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星幣,星艦肯定是買不起的,但大家一人湊一些,一艘飛船的錢還是綽綽有余的。
但是他們都沒什麼人脈,想買飛船也沒途徑,這事還得由悅和季常松來辦。
而季常松和悅雖然沒錢,但人脈還是有的,很快季常松就表示飛船會隨著下次帝國的星艦一起到來。
但帝國的星艦最快也要一個月后才會到來,在這之前,大家都沒了折騰的。
“要不我們就在這等帝國派人來吧?來回跑也怪麻煩的。”高濤癱坐在地上提議。
沒有飛船這個指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他們馬上就會有一艘飛船作為通工了,他們是真的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要知道,打從來到古星,他們就一直在行走的路上,腳底都厚了一層,人都要走吐了。
桑喬也不是多勤快的人,聞言只覺得高濤這個提議非常不錯。
只是,“你們確定要在人家的墓里等嗎?”桑喬問道。
這好像不太尊重墓主人的樣子。
雖然帶頭把人家的墓都掘了,但面子工程還是可以做一做的。
最終大家也還是沒心大到在別人的墓里安家,而是把家安在了墳頭。
桑喬想了想,覺得面子工程已經到位了,也就不糾結于這點細節了。
家安在墳頭有什麼好呢?
大概就是可以隨時去墓主人家看看他的陪葬品吧。
富的經驗讓桑喬僅僅看了兩眼墓主人的骨骼,就分辨出了他的別。
可惜的是這個位面的歷史和水藍星并不一樣,所以不認識墓里文獻上的文字。
倒是那些陪葬的瓷還能點評一二。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完整的古墓,每天都央著高濤他們下墓直播,也不需要解說,多讓直播球停住在那些優的陪葬品上他們就能看上好久。
等候帝國星艦到來的日子十分悠閑,尤其是約十來天后,桑喬還等來了玉霄。
再次看到玉霄,所有人都覺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理之中。
玉霄仿佛自己只是出去了個氣一般,毫無芥的走到桑喬邊,見正在看直播,毫不覺得意外,只淡淡地問了一句:“他們倆走了?”
桑喬知道玉霄問的是溪和池虞,抬頭睨了他一眼道:“你走以后他們就跟著走了。”
還以為溪起碼會掙扎一下,找玉霄單個挑什麼的,原來他們走的這麼干脆的麼?
“你這是什麼眼神?他們只是蠢,不是不要命。”玉霄無奈地說。
單挑?不是他看不起溪和池虞,再來一百個他們,也不夠他揍的。
“你好跳啊。”桑喬突然道,“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倆打一場?”
看著桑喬不懷好意的嘚瑟表,玉霄抬手布下一個隔音結界,挑眉道:“你參悟了?”
桑喬賊兮兮的笑著:“我都參悟了八條了。”
玉霄:“兩千年,參悟八條,很不錯。”
桑喬立時怒目而視:“有本事你來!”
當初和鴻鈞圣人以及盤古大神做易時,他們將三千大道悉數給了。
但大道又豈是那麼容易參悟的?
兩千年的深淵補習班,也只參悟了八條而已。
玉霄果斷認慫,“沒本事,勞煩您屆時手下留,輕些揍我。”
桑喬想揍他想很久了,這一點玉霄一直很清楚。
畢竟當初在玄元界飽迫的兩百年,總要給個機會還回來。
桑喬得意的一笑,“輕不輕的,看我心吧。”
玉霄的歸來,益最大的就是桑喬,伙食水平直線上升,然后就發現自己這竟然二次發育了。
短短一個月,桑喬竟然長高了足足一厘米。
對此玉霄的評價是:“可以,顯得我沒那麼變態了。”
桑喬:“······”
帝國的星艦來的比桑喬想的要快,且帝國星艦到來后,直播間被關閉了。
不是桑喬失去了對直播球的掌控權,而是整個博娛樂的直播平臺關閉了古星直播通道。
桑喬并不覺得意外,平靜地看著對面那個穿著高級軍裝的男人。
高濤他們已經被忽悠去看飛船了,軍裝男人非常有禮貌的自我介紹道:“我姓岑,名主,帝國現任上將,請問您怎麼稱呼?”
桑喬了然的笑了笑,看來對方對的份也已經有所猜測了。
“桑喬。”
岑主眉頭微皺,拿不準這是不是桑喬的本名。
因為據他所知,桑喬這個名字是這軀殼的名字。
“這也是我的本名。”將岑主的表看在眼里,桑喬沒有為難人,主解釋了一句。
知道自己被看穿了,岑主也不懊惱,很是平和的接了這一點,繼續禮貌的問道:“桑小姐也是至高星系的人?”
那兩位自從來到帝國,就一直暴在直播鏡頭前,這省了他們很多功夫,也安了他們不心。
他們一直有安排專人守著直播間,而他自己也在來古星的路上,把桑喬來古星后的所有直播容補了一遍。
這一補,就發現了諸多不尋常之。
這姑娘早在當初被那兩位關注的時候,就已經報給了他,而這姑娘的份也一早就被調查的清清楚楚。
這姑娘原是個地地道道的帝國人,在初來古星時,也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但從某一次醒來之后,的格就變了。
那時因為那兩位還沒來到這姑娘邊,這姑娘的直播間也沒有專人盯著,所以無人察覺出異常,只以為原本的格就是如此,又因為過人的容貌得了那兩位的注意。
可補了所有直播容后,岑主知道,只怕這姑娘自己本就不簡單,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準對方的來頭,岑主便不敢玩兒什麼心思,只希能用真誠換真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便是,對方能答便答,不能答的,他也不強求。
好在他沒有用錯策略,他的真誠并沒有引起對方的反,反而十分用。
桑喬確實很喜歡岑主有話直說的談話形式,也因此,在能說的范圍,桑喬幾乎有問必答。
“不,我不是至高星系的人。”桑喬沒有造份恐嚇這位上將的意思,坦然道:“我只是來古星完至高星系發布的一點任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