭看向夏時,夏答應下來。
如果夏猜得沒錯,這是李的又一個計算。他猜到這些瓦崗軍必然不會舍棄徐世績,這樣,他就可以明正言順地進攻秦王軍。
你們秦王軍有在吃我們的,喝我們的,我們好心款待你們,你們倒好,走時還要拐帶我們的將軍和軍士。
夏太過了解徐世績,不帶上這些軍士,他如何也不會心安。
待捉生將斷後,他們能有效地對後麵的追兵形幹擾。
果不其然,第二天,瓦崗軍的追兵在蔡建德的帶領下,跟在秦王軍的後麵。
有了上次的生擒經驗之後,捉生將借著大道兩邊丘陵的掩護,不斷地對蔡建德的部隊形擾,阻礙他們行進。
“報,蔡將軍。我們的馬不知為何,臥地不起,好像得了疾病。”
“哎,那個缺德的,在路上扔下鐵蒺藜,我的腳,我的腳。”
“瑪德,這麽大塊石頭擋在路上,真是瞎了眼了!”
蔡建德部隊遇到的麻煩不斷。
捉生將首領蘇健回報:“過癮,過癮,真是過癮!我明明就在蔡建德那小子頭上的樹上,結果他愣是沒有發現。反正他們是不會再追過來了。”
這天,秦王軍駐紮在一平地。
距離他們十來裏的地方,有一小鎮。
晚上閑著沒事,徐世績酒癮犯了,吆喝著夏幾人去喝酒。
夏答應,一行人向鎮上而去。
剛來到鎮上,就發現鎮上有很多陌生人,他們懷揣利刃,目兇。
小鎮上即將有大事發生。
夏他們不願多生事端,假做不知,進到鎮上的一家客棧裏。
剛走到客棧門口,就聽到一個聲音:“我叔叔夏,是一個大好人。你不許說他壞!”
夏一愕,聽聲音,不過是一個小孩子。
可他不記得有什麽親戚,莫非是蘇健的私生子。
想到這裏,夏回頭看了蘇健一眼。
蘇健:“你看我做什麽?”
夏低聲道:“你說喊我叔叔的小孩,是不是你跟哪位姑娘的孩子?”
蘇健:“妹夫,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我蘇健是那樣的人嗎?”
程咬金補刀:“像,哪裏都像。”
“嘿嘿,夏是一個好人。要是他是好人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了。”
這聲音,是花青兒。
蘇健幸災樂禍:“夏,你不是也惹了風流債吧。哪個人對你這麽恨。”
話剛落,夏不見形,搶進客棧裏。
“青兒,你在裏?”
搭眼一看,花青兒的上正汩汩地往外流,顯然,也了傷。
花青兒依舊黑紗覆麵,頭上包得嚴嚴實實。
旁邊站著一個雕玉砌的小孩子,夏卻不認得。
花青兒舉起手來,掌心黑漆漆的:“你要再做夏是一個好人,那我煽你!”
小孩子倔強道:“夏叔叔是好人,夏叔叔是好人!”一白的牙齒。
夏笑道:“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麽會這麽可?”
小孩子轉頭道:“你又是誰?”
“你口口聲聲說夏是好人,你認得他嗎?”
小孩子搖頭:“我不認得,不過我爹認得。”
“你爹?”
小孩子道:“對啊,我爹劉武周,因為臉長得黑,別人又他劉黑達。”
哦,原來是劉武周的兒子,怪不得。
夏走近,抱起小孩:“我就是你口中的夏叔叔。”
小孩裏吐出一連串的泡泡,對夏做了個鬼臉:“叔叔好。”
這下可把夏給樂壞了,輕輕地了一把小孩的臉頰:“真乖。”
抱著小孩坐到花青兒的對麵,花青兒幾次想使毒,因為怕毒到這個小孩,最終沒有出手。
夏拿出一瓶金瘡藥:“青兒,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把他敷在傷口上。”
花青兒冷笑一聲:“用不著,我本就是醫師。”
“叔叔,有些人很壞的。他們想抓我,還傷了這位姑姑。”
夏麵容一冷,必然是小鎮上的那些人,他們究竟是誰,敢如此囂張。
“兄弟,這裏的事你們不要管。我們要的,是是這位姑娘,還有劉武周的親子劉浩!”
“識相的,你就給我滾得遠遠的,要是惹怒了我們,我們把你剁了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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