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傅錦瑤雙臂繞著肖墨的脖子,踮起腳尖,小鳥依人的往他懷裏蹭:「我是對我的未婚夫品味有信心,畢竟,他可是看上了我啊。」
肖墨:……
怎麼聽怎麼不覺得是在誇他。
齊多多這回離家出走,走的非常果斷決絕,一個多禮拜了還沒回來,而與此同時,各種各樣的醜聞花邊滿天飛。
又是跟一群男模在遊艇上徹夜狂歡,又是天party著清涼,又是現拍賣會邊狂蜂浪蝶,總歸讓齊家很是面無。
墨玉珠也終於慌了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齊老爺子訴苦,說是齊多多因為傅錦瑤分走了老爺子的,出現了叛逆的狀況,都是因為太在乎齊老爺子太在乎這個家云云。
齊老爺子再是恨鐵不鋼,也覺得應該把齊多多抓回來好好管束一番,總不能由著這麼在外面丟齊家的臉。
於是齊家各路人馬絞盡腦的尋找齊多多,可齊多多這次鐵了心不被找到似得,電話也不接,好幾天了也沒劃卡,想找都無下手。
肖墨華夏還有些事,臨時回去三四天,傅錦瑤跟著齊家人一起尋找齊多多,心裏時時都在罵娘——齊多多都多大了還叛逆期呢,真是只長歲數不長心,但饒是如此,也得盡心儘力的找,畢竟齊多多別的不行,給齊家抹黑是一個頂五個。
這一天傅錦瑤剛剛焦頭爛額的從一家齊多多經常去的奢侈品店裏出來,迎面就遇上了出來shopping的蘇雨晴。
蘇雨晴還是溫淑范兒,從頭到腳緻得,看到的時候表帶笑,若不是傅錦瑤在那裏吃過苦頭,還真會為的外表欺騙。
「瑤瑤。」蘇雨晴大包小包,見到傅錦瑤就揮揮手:「好巧哦,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腳遇見多多,後腳就遇到了你,跟齊家人特別有緣。」
「你遇見齊多多了?」傅錦瑤停下腳步。
「是啊。在帝皇俱樂部。」蘇雨晴笑溫:「就在這條街的拐角,玩得正開心,我看喝醉了拉回去,說不了,還要再玩一會兒。」
傅錦瑤一聽,原來齊多多在俱樂部里快活,當即轉頭要去找齊多多,走了兩步轉過頭來:「你知道嗎,我們全家都在找。」
蘇雨晴出個驚訝的表:「你們全都在找?怎麼了?多多闖了什麼禍嗎?哎呀,我竟然不知道,那我給墨姨打個電話?」
見蘇雨晴一臉不知的模樣,傅錦瑤角勾了勾,沒多說什麼,轉就走。
見傅錦瑤走遠了,蘇雨晴這才微微揚起角,不遠走出了齊多多的影,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的看向傅錦瑤的背影:「你說,會上當嗎?」
「當然。」蘇雨晴信心滿滿:「一聽說能找到你,肯定要逞能的,抓到了你讓你回家齊老爺子的數落,才能開心啊,才顯得能幹,你看著吧,這次我們一定能好好收拾,走,我們追上,一會兒看不到好戲了。」
齊多多拳頭攥又鬆開:「走!」
因為激,們的眼睛裏都閃爍著獵人捕捉獵,即將收網的時候那種迫不及待的澤。
傅錦瑤走出商場,直奔帝皇俱樂部。
這傢俱樂部頗有名氣,就是齊家名下的產業,齊多多經常來顧,跟上上下下都打一片,儼然是那裏的超級vip,這也不難解釋,為什麼齊多多一直沒有刷卡,躲在自家旗下的俱樂部,只需要記賬就好,吃住玩樂全都不用花錢,而這種大小姐來驗生活的小事,俱樂部經理也犯不上要報到齊老爺子面前去。
為了怕家醜外揚,這段時間齊家雖然都在尋找齊多多,但是全都沒有聲張,所以靠著上欺下瞞信息不對等,齊多多兩頭騙過得瀟灑如意,連卡都不用刷。
到底是高端俱樂部,即便不了背地裏那些潛規則的灰地帶,但是裝潢豪奢環境一流,傅錦瑤說明來意,立馬有棕發的侍應生過來,著流利的英文:「是傅小姐呀,您要找齊小姐是嗎,這邊,這邊,齊小姐一直在四樓的包廂。」
四樓是貴賓休息區,更也更舒適,輕易不對外開放,傅錦瑤點了點頭,跟著服務生往前走,越往樓上走,周圍的人越,走廊里空的,能夠聽到腳步聲激起的回聲。
走廊兩邊掛了各種象派的油畫,燈影影綽綽,看上去就跟一些調高雅些的俱樂部沒有什麼不同,領著傅錦瑤走到了四樓最裏面的一個包間,那服務生站定了,對著傅錦瑤笑:「齊小姐就在裏面,我就不打擾了,您敲門進去就是了。」
說著點點頭就要走。
傅錦瑤住:「齊多多就在這裏是嗎?還有誰呢?」
那服務生形一頓,隨即微笑著回頭:「裏面只有齊小姐和幾個,估計是閨小聚。」
「好。」傅錦瑤點點頭,眼角餘看到那服務生站在原地沒有立刻走,彷彿在窺視,就又轉頭:「你還有事嗎?」
「沒有沒有。」那服務生忙笑了笑,踩著高跟鞋快步離去。
傅錦瑤出手,指尖在房門上,將推未推的試探了下。
另一邊,蘇雨晴和齊多多在帝皇俱樂部的門口剛剛進來,蘇雨晴神采奕奕,齊多多忐忑不安,眼看就要坐電梯往上走,齊多多驀地攥住了蘇雨晴的袖子:「真的要這樣嗎?好歹也是我們齊家的人,雖然我討厭,但是……」
齊多多是蠢,但是還算天良未泯。
上一次在蘇家的party上,傅錦瑤險些出了事兒,也跟著落井下石,但是這一次又不一樣,這一次純屬是陷害傅錦瑤,挖了個坑給傅錦瑤跳。
兩次缺德的程度有很大的區別,而事到臨頭,齊多多不免萌生退意,別說跟傅錦瑤雖然有仇,但也犯不上這樣,到底傅錦瑤還是齊家的人,真出了事兒丟的是齊家的臉,萬一被家裏人知道,齊老爺子非剝了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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