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護院哪裏是羅的對手,舉手投足間,他們全部倒在地上。
羅從地上撿起一棒來,從一樓向二樓打去。
凡是對他對敵的,全部被他打趴在地。他這才覺到口的悶氣出了一點兒。
當他站在老鴇麵前時,老鴇聲道:“你想做什麽,老娘告訴你,我們背後的勢力可是隋軍的功曹參事何大人,如果你得罪了我,哪天何大人奪回此城,你就等著被皮筯吧。”
功曹參事何大人,羅好像有些印象,是配給土軍的一個參事。
“呸,狗屁的何大人,老子認他作個鳥!”羅啐了一口:“老子也告訴你,李家軍占領這裏以後,再也沒有哪支隋軍敢在這裏出現。今天你要是不把柳葉明的老婆給放了,那就怪不得我把你整座樓都給燒了。”
老鴇最終妥協,送祖宗一樣把孫氏送走。
羅看著他們遠走,連連歎道:“想不到隋軍如此做孽,那個老鴇口中的功曹參軍不過芝麻綠豆大小的員,也敢行如此之事。”
夏不去出手幹預,就是想讓羅看清楚隋朝部的腐敗,現下羅對於隋朝更加痛恨了。
至於現在這些地方的當地員全部跑路,這也暴出李家一個馬上需要解決的問題,占領的地方需要吏員治理,移風易俗。
三日的午後,李家軍駐守在金玉城下。
原本想著會合後一舉拿下金玉城,結果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城中的守軍力量激增。
原來隻有三萬的隋軍竟然一下子增長到了十萬,造整個金玉城裏麵幾乎沒有百姓,滿城皆兵。
城中的守將被撤換了個幹淨,宇文都親自帶兵前來平。
做為隋朝的不世名將,排名隻是後來人杜撰,其實這些名將實力都很強大,擁有以一敵千之勇。
宇文都和李元霸都是當世名將,兩人陣前鬥將,不分勝負,戰況陷焦灼。
今日,又是李家軍與隋軍兩騎飛馬在陣前舉著軍旗來回馳騁,互相陣。
鬥將在即。
軍中軍校來報,夏歸來。
李建擋住正要出陣迎敵的李元霸,皮笑不笑地道:“三弟,我聽說夏在分路進軍時,遇將斬將,遇神殺神,是不世勇將。剛好前兩天大哥了些輕傷,不若就讓他戰上一陣!”
“大公子,我覺得此事非夏不可!”裴寂當先讚同,不願意放過任何一次讓夏出醜的機會。
“父親,夏奔走數日,正自疲乏,不宜上陣!”李世民勸解道。
“奔走數日?戰況急,三弟你任由夏離開軍中,此事欠妥啊。”李建悠然道。
李淵眼中也是閃過一不悅,一個手下的將領不去衝鋒陷陣,跑到哪裏去了。
幾個主將正在談話間,夏和羅打馬來到他們邊。
“夏,你是三弟手下的重將,怎麽能離開軍中。這好像不合規矩吧?”李建當先發問。
夏向諸人一拱手:“我離軍而去,實有萬不得已的苦衷。蕭何當年月下追韓信,我也是為了李家軍請來一位當世名將。”
“哦,不知是哪位將軍?”李淵瞇著眼睛問道。
“是某羅!”羅從夏後閃出。
見到羅,李淵下馬拜道:“不知羅將軍竟然肯屈尊降貴,來到我們李家軍效力,真是如虎添翼!哈哈——”
李家諸將哪一個沒有聽說過羅的名聲,金玉城現在的守將宇文都與他有師徒之誼。
李建原來想借此狠狠地整治夏一番,卻沒有想到對方再次出盡風頭,牙齒暗裏咬得咯咯作響。
夏輕咦了一聲,目看向裴寂:“行監大人,李兄親自為你做的服,你怎麽沒有穿出來?”
裴寂自打夏到來以後,就往人堆裏麵躲,可夏還是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的臉時青時白,變幻不定。
李淵笑道:“軍中約定,不過兒戲,夏世侄看在我的麵子上,就不要為難行監大人了。”
夏回道:“也罷,不過是一個玩笑。就是行監大人的玩笑開得有點太大,當時我要是三天拿不下麗泉城,怕是腦袋就搬家了。”
裴寂陪著幹笑,不敢多說一句。
李建迅速轉開話題:“夏,今日宇文都陣,你可否幫忙抵擋一下?”
話說得漂亮,一旦夏不敵,他們又會用盡各種方法冷嘲熱諷。
夏正要答話,羅當先一騎衝出軍陣,槍立馬:“宇文都,你給我出來!”
遙向隋軍陣中,宇文都穿著一金鎧甲,不管什麽時候,一張臉冷若冰霜。
羅正在陣之時,咻地一聲,一支金長箭在他的腳下。
“羅,念在昔日你我有師徒之誼,西河郡的最後一個城池就是我駐守的金玉城。於李家來說戰略意義重大,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小城。”
宇文都的聲音三軍聽得清清楚楚,離得近的更是耳發疼:“我將金玉城拱手相送,以後師徒之誼斷絕,明年,我會在城關等待你們與我一決高下!”
說完這番話,宇文都打馬退後,跟隨他的隋軍有序地向後撤退。
宇文都果然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第二天,金玉關的大門敞開,他退守到彥山脈以東的地方去了。
自此,整個西河郡都歸於李家所有,城外駐軍的軍帳接天連日,好大一片。
起軍的數目從一萬人激增到五萬人,正好也將近年關,新的一年即將到來。
上至隋帝,下至平頭老百姓全部忙著過年,無心戰事。
第二天的下午,李秀寧帶著軍也來到城下,和蘇明月並騎向城中的守將府行來。
“明月,馬上就要見到你家相公了,你就沒有什麽話想對他說嗎?”
想到夏,蘇明月的俏臉微紅。
抬頭間,們正好看到夏等在守將府門口,淺笑著看向們。
李秀寧留下一句:“你們小兩口子慢慢聊,我先進去了。”打馬進守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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