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努力與掙扎,現在彷彿是一個笑話。
齊坤抬起頭,用天真的眼神打量尹月蘭,雖然年紀小,也知道尹月蘭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敵意,他用清晰又稚的音詢問齊滿:「爸爸,這個老人是誰啊,好兇哦。」
老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尹月蘭一早已經掐死了這個礙眼的孽種,也曾經年輕過,漂亮過,是這麼多年鬥智斗勇,勾心鬥角的生活,把磋磨老人的,是齊滿一次次的背叛與欺騙,讓褪去了天真爛漫的心智與對未來的希。
現在這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同仇敵愾的模樣讓看了噁心。
齊滿護住齊坤,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扯到自己後,同時厲荏的面對尹月蘭:「你別胡鬧,聽見沒有,這裏是公眾場合,不是你撒潑的地方,哪個人像你,自己不能生也就算了,還不讓我跟別人生,我們家的家業難道要毀在你手裏,你這個毒婦,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兒子,會嚇到他的……」
「啪!」尹月蘭狠狠的甩了齊滿一個耳,頓時滿座皆驚。
齊滿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尹月蘭:「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打我?你這個不下蛋的母居然敢打我?」
他簡直覺得荒謬到稽,這麼多年他忍了尹月蘭多,東躲西藏,各種小人也被尹月蘭趕走的趕走死的死,更別說沒出世的孩子,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惡毒這麼無理取鬧,齊滿抱住齊坤,氣的直哆嗦。
「我打的就是你。」尹月蘭一把拽住齊坤,使勁兒一扯,齊滿猝不及防,還沉浸在那個耳帶來的屈辱里,眼看兒子被搶走,頓時慌了神:「月蘭,你冷靜一點,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你放開我兒子!」
「齊滿,你也有珍惜的東西嗎?」尹月蘭嘲諷的一笑:「你這樣無無義,不講誠信的男人,也有看重的東西啊。你這種爛貨,有什麼傳宗接代的需求,留下你的骨,再去禍害更多的人嗎?當初結婚,你信誓旦旦,說是不會要孩子,這輩子只有我一個人,我全力扶助你,在背後支撐你,為你融資幫你創業,我娘家也幫了你不忙,可是你呢?」
「你出爾反爾,這麼多年在外面眠花宿柳,跟不同的人有染,讓我一次次的被辱,讓我被迫一次次的出手,讓我越來越認不得自己了,現在又說我太惡毒,容不下你。如果真的覺得有孩子那麼重要,當初為什麼要娶我?失意的時候忍辱負重,什麼都可以答應,得意的時候就換了一張臉,你真讓我噁心。」
「你瞎說什麼。」齊滿對於尹月蘭在眾人面前揭穿自己的老底到非常不滿,他出手去拽齊坤:「有話我們回去說,走,別在這裏丟人了。」
「回去?」尹月蘭冷笑:「我回哪裏去,你的狗窩嗎?我告訴你,我沒有家了,我要跟你離婚!」
「尹月蘭你別欺人太甚啊。」齊滿忍無可忍:「你以為我多稀罕你?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又老又丑,我是念舊給你面子,才讓著你,你別得寸進尺。我再說一遍,乖乖跟我回去,還有的商量,否則……」
尹月蘭沒回答齊滿的話,回手又給了他一個耳:「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說我又老又丑,你現在還有幾頭髮,啤酒肚的比懷胎十月都高,以為那些花花草草的是你的人?你有什麼值得,我不會跟你回家,你等著收律師函吧!」
不得不說,雖然傅錦瑤對尹月蘭沒什麼好,但是這一頓作還是讓覺得生理的愉悅。
齊滿這種年紀一大把,還到招蜂引蝶的中年男人,真是又油膩又猥瑣,仗著有權勢金錢撐腰,真以為自己是們人見人的大叔,殊不知其實是大爺。
瞧不起家裏的糟糠妻,卻從來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樣,得隴蜀吃著碗裏的看著鍋里的,還振振有詞。
著實欠打。
尹月蘭打過齊滿,齊滿越發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打回去,卻被邊的人拉住,大家看熱鬧是很開心沒錯,但是心裏也有一桿秤,這對夫婦的況圈子裏傳開了,本來,富豪圈男人出去腥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但是齊滿如尹月蘭所說,是過尹月蘭家裏提攜的,跟其他況又不同。
有求於人時前倨後恭,一朝得勢又不把當年的恩人放在眼裏,更何況現在齊家勢大,犬升天,但齊滿本及不到齊家的管理層,真正的核心,不過是看著威風。
真要跟尹月蘭拼實力,還有所不及。
因此大家一個勁兒的勸架,把尹月蘭拉開,把齊滿控制住,拉了偏架。
尹月蘭一轉頭,看到齊老爺子言又止,當即冷笑:「大哥,我一向敬重你,沒想到你也幫著齊滿騙我,既然如此,我也不瞞著你了,今天大家都在,正好讓大家評評理。齊滿跟墨玉珠勾勾搭搭,這事你還不知道吧?我可是早就堵住他們了,他不僅在外面玩人,還把手到了你的後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如果說之前的況雖然事出突然,但卻是意料之外理之中,現在尹月蘭說出的話,卻不亞於晴天霹靂。
齊老爺子猛地瞪大了眼,墨玉珠更是立刻發出一聲尖:「你胡說,你個娼婦爛表子,看我不撕爛你的……」
齊之遠眼角一挑,忙上前拉住墨玉珠,強自鎮定:「你不要信口雌黃,你們家的事自己解決,不要扣帽子給我們。」
「信不信隨便你。」尹月蘭躲開齊滿憤怒揮舞的雙手,攏了攏鬢邊的頭髮:「齊老爺子你是聰明人,我說的是真是假,你查一查不就知道了。說實話,我也很同你,家門不幸,這麼一晚上,連著出了兩個家族的恥辱,真是彩,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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