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口氣很大啊,不怕我錄音?」傅錦瑤微微一笑,倒是沒有什麼驚慌落魄的模樣。
葉庭言冷嗤出聲:「你錄啊,這點小把戲還能嚇到我,你當我是嚇大的?這種氣頭上的威脅和警告,有什麼法律效力,就憑三言兩語,你去告我啊。或者發到網上,你信不信你前腳發,後腳我就給你刪個?」
娛樂圈的潛規則作葉庭言不服任何人,傅錦瑤栽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的任何反應葉庭言都有所準備,而他的言語雖然囂張,但是除了會引發輿論,確實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何況輿論某種程度上也是掌握在他的手裏的。
葉庭言有恃無恐。
只不過,微微有些憾。
他想要見到傅錦瑤失魂落魄,痛苦屈辱的模樣,想看到傅錦瑤低頭認錯,語相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方角帶著淡淡的笑,靜靜的看他,不僅沒有毫慌,反而像極了捉到獵之後逗弄的猛,有一種心中有數的悠閑和傲慢。
腦海里不冒出個念頭,難道傅錦瑤還有什麼翻盤的殺手鐧?
隨後這個念頭立刻被葉庭言否決了。
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他翹著二郎,看著周圍的景:「我勸你,還是早點給自己謀求後路,跟我低個頭認個錯,把我讓你做的事都做了,人也要守信用,賭輸了一樣要照辦,別讓我更瞧不起你。如果態度夠好,興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明天上熱搜的可能就是你。不想名聲壞了一輩子嫁不出去,就有點眼。」
傅錦瑤點頭,語氣倒是很誠懇:「葉有句話說的對,賭輸了一定要照辦,我也這麼覺得。」
不慌不忙的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面前的石桌上,對著葉庭言笑了一下。
葉庭言不由得有些晃神。
瓷白緻的小臉上,那一雙瀲灧的眸,笑起來猶如百花盛開,說不盡的嫵多,又帶著花苞初綻的清新人,令人心裏莫名一。
然而想到傅錦瑤的所作所為,對他的多次當眾侮辱,對傅歡的迫害,他很快板起了臉,掃了一眼那個鼓囊囊的信封,不屑的冷哼:「這是什麼,錢嗎?呵,以為這麼一點錢,就能讓我高抬貴手?傅錦瑤,你簡直蠢的可笑。我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被人看見咱們在一起,會誤會的,我丟不起這個人。」
他雙手理了一下校服的領,已經站了起來,準備瀟灑的掉頭就走,卻看到傅錦瑤不不慢的出了信封里的東西,好奇心促使他在轉的瞬間掃了一眼,然而只一眼,他的腳就像是被釘在了地面上一樣,完全彈不得了。
信封里裝的不是錢,是照片。
一張張立拍得拍出來的,雖然不是十分清晰,但是該認出來的都能認出來的照片。
那是他曾經在傅家樓下樹叢旁邊,跟傅歡摟一團的照片。
如果只是一些舉止親的照片,倒也沒什麼大礙,葉庭言一直想公佈自己和傅歡的關係,要命就要命在,那天晚上兩個人太了,有很多難以描述的作,不自之時,甚至有好幾張,他把傅歡的子起來,對方的底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拍照的人顯然很有耐心,從多個角度進行拍攝,每個微小的作都不放過,葉庭言猴急的模樣,傅歡放縱的表,全都照的清清楚楚,尺度直島國電影的前戲。
這些照片,就是當初傅錦瑤剛剛重生,去樓下拍的,表面上都給了傅國邦,但實際上自己留了底片,就知道葉庭言和傅歡不會停下作死的腳步,因此多留了個心眼,果然派上了用場。
葉庭言一下子臉就發青,出手把桌上的照片牢牢按住,眼裏像是冒出火來:「這是你拍的?下作!」
傅錦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起手給葉庭言鼓掌:「我真是開了眼界了,你們夜半三更在我家樓下拍小電影不下作,我隨手一拍又有什麼錯?葉,稍安勿躁,你天不怕地不怕,幾張照片怎麼弄的臉這麼難看,快坐下來喝口水。」
葉庭言咬牙關,低頭去看那些照片,額角青筋暴起,他氣恨加的一張張撕碎,把碎片往傅錦瑤的上撒去:「傅錦瑤,你真讓我到噁心,對付我也就算了,歡歡是多麼無辜的孩子,你要是敢把這些照片發出去,的名聲就毀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毒婦!」
傅錦瑤不閃不避,反正照片碎屑落到上也不會砸死人,安然坐著,歪了歪頭摘掉了碎屑,笑的氣死人不償命:「是啊,傅家小姐,半夜跟葉在樓下上演限制級電影,對方又是同父異母的姐姐的前未婚夫,嘖嘖,這條新聞一旦出來,估計會引起上流社會的地震,這麼勁的消息,哪家會放過,估計可不是隨便一就能的住的。」
眼看著葉庭言的臉漸漸轉為鐵青,滿臉懵懂的眨眨眼睛:「我當然知道發出去葉不會放過我,但是現在,葉就讓著我了嗎?我這人呢,倒霉的時候,就喜歡拉著別人一起,看見別人也不好,我就特別安,是,這件事跟傅歡沒關係,可誰讓我是個毒婦呢,讓我想想,聞千言的事其實都沒有實錘,那麼幾張誠意缺缺的照片都能掀起腥風雨,我手裏的這些這麼清晰,一定能讓我好好開心一陣子吧。」
葉庭言氣的說不出話來,是他先給聞千言潑了一頭髒水,開戰在先,如今再是指著傅錦瑤痛斥無恥下流,也沒什麼意義——前腳剛說完願賭服輸,現在的臉簡直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耳。
可是心裏的氣到底咽不下,盯著傅錦瑤的眼神好像要把傅錦瑤吃了。
他出手就向著傅錦瑤的脖子抓去,恨不得傅錦瑤撕碎片,只想泄憤,理智都拋去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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