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常的反應,都覺得是因為自己工作有些忙,加上孕期不適是常識,因此也沒往心裏去,倒是十六總是要送去醫院檢查,都被傅錦瑤以不需要小題大做為由拒絕了,一個多月之前檢查的那次,一切都正常的。
這會兒傅錦瑤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對著十六一笑,燦爛的出雪白的牙齒:「我為裴娜開心嘛,真是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雲明,終於能心想事了。」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十六俯過來,定定看向傅錦瑤的眼波,看到臉上若若現的黑眼圈,微微蹙了蹙眉,都說媽媽偉大,做媽媽要付出很多代價,從前只是聽一聽就算了,這會兒卻是切切實實的會到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傅錦瑤好像瘦了一圈,也沒有從前水靈了。
雖說因為底子好,反而多了幾分病人滴滴的風韻,但終究是付出了太多。
十六自己都沒覺出自己心疼的要命。
傅錦瑤抿抿:「隨便吧,可不可以不辦婚禮啊?」
其實對婚禮還是很期待的,比起這種清新怡人的環境,比較喜歡古堡風的那種復古婚禮,但那是跟肖墨結婚的時候,才會想要擁有的婚禮。
跟十六不過是趕鴨子上架,在十六問出這句話之前,甚至老早就想不辦什麼婚禮了,不過是形婚而已,搞那麼大靜幹嘛。
卻不想十六的臉一下子冷下來:「不行。我的婚禮一定要盛大溫馨,你好好想,我等你的回答。」
傅錦瑤:……
特麼的這種佈置作業的覺是鬧哪樣啊。
這邊傅錦瑤和十六一個勁兒的咬耳朵,看上去好像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那邊婚禮現場的賓客已經來的七七八八,附近風景宜人,景開闊,碧綠的草地上放置著純白的桌椅,各種的鮮花點綴其間,空氣中瀰漫著純天然的花香味,以及悠揚歡快的樂聲,整一個樂隊賣力演奏,現場收音的效果極好。
室外婚禮好在頗有自然之趣,現場佈置的也極為緻,細節誠意十足。
就連桌布上的花紋都是手工製的,小清新的配飾,廣闊的場地,再加上天然的藍天白雲不遠碧波漾的人工湖,真真是令人覺得心曠神怡。
來賓穿著得的正裝,男男歡笑寒暄,聲音直衝雲霄。
裴父雖然年紀一把,但是依舊十分擅長際,像是花蝴蝶一樣穿梭在各,把一心守著秋白的錦梓年襯托的沒有了昔日的風采,秋白正鬱悶的整理著自己的黃子,穿不慣裝,正把高跟鞋下來拎在手裏,跟一正裝的錦梓年抱怨:「這穿著真難。」
「就是啊,我家小白白長得那麼高挑,本不需要這種東西畫蛇添足,庸俗,多此一舉!」
錦梓年化為狗,甜言語無限量供應,無條件的附和秋白的每一句話。
秋白眼角了:「你假不假啊。」
只是,不穿高跟鞋,難道要腳?
雖然此刻踩在新鮮的草坪上舒服的,但是一會兒這麼上臺可是不大雅觀,秋白正犯愁,錦梓年靈一現:「我帶了球鞋來,你穿我的球鞋吧!」
「你多大的尺碼?」秋白眼前一亮。
錦梓年抿著殷紅的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的尺碼你還不知道嗎……」
秋白:……
「快說。」秋白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42碼。」
「正好,我40,穿著應該不會太大。」秋白來了神,拉著錦梓年去換鞋。
錦梓年小小的吃了一驚:「你40?」
孩子裏,40的鞋碼還是很見的說。
秋白見錦梓年吃驚的表,嗤笑一聲:「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沒有。」錦梓年覺到自家朋友充滿威脅的目,乖覺的應聲:「我是覺得,不愧是我朋友,就連鞋碼都跟我這麼接近,就是要40以上的尺碼才正常呢,這樣才有新時代的風采!」
秋白他的臉蛋,像個調戲良家婦的惡,微微一笑:「我就喜歡你心口不一胡說八道的樣子。」
這邊秋白和錦梓年打罵俏,那邊陳修跟裴娜的幾個哥哥站在一起,等著裴娜梳妝打扮,一邊時不時的看看時間,只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
多不容易,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原本以為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可是幸福就像是突然砸到頭上的果子,誰也不知道怎麼就發生,但就是發生了。
他娶到了自己心的姑娘,保住了家族事業,一手妻,一手未來,人生贏家不過如此。
想想兩年前,他還在拚命地躲避裴娜,做好了為一行走的準備,然而老天爺終究待他不薄,陳修不由得慨萬千,在心裏狠狠的激了一把上天。
心有悲有喜,對未來的好憧憬化作快樂充盈在心頭,可以說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就是此刻。
不,是遇見裴娜之後,跟裴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一貫斯文得的陳修,角一直勾著,就沒放下來過,惹得周圍幾個裴娜的哥哥面面相覷,覺得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傻裏傻氣的。
雖說未來的妹夫看起來不錯,但是哥哥把妹妹嫁出去,終究是心裏又幸福又吃味的。
不一會兒裴娜的幾個哥哥就把陳修團團圍住,對他進行無盡的拷問。
「娜娜喜歡吃什麼你知道嗎?」
「以後不許欺負娜娜,哦對,娜娜對什麼過敏還記得嗎?」
「我給你打印了一份夫德指南,以後沒事多看看,娜娜年紀小,從小就是被我們捧著長大的,結婚以後你多讓著,如果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多看看指南,學學夫德。」
「之前你在爸爸面前怎麼保證的,還記得嗎?再說一遍吧。」
陳修苦著臉,陪著笑應付自己這幾個大舅子,太難了他太難了,不僅要孝敬岳父岳母,還要應付裴娜的這幾個哥哥,他的人生果然是痛並快樂著。
放棄掙扎的陳修一板一眼的開始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娜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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