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最藏不住的就是消息,常青夫妻輕易團滅蒼狼會那些人的消息,很快就人盡皆知,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蒼狼會的實力雖然不是頂尖的,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弱,畢竟都是異能者,對不起來很不容易。
常青能夠殺掉他們并不意外,但是如此輕易的把他們干掉,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那已經不能稱之為是戰斗,簡直就是單方面的戲耍。
關鍵出手的并不是常青,而是他的一個老婆,所謂以類聚、人以群分,由此可以推斷,他另外幾個老婆也不是善茬。
而這里面最貴最關鍵的是,他這幾個資料,大家查的一清二楚,在跟他之前,除了侯雨珊之外,剩下絕對是普通人。
即便是侯雨珊,也不過是一個明勁好手,勉勉強強能說得過去,當然也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這一切都說明一個問題,常青比想象的要厲害的多,尤其是他的份,絕對沒有之前猜的那麼簡單。
很有可能是修煉者,甚至于更高一級,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誰敢得罪他,就不是自尋死路那麼簡單。
大家雖然這麼想,但是對于有些人來說,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畢竟很多事不做也做了,必須得做到底才行。
頭狼坐在暗的辦公室里,目的看著鬼狼,顯然希對方能給他一個意見。
鬼狼表面上風清云淡,實際上心里不停的罵娘,當初他就不同意對常青手,畢竟人家財大氣不是隨便可以招惹的。
但是頭狼和柳秀娟是青梅竹馬的人,所以頭狼本就不聽他的話,以至于變這種局面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頭狼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一定在心中罵我,我只能說你罵的對,我在這些事上,犯有不可饒恕的錯誤。”
鬼狼淡然說:“你用不著和我玩這套,一出道的時候,我就跟著你了,對你的手段太了解了。
你這個錯誤不可彌補,咱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一條道跑到黑,要麼干掉常青,要麼命喪黃泉。”
頭狼眼神一變說:“難道就沒有緩和的余地,咱們可以投靠他,反正以前也是拿錢辦事,認誰當老大都一樣。”
鬼狼搖著頭說:“你想的實在是太好了,常青如今各方面都已經差不多了,唯一缺的就是絕對拿得出手的戰績,也就是所謂的殺儆猴。
相信他一定在尋找合適的,結果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咱們自己送上門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一定會把咱們趕盡殺絕。
咱們的手下有可能活下來,但是咱們領頭的六個人,連想都不要想,不把咱們殺掉,怎麼彰顯他的兇狠。
實際上這只不包括咱們,還包括魔族三大家族,有可能還有京城四大家族,不要覺得常青胃口大,人家是真的吃得下。
咱們自以為自己是人,在人家的眼中啥也不是,興許只能算是開胃小菜,所以咱們要想活下去,只有我剛才說的那條路。
路是自己選的,走到這一步,絕對怪不得任何人,我們的錯誤就是選了一個不靠譜的老大,而你為盡,應該不會后悔。”
頭狼聽到這番話,臉變得極其難看,他心里非常有數,鬼狼既然說出口,肯定就錯不了,這回真是坑到家了。
同樣的議論還出現在其他幾個勢力,這些人的心里很清楚,到了現在這一步,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著頭皮走下去。
而且他們還心存僥幸,常青即便是修煉者,也并非不能對付,畢竟只要他們愿意付出足夠的代價,同樣也能找到修煉者幫忙。
只不過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可以先這麼走下去,等到實在不行的時候,再出那招殺棋,如果要是那都不好用,只能說是命該如此。
常青笑呵呵的看著段文開說:“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段文開笑著說:“之前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蒼狼會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敢伏擊常,一定要警告他們才行。”
常青皮笑不笑的說:“你這句話令我很失,既然你覺得他們會伏擊我,付出的代價只是一個警告。
說明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角,既然這樣的話,咱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合作下去,反正不和你們,我反倒更輕松一些。”
段文開不由得臉一變,怎麼也沒有想到,常青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最關鍵是這個威脅很管用,常青真要是不和他們合作,申屠元兵會立刻從京城飛過來,直接了他的皮。
段文開連忙說:“常誤會了,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常青打斷段文開的話說:“那你是什麼意思,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反正我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認為我太高調,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我有本事,干嘛要低調呢。
你今天找我來說這些話,想必背后有人主使,至于說主使的是什麼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肯定是京城四大家族。
我也不耐煩去查哪個家族指使你的,就把他們全都算好了,誰讓他們聽上去是一個整呢。
你想不想我,不想我就走了,想的話多一些人過來,人的可不夠看,我就不通知申屠元兵了,你轉達一下吧。”
段文開上的服已經被汗水了,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特別行局最顧忌的,就是被人滲進來。
申屠元兵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即便是不敢背后主使的人,他肯定也完蛋了。
要想改變現在這個局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求常青放過他,并且替他說兩句好話。
段文開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低聲下氣的說:“一切都是我的錯,求常饒過我這回,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只要是常的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你就放過我吧。”
常青角微微上揚,臉上出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