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川冷眼看著不斷磕頭求饒的鄧媽媽,半同都沒有。
這樣的人若是放在軍營里,那等同于是出賣同胞的叛徒!
其實楊青川本就不是這次才發現鄧媽媽的不對勁,早在他帶著于荔第一次去東關大街的時候,他就認出了元府的車夫。
雖然他們那時駕著不起眼的小馬車,但車夫卻是元玉慧慣用的那位,尤其是在昨天傍晚再次看到那位車夫后,楊青川便曉得府里定是出現了吃里外的下人。
他跟于荔一樣,就不信什麼巧合。
若是第一次在東關大街是湊巧上的,那昨日能在酉時前等在路口就絕不可能是無心為之。
尤其是他連續五天都是宵前一刻回的城,只有昨日提前了,恰恰元玉慧就堵住了他。
想到昨日他跟于荔保證回家時間時只有小雅和鄧媽媽在場,這答案不就呼之出了。
楊青川對鄧媽媽失至極,他不愿再多糾纏,直接吩咐何媽媽將人關了柴房,并勒令沒有他和于荔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給吃食,不準放出門。
這種事在軍營里說也要被打的皮開綻才能長記,但這是在家里,而且楊青川也想看看那元玉慧還有沒有后招。
他不怕被人家惦記,但他怕因為他讓于荔被人家惦記。
在這盛京城里,想害死一個人太簡單了,尤其是那些有聲的大家族。
楊青川著眉心嘆了口氣,于荔知他心里不痛快,倒了杯茶走上前去,寬道:
“五哥,這世上的人形形,總有些背信棄義,賣主求榮之輩,又不是你的過錯,你不必煩憂。”
楊青川接過茶杯,深深地看向于荔,腦子里卻在想著昨天夜里說的那些話,他問道:
“阿荔,你喜歡盛京嗎?”
到盛京已經十天了,這還是楊青川第一次開口問喜不喜歡這里。
于荔愣了下,隨后才淡淡的道:
“沒有很喜歡,但也沒有不喜歡。
就...湊合吧!”
這答案在意料之中,也更加讓楊青川確定了自己明日去王府要怎麼回話。
他沉默了下,又問道:
“那你怎麼知道鄧媽媽有問題?又怎麼知道元府的?”
于荔垂頭笑了笑:
“因為,昨天我聽墻角了...
嘿嘿...你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所以昨天晚上好開心,然后就喝多了...
你看,我得眼睛到現在還是腫的...”
說到這兒,于荔也終于想起來自己最初要來書房是干嘛的,湊近楊青川轉而抬著頭繼續道:
“我昨天喝醉了,有沒有干什麼不好的事?
呃...我是不是哭了好久啊...”
看著于荔仰起頭一副沒有底氣的詢問模樣,楊青川心里的小霾瞬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拉過于荔的手腕,將人直接帶懷里摟住。
楊青川的下抵在于荔的頭頂上方,他人未開口,但腔卻早已震了起來,須臾后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才從上方傳來:
“你啊..確實干了不好的事兒,一個勁兒的要我服,我不肯你就哭...
你的眼睛啊,就是這麼腫起來的。”
“啊?
不是吧!”
于荔頓時面通紅,并深信不疑,畢竟確實肖想過某一天掉楊青川的服...
難道是心在酒后一覽無余,所以才干起了這麼沒沒臊的事兒?
哎喲喂,這臉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于荔把頭埋在楊青川的前,默默做起了小鴕鳥。
等到了第二日,楊青川如約去了王府。
王給了他兩天的考慮時間,今日期限已到,答案也早就穩在心里。
書房里,看著跪在地上的楊青川,王實在是難以接的蹙眉斥責道:
“軍副統領是有實權握在手里的,那是多人夢寐以求的職位!
如今本王破格提你上位那也是冒著風險的,可你卻跟本王說,你要回衡州!
楊青川,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大好的前途放在眼前你都不要,一門心思要走,真是太讓我失了!”
哪怕面臨如此厲聲的斥責,楊青川也只是垂頭跪在地上,他心意已決,只恭敬的說:
“殿下的厚,青川會用一輩子來回報。
只是屬下失憶三年有余,如今家里人都在衡州盼著屬下歸去...
屬下實在不愿再傷家人的心,求殿下恤和全!”
這話落下后,楊青川便把頭磕在了地上,做足了最誠懇的姿態。
好在王是個心懷天下的人,他雖然惜才,但也念于楊青川對他的相救之恩,更為他的這份孝心所容。
沉默了幾息后,他嘆著氣走到楊青川面前,親自把人扶起來,很是無奈的道:
“罷了,強扭的瓜不甜。
若是非要按照本王的意愿把你困在盛京,那你這后半輩子都不會開心的。”
楊青川趕抱拳:
“多謝殿下全。”
王擺擺手,又道:
“三日后,你去戶部報個到吧,本王會讓吳大人把你派去衡州管理漕運。
這事兒給別人也是不妥,既然你非要回衡州,那就領下這份差事吧!”
自古漕運都是差,有多人破腦袋想要鉆進去發大財,給誰都不如給自己人放心。
王這麼做,一來是表示他依舊信任楊青川,二來是希楊青川管好稅糧運輸,讓蛀蟲作祟。
只有糧倉富裕了,那些北狄狗賊才能被盡快趕出北境之地。
楊青川自然也明白王的安排為何意,他再次叩拜了下去,激不盡道:
“多謝殿下!”
王點點頭:“你這兩天就跟軍營里的人好好道個別,不管去哪里,都得有自己的得力助手。
我看田七和李勉不錯,你就帶著他們二人一起吧。”
楊青川暗喜,正好省的他開口了。
田七和李勉都是孤兒,去哪兒都一樣,確實是不錯的人選。
再次道謝后,楊青川便抬步出了王府。
這回跟前天出府時的沉郁不一樣,他臉上是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輕松笑意。
楊青川知道,于荔若是知道了這個好消息,會有多開懷。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再等幾天...
秦淮河邊,十里紅綢,大燕太子迎娶慕容家嫡女,氣宇非凡傲視天下,身后轎中的女子滿心歡喜。舉國同慶,本以為尋得良人,可卻在婚后一月被太子府中之人抓奸在床,一封休書斷了她的生路。幾年的郎情義妾,要的不過就是她慕容傾月手上的財勢。同胞妹妹成為新任太…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