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楚建勛已經下了。
只剩下邱正義。
沈宗業的位置放在那裏本來就是用來掣肘邱正義的,難免拿這個項目說事。
「玲姨,你要相信的是,我姑父同樣可以被邱叔叔制約。他們之間的牽制是相互的。
而且玲姨別忘了,我姑姑可是他的太太,他就算再不滿意我父親,但他不會對自己的太太開刀。
就算某天他真有那個意思,現在也不敢。
因為剛上任,他的家庭份必須要乾淨。
他不會給自己招事。
至目前不會!
所以我們才要加快步伐,把項目先做起來,越是到後面,我們越是被了。
到時候沒卡住的地方就真的卡住了。」
吉燕玲呼了口氣,「峻北,你還是跟你邱叔叔談這些,我一個人家,不適合談政治。」
邱銘俊正好從外面偏宅的廚房進大廳。
當他聽到吉燕玲如此虛偽的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整個心裏都飄著濃濃的鄙視。
不適合談政治?
呵,呵。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天天給老邱灌迷魂湯,讓老邱管著兒子,最近孟先生有作,邱家要低調些。
低調到也是醉了。
邱銘俊心裏腹誹著吉燕玲,臉上卻笑著坐過去拉過吉燕玲的手,「喲,這手最近都漂亮了,我也沒見著你做手嘛。白的戴上湘姨的老坑玉一定更加水潤。」
「滾蛋!」吉燕玲出手來,一把推在邱銘俊的肩膀上,「在我面前噁心,把水晶抱上樓去玩箱子。」
邱銘俊發誓以後絕不找吉燕玲這樣的人做老婆,太可恨了!
給臉不要臉!
朝著楚峻北使了個眼,讓他快點搞定吉燕玲。
楚峻北說的那些吉燕玲想過,可就不想邱家有一點風險。
楚家現在反正是不從政了,反而放得開,可邱家不一樣,一個邱正義關乎著堂啊表啊的好幾十人的命運。
哪有那麼輕鬆說挽袖子就挽袖子的。
吉燕玲不再多言,有男人在,說多了顯得男人沒地位,什麼事都不能做過了。
低頭喝著兒子倒的水,吉燕玲耳朵卻一直開著高品質音質的狀態聽著二人對話。
「我倒不是怕沈宗業。」邱正義神嚴肅,「現在是猜不孟先生的想法。
古人云,聖意難測,伴君如伴虎一點也沒錯。
就這麼把沈宗業提上來,之前並沒有和我通氣,可他又並不像是不信任我的樣子。
現在我真是幾夜失眠。
我和建勛兩個人都不敢再提薦人的事。
建勛比我更想在那個位置安別的人......」
「邱叔,你真的要放心,不如我給你個底吧,這個項目我姑姑以前一直想和我一起做,我沒有跟合作。
現在我跟已經談好,我表弟會有份。
所以就算姑父再怎麼跟我父親不合,就算某天不惜要跟我姑姑離婚來制我父親,也不可能會影響到這個項目。
畢竟姑父對我表弟一直都非常疼。
相信這種覺邱叔應該是很懂的。」
「果真?這個時候沈宗業會同意讓沈昊致你項目的?那孩子還沒大學畢業吧?」
邱正義不太相信,政見不和其實是個大問題,很多時候就容易造站在不同隊伍的局面。
沈宗業怎麼可能讓兒子在這個時候城南項目的份?
不是要更加低調理才對嗎?
萬一以後有什麼變故呢?沈宗業不會想不到。
楚峻北私下裏下了很多功夫吧?
楚峻北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是年了,而且我做的是正當生意,這一點邱叔明白,銘俊肯定也明白。
不然不可能和我合作。
昊致跟我關係一直不錯,讓他賺夠人生第一大桶金也是為他好,並不存在任何問題。
只是我姑父暫不知而已,我打算過些天跟他說。」
三天後,當沈宗業得知沈昊致手中已經有了城南項目的權證明的時候,生平第一次氣得揚手打了一直都疼的兒子!
「混帳東西!」
沈宗業罵出來的時候,咬牙切齒!打過子的手還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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