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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 第754章 好一個殺兄囚父的圣君!

南周。

皇帝寢宮。

聶政一踏進去便將門關好,然后便聽見咳嗽聲。

屋,南周皇帝周景琰躺在床榻上,太監田貴在一旁扶著他的背。

田貴朝左右招了招手,小太監和宮們紛紛退了出去。

聶政也沒阻攔,只是靜靜地看著,雙手依然負后,仿佛此時此刻,他才是這里的高位者。

“連聶兄也來了。”

周景琰咳了一聲,繼續說道:“今日朕這里真是熱鬧,平常難見一面的南周宗師都到了。”

聶政繼續向前走去,田貴下意識的攔在周景琰前面。

“你攔不住他的,扶朕起來。”周景琰拍拍田貴的手腕。

聶政在周景煥五步前停下,道:“南周宗師若是愿意和朝廷站在一起,那南周一統天下的機會還是有的,可正是因為陛下,讓這種機會變了不可能。”

周景琰語氣有些滄桑的說道:“都二十多年了,你們還對當年的事耿耿于懷?”

聶政道:“無論過多年,天下人和史書都記得陛下做過什麼。”

周景琰道:“高位,有能者居之。先帝也好,太子大哥也罷,你能保證他們能比我更好的治理這個國家?朕,開創了十年盛世!”

聶政不屑的說道:“十年盛世百年盛世又如何?殺兄囚父,永遠讓你無法贏得天下人心!南周三大宗師,能幫你的也只有明櫻落……不對,明櫻落不是幫你,是幫周景煥。”

為何要幫周景煥?”

聶政出得意的笑容,道:“因為覺得周景煥比你強,因為也不想南周江山落到你這種人的子孫手中!”

“聶政你放肆!”田貴指著聶政,一副毫不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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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政冷笑道:“田貴,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還是小太監的時候,太子待你不薄吧?那日宮變,太子對你信任,將最重要的予你去送給先帝,卻沒想到你竟已是別人的走狗。”

田貴尖聲道:“先帝已老邁昏聵,太子弱,唯有陛下才是圣君!”

“圣君?”

聶政哈哈大笑起來,道:“好一個殺兄囚父的圣君!”

“用非常手段開創盛世,這個道理他不懂,田貴你無需與他多說。”

周景琰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看著聶政說道:“你和朕的大哥也沒什麼,不必在朕面前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說吧,你想要什麼?”

聶政雙手負后踱了幾步,突然停下揚起手,道:“我聶政雖是士,但我百里梅林的弟子們心系天下,皆是王佐之才。今后的南周,因由他們來輔佐圣主,開創盛世!”

“咳!”

周景琰大咳一陣,然后笑了起來,道:“原來如此……你聶政,也不過是個爭權逐利之人罷了。”

聶政沉聲道:“除非世不出,一出便要名震天下!”

“所以,你要取朕的命,和那文護一樣背負弒君的罪名?”周景琰問道。

“你在我眼里就不是君,殺你又如何?”

聶政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猛不丁的一掌朝周景琰劈去。

只見周景琰的左臂只是輕描淡寫的揚起,和聶政對拼一掌,聶政竟被震退了數步。

聶政大驚失,盯著周景琰說道:“你沒病??”

接著,聶政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道:“你居然是宗師?!!”

周景琰緩緩地從龍榻上站起來,這一站,頓時頹弱全無,氣神飽滿,氣勢更是完全過了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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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周皇帝抖了抖袖,傲然道:“朕這些年裝病,只是為了看清朕的弟弟和兒子們,好為帝國選一個比朕更有作為的圣君,卻沒想到,竟把你們這些雜魚給釣了出來。”

“周景琰,你好重的心機!”聶政指著周景琰大罵道。

隨后,聶政的緒又漸漸緩和下來,覺得自己這句話其實很多余。

眼前這位皇帝可是當年裝瞞過了父親和大哥發政變奪得皇位的,裝個病對他來說算個什麼?

他要是心機不重,如何能奪得大位?

可沒想到,這一裝居然就是十年!

想著這些,聶政開始有些同周景煥和周沫白了。

你們這些人,在周景琰的眼中都是小丑哇!

而現在,小丑竟是自己……

聶政越想越氣,怒不可遏,再次向周景琰出拳。

“霸訣,共生拳。”周景琰輕輕地說了一句,與聶政的對拳,喝道:“你看朕這一拳如何?!”

兩拳相,聶政的共生拳是自傷,而周景琰的手臂居然出現一道金氣纏繞。

這道金氣有若實質,仿佛是一條纏繞在周景琰手臂上的金龍。

聶政瞳孔一,驚呼道:“升龍霸!怎麼可能?!”

“有何不可?”

周景琰厲聲道:“升龍霸是周家奪半壁江山氣運后所創,只有每一代真正的帝王才能練,朕的大哥沒練,而朕練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聶政你錯了!從一開始,朕就是真命天子!”

言畢,周景琰全大作,那條纏繞著手臂的金龍越來越大,竟順著周景琰的向上螺旋上升,在頭頂上飛起,張開朝聶政發出一聲龍嘯!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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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龍嘯穿寢宮來到寢宮外,除了寥寥數人,都被嚇得匍匐倒地。

砰!!!

寢宮的門碎裂,聶政的從里面飛出來,倒在地上狂吐鮮

“師父!”

“師父!!”

梅林弟子紛紛朝聶政跑過去,妙音仙團也得以緩一口氣。

另一邊,明櫻落流一劍擊敗肖某和崔無命的聯手,退到被摧毀的寢宮門前。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怔怔的看著寢宮門。

周景煥和周沫白更是離得近些,神復雜。

一會后,周景琰和田貴從里面徐徐走出來。

看見周景琰的神,周景煥和周沫白的復雜的神中多了些許忐忑。

皇兄……

父皇……

病好了?

周景琰沒有看向自己這邊的人,而是凝視著蘇笙與馮景,道:“田貴。”

“在。”田貴應道。

“這出戲也該結束了,發信號吧。”

“是。”

然后眾人眼的看著,田貴從袖中拿出一個管子,對著空中狠狠一拉。

此時已近黃昏。

漫天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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