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這麼奇怪,一直護著傅錦瑤,你該不會是暗吧。」齊多多不滿極了:「媽還不是為了我們!」
齊之遠快被這兩個拎不清的蠢貨氣死了:「我護著幹什麼,我暗?我們是有緣關係的近親好不好。我是不放心你們,你們覺得事這麼簡單?且不說真的對傅錦瑤下手,肖墨會不會報復,之後麻煩一大堆,就說爸爸,爸爸是多明的一個人,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把所有東西都給了傅錦瑤,會不考慮怎麼保護傅錦瑤的安全?」
「你都能想到的事兒,爸爸他想不到?」
墨玉珠一愣,似乎覺得有幾分道理,但終究意難平:「那總要試試吧,萬一老爺子真是糊塗了呢,他都那麼大歲數了,也不是神,總有料不到的事,再怎麼明不還是被燒死了,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不許你們去。」齊之遠知道說也說不通,索擺出了強態度:「現在況未明,我們不能輕舉妄,你們不要惹事,我會吩咐家裏的傭人看著你們,靜觀其變,好嗎?」
墨玉珠嗷的一聲尖:「你這個糊塗的孩子!」
……
傅錦瑤閑來無事,蹲在床上擺拼圖。
肖墨並不能時時刻刻的陪在邊,昨天晚上京城有個重要客戶需要面談,他不得不坐著直升機趕回去了,留下傅錦瑤一個人在醫院。
這個時候傅錦瑤就覺出了寂寞,雙臂抱著膝蓋,努力的把拼圖上的機貓的圓臉拼湊完整,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長日漫漫,被困在醫院裏,可以說是了如生趣,並且在國外想要上華夏的網站解悶,還需要翻牆,很是麻煩,這一天天的,過得彷彿原始人。
生無可的爬下床,找到掉落在地上的一塊拼圖,認認真真的放到機貓的眼睛上——bingo,完!
傅錦瑤角那個小小的笑弧還沒完全展現開來,就聽到了走廊里傳來的腳步聲,看看時間,這應該是護士給送飯來了。
私人醫院的服務態度很是周到熱,照顧傅錦瑤的小護士一共就有六個,負責輸,三餐,日常清潔,檢查等等,都有不同的人選。
因為傅錦瑤是華夏人,所以醫院派給的,不是同樣的華人,就是一些會幾句華夏語,好通的貌小姐姐。
這會兒來給送飯的,應該是一個米籍華人小姐姐,隨著門被推開,傅錦瑤像是往常一樣,轉過頭出個微笑:「嗨。」
「嗨。」小姐姐神之間似乎有幾分張,手裏不僅沒有端著應該出現的飯菜,反而還帶了一輸針:「今天的消炎針我們提前打,打過再吃飯好嗎?」
說是徵詢意見,卻已經帶著針頭走過來了——護士們都知道,傅錦瑤失憶了,因為信息獲取不對等,所以傅錦瑤雖然智力沒影響,但是卻像個小孩子。
沒等傅錦瑤點頭或是搖頭,那護士已經拉起傅錦瑤的胳膊,在胳膊上扎了一針。
一切都似乎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直到傅錦瑤覺得天旋地轉,整個房間似乎都翻過來了。
接著,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五分鐘后,護士推開門,懷裏扶著另外一個材曼妙,也穿著護士制服的人,有同事經過走廊,好奇的向著看了幾眼,不大自然的笑笑,特意提高了聲音:「琳達低,昨晚又值了夜班,現在有點暈,我扶去休息室待一會兒。」
在公共場合的詢問,就跟打招呼一樣,沒人是真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的,因此幾乎沒人對起疑心,一路順風順水,恰到好的避開攝像頭,扶著的那個低著頭,帽檐低低的著臉的人,一聲不吭,乖巧的好像貓兒。
終於走出了醫院,把邊昏迷著的傅錦瑤推進了一輛低調的黑吉普車裏,小護士眉開眼笑的從車子裏的黑人手裏接過一張卡,卻還沒等抬頭,就被一把拽進了車子裏。
刺眼,齊安生帶著鴨舌帽,把臉幾乎都罩住,三下五除二的用槍柄敲暈了差點開口尖的護士,把塞進車子裏,連同昏迷不醒的傅錦瑤,一起扔到了後座,隨即理了理帽檐,他若無其事的回到駕駛位,發車子,撥出了電話:「哥,放心吧,一切順利。」
車子猛地開,飛快的遠離了醫院,帶起的汽車尾氣在空中迅速消散,很快,這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與此同時,正要追出去,並且已經掏出了手機準備聯繫自己手下的雲恆,被一雙手捂住了,他聳然一驚,瞳孔瞬間——這並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如今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還能瞬間制住他的,已經不多。
他瞬間反應過來,轉過頭卻看到了一張做夢都想不到的臉。
「肖墨?」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齊家人把瑤瑤劫走了,肖墨在現場卻居然不管,他本來也是想把瑤瑤帶走的,正好撞見這一幕,才要出手去管,卻被肖墨阻止了?
雲恆突然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
齊家。
傅錦瑤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室,陌生的裝潢,頗為低調奢華的房間,站著三個相對沒有那麼陌生的人。
齊鄭廉俯看了看,立馬對著齊安生揮了揮手:「醒過來了。」
齊安生笑容款款的走過來,一直走到傅錦瑤面前:「瑤瑤,你醒過來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了嗎?」
他們太過自然,自然的就好像傅錦瑤本來就應該在這裏一樣。
房門被輕輕敲了三下,秦怡書領著端著托盤的傭進來,神一如既往的和藹:「瑤瑤,你看這個房間你喜歡嗎?是不是有點不像孩子的房間,我一直盼著自己有個兒,兩個臭小子都把我的審帶偏了,先吃口東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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