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憶晨等了半天,都沒見到白瓷盅。往常吃過晚飯,傭人都會端葯給,但今晚卻沒有。
哇哦!
暗暗歡喜,終於鬆了口氣。看起來點委屈也是值得,最起碼以後不用喝那個苦東西!
吃過晚飯,連憶晨又跟箏去後院喂天鵝。雖然今天的事虛驚一場,但不住在想,如果兆錫沒趕回來,如果他沒能及時出現,又將面對什麼樣的局面。
回到臥室時,只有一盞壁燈。連憶晨推門進來,書桌後面沒有人,又往裏看了眼,見到浴室里有燈還有水聲。
他在洗澡,連憶晨只能坐在外面等。坐在書桌前,瀏覽網頁,直到桌上的手機響起來。
手機鈴聲是單音節的音樂,記得這個聲音,上次曾經聽過這個鈴聲。低頭掃了眼電話號碼,依舊是一串數字。
上次只看過一眼,所以不能確定這次的號碼,是不是跟上次的相同,但鈴聲記得,是一模一樣的。
想起上次兆錫連手機都沒讓,連憶晨很自知的垂下頭,任憑鈴聲響起到結束,都沒有去一下。
不過,電話雖沒接,但心裏卻在琢磨,究竟是誰的電話?
「我手機響了?」
怔忪的片刻,兆錫洗好澡出來,並且走到的後。
連憶晨點了點頭,「是。」
推開椅子站起,始終保持淡然的表,「你接電話吧,我去洗澡。」
浴室的門合上,兆錫瞥著連憶晨的背影,約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卻又一時很難想到。他抿笑了笑,坐下后把電話回撥。
十幾秒鐘后,電話接通,兆錫勾起,聲音著溫,「早上好。」
洗好澡,連憶晨把長發吹乾才出來。外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東西,只有浴室里的燈出來一些,狐疑的蹙起眉,剛剛不是有一盞壁燈嗎?
「喂!」
耳後落下一片溫熱,連憶晨嚇得差點跳腳,「兆錫!」
「知道是我?」
廢話!
連憶晨捂住口,狠狠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的智商也是忽高忽低。
「不好玩。」兆錫興趣缺缺的低喃,連憶晨無奈的搖頭,他竟然是在玩嗎?可他玩的這個……還不如的跳房子呢吧?!
「換個別的玩。」
黑暗中,連憶晨只覺得腰間一,隨後整個人便跌水床,「你要玩什麼?」
心底突生一懼意,兆錫薄落在的額前親了親,道:「玩你啊。」
噗!
連憶晨作勢就要掙扎,卻被他輕鬆制住,「我可沒占你便宜,我說過晚上要回家好好激你的,說到就要做到。」
「唔——」
嚨里的抗拒聲都被男人落下的熱吻堵住,連憶晨悲憤的在心底低吼,這種話可以不用做到的呀,嗚嗚唔!
翌日早上,連顯從書房出來時,廣碧雲已經吩咐傭人將早餐準備好。
「顯,可以吃了。」搬開椅子,拉著連顯坐下。
早餐比較清淡,連顯偏中式粥類。他喝了小半碗白粥,不由抬起頭,「新月怎麼還沒下來吃飯?」
「這孩子大概貪睡。」廣碧雲吩咐傭人上樓去,很快傭人小跑下來,回道:「太太,新月小姐好像生病了。」
「生病?」廣碧雲放下筷子準備上樓,但歐新月已經扶著樓梯下來。
「媽媽。」
廣碧雲了把兒的額頭,倒是不燒,「新月,你哪裏不舒服,臉很難看。」
「咳咳!」
歐新月捂著咳嗽幾聲,小臉有些發紅。
「是不是上班不適應?」連顯也關心的問。
「可能是,」廣碧雲笑著打圓場,不想讓他以為兒生慣養,忙道:「快點吃東西,等下還要上班。」
歐新月低著頭,眼淚吧嗒一聲滾出來,「我不想上班了……」
見到兒流淚,廣碧雲也是一驚。
「媽媽。」
歐新月委屈的撅起,一雙眸子裏都是淚水,「我不想上班,不想打掃廁所。」
「打掃廁所?」
連顯臉沉了沉,出一張紙巾遞給歐新月,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連叔叔。」歐新月咬著,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環住兒的肩膀,廣碧雲輕聲安,「別怕,慢慢說。」
歐新月垂眸坐在椅子裏,一邊說一邊哭,肩膀還微微發抖,任誰看到都以為遭到莫大的委屈。語氣拿很好,眼淚又很真,「……連叔叔,這不是憶晨姐姐的錯,是新月太笨了。」
「顯!」
廣碧雲瞬間沉下臉,氣的臉發白,「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半響,連顯沉著臉,坐進司機的車裏。
眼見他離開,歐新月瞬間止住眼淚,「媽媽,你看這招有用嗎?」
盛了碗粥放在兒面前,廣碧雲抿笑了笑,道:「有用,你快點吃,吃完也要準時去公司,不要讓顯挑出你的錯來。」
「好。」歐新月得意的捧起碗,可不能遲到,還有好戲要看呢!
早上的鬧鐘響,連憶晨竟然沒有聽到。要不是傭人上來打掃,差點就遲到。腰酸背疼的出門,鬱悶的想,兆錫的數學到底是哪個老師教的?
為什麼他在計數方面,永遠都是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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