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宇龍看著常青的眼睛,不由得一陣心慌,覺得在對方的目之中,有著濃郁的殺氣,令自己心驚膽寒。
他在心中合計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并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為了自保,覺得不說實話的話,肯定難逃一死。
邢宇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咱們到那邊去說吧。”
常青絕對是藝高人膽大,也不怕這個老家伙耍什麼手腕,索就點頭答應,跟著他來到山坡的后面。
邢宇龍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了,當初我們千門確實遭了一次危機,這個危機是來自于一個人。
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從哪來的,只知道他的本領強悍無比,尤其是在賭技方面,更是令人嘆為觀止。
當時我們沒有人能贏得了他,就在這個時候,文占蘭忽然之間站出來,也不知道使用的什麼手段。
最終令這個人離開了這里,而在這個人離開的時候,文占蘭自己把雙手給斬斷了,并沒有說任何理由。
隨后就懷了孕,最終生下一個孩子,也就是我支持的文雙倫,很多人都認為文雙倫,并不是文占蘭的孩子。
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而且文占蘭已經不在人世了,這個小子就是最后的脈,我們要還這個人。”
常青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從來不相信一群騙子,有多人可講,你們一定要審時度勢,利益最大化才行。”
邢宇龍點了點頭說:“常說的沒錯,的確是這個樣子,如果只是憑這層關系,我可以保證文雙倫吃香的喝辣的,下半輩子生活無憂。
但是絕對不會支持他,和艷爭奪千門話事人的位置,這小子有的不過是小聰明,本就比不上艷。
而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他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邊還跟著一個人,當然這個人就跟著那個男人的邊。
這個人阿登佳奈,聽上去是八岐人,但是我知道并不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名字。
阿登佳奈厲害的地方,是除了賭之外,各方面都極為通,尤其擅長殺人,只要被給盯上,絕對有死無生。
我的年紀已經大了,只希能夠得到善終,所以為了我的老命著想,也只能支持文雙倫,至于剩下的那些長老,全都是看到我這麼做,所以才跟著我做的。”
常青了鼻子說:“既然你懼怕阿登佳奈,又為什麼跟我說這些,難道說你現在不怕了,簡直就像笑話一樣。”
邢宇龍搖著頭說:“我當然怕,但是我知道不和你說實話,同樣也是難逃一死,而且和你說的實話之后。
你就會去對付這個人,只要我能熬到你把這個人弄死了,我的命保住了,如果要是你死在這個人的手里,我就只能愿賭服輸。
我是千門的大長老,一個縱橫多年的老騙子,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很多事都愿意賭一把,輸贏就看天意了。”
常青拍了拍手說:“你果然有點意思,如果你肯配合我,干掉這個人并不難,之前我已經說了,我對千門并不興趣。
能夠讓我興趣的,是到哪里能找到這個人,另外文雙倫一定要死,否則就是一個患。”
邢宇龍搖著頭說:“我也不知道到哪能找到這個人,不過我覺得只要你能盯著文雙倫,肯定能取得功。”
常青臉上出笑容說:“你這個老家伙果然很有意思,我決定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最好不要令我失,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邢宇龍連忙點頭答應,隨后說:“據我得到的報,肖家父子并不甘心辱,想要找你報仇,你一個人小心一點。”
常青哈哈一笑,并沒有多說什麼,大搖大擺地離開這里,擺明沒把肖家父子放在心上。
邢宇龍看著常青的背影,眼神變得極其郁,同時心中惱火的不得了,換了是誰,縱橫這麼多年,如今被一個小輩迫到這樣,都好不到哪里去。
常青一直使用天視地聽,暗中觀察邢宇龍,見這個老家伙一點反應都沒有,臉上不由得出笑容。
邢宇龍年輕的時候,也許是個強人,但是現在年紀已經大了,直接就變懦夫,本就不值一提。
常青晃晃悠悠地離開這里,忽然發現有人在盯著他,裝作沒有發現,一個人到閑逛,而且逛的地方越來越偏。
他看到一個穿著異族服的人,擺著一個小攤賣東西,這些東西看上去很奇怪,不過好像有點意思。
常青大咧咧地蹲在人面前說:“你賣的這些東西,看上去有意思的,我如果全包了,你想要多錢。”
人拿起一個盒說:“我這些全都是好東西,如果你要是全要的話,怎麼又要給我這個數。”
常青搖著頭說:“這些東西本不值這個數,不過算上你還差不多,不知道你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殺我?”
人眼神一變說:“我艾亞麗,是一個混兒,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你得罪了我們爺。
爺想讓你死,你就絕對不能活著,不管你有多實力,這里畢竟是我們的地方,絕對不到你囂張。”
常青嘿嘿一笑說:“果然有點意思,看來肖家父子就是學不乖,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墻不回頭。
不過我有點好奇,就憑你們這些人,如何能夠殺得了我,尤其是你這個人,本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天賦,真是暴斂天。
我想知道除了你之外,那些廢打算怎麼出手,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本就沒有機會出手,如今都已經變沒骨頭的。”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悄悄地使用重力異能,對四周進行碾,躲在暗的那些人,哪想到他會有這招,結果全都完蛋了。
艾亞麗聽到這句話,臉變得極其難看,猛然將手中的盒打開,從里面出幾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