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銘俊真是背脊一陣涼風過,駱落如今了他不能聽不能說的痛。
那婆娘簡直把他折磨瘋了,北方人越看越討厭,魯!
雖然申璇也是北方人,但好歹知道矜持。
這個駱落從前在他面前一直是綠茶婊的代名詞。
他多想一直婊下去,這樣好歹不會危險。
現在好了,駱落不婊了,橫衝直撞了,現在害他娛樂城都不敢進。
那人跟千里眼順風耳似的,到哪兒都能上。
只要一上別想玩好了,一個個不敢往他上黏!
現在邱銘俊的人生觀又刷新了,他覺得人還是綠茶婊比較好,什麼王之類的太噁心人了。
想到駱落就后怕,邱銘俊白了一眼還在沙發扶手上仇視著自己的貓。
「算了,我還沒瘋到那程度,把我這麼乖順的小綿羊往五洲那狼口裏送,這麼缺德的事你也幹得出來?」
「你是小綿羊,那隻狼也不會吃你,最多出舌頭你放浪不羈的羊。」
「嘖嘖嘖,你特麼快別說了,一想到要在我上個遍,上皮疙瘩都起來了。」
楚峻北知道邱銘俊是真怕駱落,也不拿他開玩笑了,「哈哈!出來吃飯,你請客。」
「這幾天不能出去,老爺子就差在脖子上給拴鏈子了,我過得還不如我媽養的那隻貓。你到我家來吧,反正都沒錢,在家裏吃,能省個子兒是個子兒!」
「行。」
......
傍晚,楚峻北提前到了邱家所住的大院,軍用吉普停在院子裏,看來邱正義已經回來了。
警衛員站在門口,楚峻北認識,還打了招呼。
邱銘俊穿著舊t恤和寬子,像個邋遢的資深宅男。肩膀上掛著一隻貓,他著腳站在廳里朝著樓上大聲喊,「吉燕玲!你再不把這隻賤貓弄走,我要掐死它了!」
樓上傳來人氣定神閑且威儀瀰漫的聲音,「小銘子,若你敢哀家的心肝寶貝兒一,就等著午時問斬吧。」
邱銘俊罵罵咧咧的了他放浪不羈的頭髮,去到貓糧櫃那邊,他一蹲,貓便立了,袋子才「嗑嗑」拉響,貓一躍跳到地上,等著發糧。
「踐人!就知道吃!像你這種貨,只要給你一把貓糧,賣-國求榮的事肯定要干!一副漢-殲臉!」邱銘俊被關在家裏,心超不爽,天天罵貓,可他還是抓了一把貓糧放進糧槽里,而又封上袋子。
楚峻北已經自覺的進了屋,換鞋,外套,「喲,水晶又漂亮了。」
「漂亮什麼啊,特別賤。」邱銘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貓糧塵,「進來吧,我爸到隔壁院裏去了,等會回來。」
楚峻北說是來做客,說是跟邱銘俊不和,一進邱家照樣跟進自己家一樣,拿什麼吃什麼,一點也不知道客氣。
邱銘俊不給他倒茶,他就自己燒水。
反正邱銘俊去楚家,照樣沒有楚峻北給他燒水倒茶的待遇。
他們雖然不主走,但因著父親的關係也會到對方家裏做客,但到了對方家裏,都有自己手足食的好品德。
「你家這貓什麼時候配種,生了給我一隻,我太太一準喜歡。」
邱銘俊拿了電話準備給邱正義打過去,讓他快點回來,「這一排院裏的,個個都覬覦這隻賤貓,個個都想著配了種之後要只崽子,我都不知道你們看上它什麼了。」
「你又罵水晶,我告訴你邱銘俊,你再這樣罵它,我改天讓它把你那些庫全咬!」樓上下來的人在暖氣十足的房子裏穿著子,姿娉婷,面容姣好看似不過三十多歲。
步步下階,眸含嗔睨著廳里穿得邋遢的兒子,抬手指著教訓他。
邱銘俊「嘁」了一聲,「依我看這貓才是你親生的呢。」
吉燕玲笑呵呵的說道,「對啊,你是我在垃圾堆里揀來的,看看你穿得這麼噁心就不用懷疑自己的世了。」
邱銘俊哼了一聲,電話打通跟邱正義說了楚峻北來家裏的事,便倒上沙發。
吉燕玲一下樓就坐到楚峻北邊上,著楚峻北的臉,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本就姣好的面容此時簡直笑開了花,「生得如此面的才像我親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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