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和雄宗國互相恭維了一番,但是就不進正題,似乎誰都不著急,大家的耐心都非常好。
常青嘿嘿一笑說:“我覺得作為城市里的一員,應該為城市的建設做一些貢獻,所以我準備了十幾金條,當做城市的建設基金。”
他說著手在桌子上一抹,十幾金條就出現了,顯示出非常強悍的實力,同時還有過人的財富。
雄宗國顯然是想岔了,因為他們雇傭那些人,大約也就是這些錢,所以認為常青這是在向他示威。
他笑著說:“常真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果然財大氣,不過城市建設需要的錢很多,這些不過是杯水車薪。”
常青攤著手說:“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早晚得把自己撐死。
我不過是表個態,又沒想自己建設城市,所以說錢夠不夠,和我又有什麼關系,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雄宗國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不知道常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如果對我有意見,咱們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
常青搖著頭說:“我對長能有什麼意見,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覺得咱們城市的治安,實在是太差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從哪跑出的宵小之輩,居然想要參乎我們的事,只不過這些人沒有自知之明,本領實在是不值一提,讓我的人順手給滅了。
雖然說這些家伙的做法,在我看來本算不了什麼,但是我覺得這樣是不好的,實在是不應該存在。
我這個人有很多的優點,特別有容人之量,只要有一塊足夠大的地盤,再有絕對的話語權,也就知足了。”
雄宗國聽到這句話,在心理直接就罵娘了,還想要怎麼樣,真想把其他人都趕盡殺絕啊。
他板著臉說:“常的要求確實不高,不過很多事沒有那麼簡單,很多事還是不要想的好。”
常青搖著頭說:“我和你想的恰恰相反,覺得很多事還是應該想一想,如果要是連想都不敢想,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雄宗國冷冰冰地說:“如果要是想的太多,恐怕晚上會失眠的。”
常青用手了鼻子說:“這點用不著你擔心,誰要是讓我失眠,我就讓他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我這個人特別自信,而且做到的一般都能做到,真不知道在這個城里,有沒有人可以讓我說到做不到。”
雄宗國點了點頭說:“常果然很霸氣,我覺得你這番話很有意思,我一定會好好的斟酌一下,讓該知道的人知道。”
常青皮笑不笑的說:“那樣再好不過,如果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雄宗國親自把常青送到外面,而且態度非常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達了什麼共識,很多人真的睡不好覺了。
常青回到別墅,把這次的事告訴了三個人,三個人覺得他做得很好,已經達到目的了。
常青微笑著說:“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消化這塊地盤,廢土世界那里局面還沒有打開,我要在那里多待一段,有事找我就好了。”
三個人笑著點頭,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讓他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
常青先回到至尊圣宮,和其他的人溫存一番,同時問問各的況,然后才回到廢土世界。
常青看著完冰瑩說:“現在的況怎麼樣?”
完冰瑩笑瞇瞇的說:“現在的況還是不錯的,你提供的那些種子,長勢非常喜人,要不了多久就能收獲了。
現在你的聲很高,不管是哪一個陣營,都對你激涕零,只要你振臂一呼,肯定能做到從者如云。”
常青嘿嘿一笑說:“我又不想起來造反,振臂一呼干什麼,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不是好嗎。”
完冰瑩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并沒有再說什麼,能夠陪在老公的邊,就已經非常知足了。
就這樣過了兩天,忽然有人來通知常青,說是有重要的事找他,讓他到議事大廳去。
議事大廳就在分界線那條街的盡頭,如今有頭有臉的人全都在這里,看起來是有事發生。
常青大咧咧的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干嘛都是這副樣子。”
一個老人高傲的說:“我們剛剛得到信息,說是外面的那些喪尸,似乎是有所異,所以打算派人去看看怎麼回事。”
常青斜著眼睛說:“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干,回去曬太不好嗎,你管他們異不異,守好咱們自己的地方就得了。
派人出去打臺球打探消息,知不知道有多大風險,如果要是一個弄不好,派出去的人就回不來了。
即便是真能探聽到消息,那又能怎麼樣,如果人家要打咱們,咱們有沒有準備都是一樣的,或者說干脆就沒有可準備的。
別告訴我說之前大家不設防,簡直就是開玩笑一樣,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怎麼樣都是那麼回事。
現在這種況就不應該管外面什麼樣,而是應該好好的,琢磨一下自己這里什麼樣,只要把自己這里弄好了。
其他的事就全都好辦了,到時候就算有再強大的喪尸打過來,也不過就是咱們手里的菜,隨隨便便就能應付了。
事就是這麼個事,況就是這麼個況,你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吧,如果要是沒有的話,大家可以散會了。”
常青這番話說的干凈利落,完全掌控了會議的主權,大家聽了之后,覺得的確是這麼回事。
那個老家伙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是我們長老會的決定,你們一定要遵守。”
常青眼睛一瞪說:“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在那里倚老賣老,給面子你們是長老會,不給面子你們就是一群老東西。
如果你們一定要出去探聽消息,那就整個長老會一起去,不要想讓別人替你賣命,誰要是不服氣,就給我站出來。”
他這番話說的極其霸氣,把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