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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能有什麼壞心思》 第473章 總舵主的秘密

秦源差點沒被熊稟誠逗樂,心想好在這位識時務的“俊傑”是大長老的人,又被自己發現,這才讓他從朱雀殿滾蛋。

否則,就這牆頭草,遲早要把自己手下的人全賣

笑了笑,問道,“說說看,是什麼大報?”

薑應泰也是饒有興致地問道,“說吧,我們聽著呢。”

“是關於關炎的!”熊稟誠激地說道,“關炎,他上有個大!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可以不殺我?只要不殺我,我就說,我全說!”

為了活命,熊稟誠恨不得把他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現在他已經窮途末路,自然是手上有什麼牌出什麼了。

心裡想的是,萬一有用呢?

秦源聽罷,眼睛微微一瞇。

上有個大?

話說,對於這位年輕的總舵主,秦源起先也不是沒有懷疑。

畢竟他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按理說資歷肯定沒有幾位長老深,為什麼當初戰神一定要指定他出任總舵主?

難不他是戰神的私生子?

哎喲嘿,這八卦可就勁了。

想到這,他就看了眼薑應泰,薑應泰也正好在看他。

兩人心有靈犀地一笑,確認了彼此的想法。

隨後,薑應泰就笑呵呵地說道,“說吧,只要確實是大報,我可以不殺你。”

秦源跟著一笑,“薑大人可向來都是一言九鼎的,你就趕說吧。”

“好,我說,我說!”熊稟誠喜出外,連忙說道,“據大長老.啊呸,據逆賊頭子施英之說,這位總舵主不是真的!真的關炎去年秋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這位,只是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人而已!”

“啥?”秦源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稍稍一思忖後,他又怒道,“你特娘當我是傻子啊?幾位長老天天與他在一起,如果他是假的,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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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熊稟誠急得額頭直冒汗,“一般況下,就陳長老和施英之那狗賊陪著關炎,其他長老很見到施英之。

從去年秋天開始,施英之就覺得關炎的和舉止與以往略有不同,而且一些過去的瑣事,他也經常回憶不起來!

不過,雖然有此懷疑,他也不敢聲張,畢竟無憑無據,而且奇怪的是,陳笙也明知道關炎與以往有些不同,卻不以為意。

也是因為如此,施英之才更堅定地要將聖學會大權攬自己手中,他想通過徹底架空關炎,然後再他說出真實份!”

聽到這裡,薑應泰忍不住說道,“我聽說江湖上曾經有一種易容,可以讓一個人完地假冒另外一人,也可以讓醜人變人。

只不過這種只有南疆的三花門才有,而三花門在五百年前就已經被高祖所滅.高祖曾曰:易容什麼的最煩了,見一次打一次!”

秦源心想,要這麼說的話,柴莽可能還討厭、濾鏡

有沒有一種可能,在藍星上的時候,他曾經是被這些“邪”騙過的榜一大哥?要不然也不能有這種深仇大恨吧。

話說回來,如果易容真的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那麼關炎是假的,倒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誰策劃的這一切?背後的目的又是什麼?陳笙也參與其中了麼?

這裡有一個關鍵的問題。

之前誰說過來著,三年之約很快就要到期,接下來戰神就會回歸聖學會。

那麼,如果這個關炎是假的,他有沒有可能瞞過戰神呢?

應該不太可能,畢竟傳說戰神尚牙是個兩百多歲的人,

屬於人級別的,再說他跟原先的關炎肯定有很深的關系,怎麼可能被區區易容騙過?那就很明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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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這個關炎是假的,那麼他也知道,只要戰神回來之後,自己的把戲就會被拆穿。

所以,如果他想搞事的話,就一定會在戰神回來之前,把事搞了!

嗎的,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弄啥!

而且,會不會連自己一塊兒弄了?

想到這裡,秦源又問道,“那麼施英之,想必一直在暗中搜集他是假冒的證據了?差不多一年了,他可有收獲?”

熊稟誠苦著臉說道,“施英之是一直在找證據,可是那關炎行事十分謹慎,而且還有陳笙在旁時時掣肘,因而一直沒找到證據。”

“那他知不知道,現在的關炎,為何要假冒?”

“施英之曾提過這個,他猜測有兩種可能。一是為了殺戰神尚牙,徹底掌控聖學會,為幕後之人的工。二是為支持隴西!隴西那頭叛軍雲集,之前聖學會是觀的態度,但是最近似乎有傾向與他們合作之意。”

秦源聽罷,頓時眼前一亮。

不得不說,施英之的猜測,很有啟發意義。

如果幕後黑手是隴西那幫人,那麼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聖學會想與隴西集團合作,朝廷這邊的力會至增加一倍!

不是說聖學會高手多,而是聖學會遍布天下,無孔不,甚至弄不好在軍中也有他們的眼線,朝廷大軍的向一旦被他們掌握,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後果。

等下

秦源忽然又想起,聖學會的報機構朱雀殿,不是馬上就要歸自己了嗎?

那關炎如果是假冒的,他就真那麼信得過自己?

哎喲嘿,要這麼說的話,回頭可能還有一場好戲要來!

秦源和薑應泰又問了不問題,但是熊稟誠總歸只是施英之的心腹之一而已,並不是施英之本人,所以知道的也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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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什麼,他都答不出來了。

“我知道的都說了,求兩位大人開恩,給我一條生路!”熊稟誠又帶著哭腔懇求道。

只見薑應泰笑地說道,“這報,對本將而言,也無所謂大無所謂小,說白了跟我關系不大。不過麼我這人心善,可以算你是大報。”

熊稟誠一聽,頓時喜出外,連連作揖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然而正要走呢,卻見薑應泰頭一扭,對秦源說道,“那麼賢弟,你覺得呢?”

秦源呵呵一笑,說道,“我覺得,咱就事論事,這可以算大報。不過麼薑大哥,你幫我回憶回憶,我有沒有說過,如果是大報,我就放了他?”

薑應泰角一揚,“這個我記得,當時只有我答應他了,你沒有表態嘛!”

熊稟誠聽到這裡,頓時懵了。

但很快,他就懂了。

他一臉煞白地指著秦源,大吼道,“姓秦的,你、你”

還沒等他罵出聲來,就只見薑應泰手輕輕一抬,指尖一凌厲的劍氣便噴薄而出,直接劃過了他的嚨。

頓時噴湧而出,差點濺到兩人,不過薑應泰又輕輕一揮手,熊稟誠就轉了個,換了個噴的方向。

看了眼緩緩倒下的熊稟誠,薑應泰又對秦源說道,“此事你可與慶王殿下說一下,我就不參與了。不過話說回來,倘若聖學會總舵主真是假的,你就要小心了。”

薑應泰不知道秦源是聖學會的朱雀殿左使,但他知道秦源和聖學會走得很近,因而有此擔心。

秦源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大哥關心。不過,倘若是假的,有些事倒也好辦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秦源之前一直希聖學會能穩定,別出那麼多麼蛾子,但是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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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中,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緒,或者說期待,在湧

薑應泰笑問,“何事好辦多了?”

秦源想了想,笑答,“你知道的,總之都是為了慶王殿下。”

“哈哈哈!”兩人又對視一笑。

告別了薑應泰,秦源就直奔回茶樓,回去找蘇若依。

去的時間有些長,蘇若依這會兒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著桌面,櫻紅的小得微微前凸,有點像小兒,可能這麼睡有點呼吸不暢,還帶著一點小小的鼾聲。

倒也沒人敢打擾,畢竟旁那把致的劍足以說明份不凡,沒幾個人敢惹這種姑娘。

秦源看這副樣子,忍不住一笑。

走過去坐到邊,在耳邊輕聲道,“起床,吃飯啦!”

“啊,好啊。”

蘇若依含糊地應了一聲,就馬上醒了過來。

隨後,撓著發麻的臉蛋,一臉茫然地看著秦源。

順手一有些微角。

意識到這可能是口水之後,就瞬間驚醒了。

清純的臉蛋上,升起一片緋紅。

慌忙問道,“你,你來了多久了?”

秦源笑著的頭,說道,“放心,你睡覺的樣子很好看。”

蘇若依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一定很難看,一臉懊惱地說道,“我方才肚子痛,就想趴一會兒。沒想到就睡著了!”

秦源心想,大姨媽這個也是真玄乎哈,蘇若依都銅皮鐵骨了,竟然還會痛?

於是又心疼地說道,“跟你說了,讓你回去等我,在家睡多好?非要在這。”

蘇若依口而出地說道,“我不等你,你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回去呢!”

秦源一時語塞,又忽地心裡一暖。

忍著疼在這等自己,是想自己早點回來。

說起來,自從確定關系之後,自己好像也確實把蘇家當了客棧,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卻沒想過,的是怎樣的相守。

小妮子從來沒說過,但心裡未必沒有失落。

想到這裡,秦源輕輕地拉起了蘇若依的小手,說道,“走,回家!我給你煮紅茶喝。”

蘇若依起,拿好劍,一邊跟秦源往外走,一邊認真地問道,“那你今晚還回宮裡嗎?”

秦源輕笑道,“回什麼宮裡,今晚你就是娘娘,我要伺候你啊。以後每個月這個日子,只要我能出來,都會去你那。”

蘇若依頓時嫣然一笑,“小秦子,你這般,本宮很是欣呢。”

“開心就好,要我背你去嗎?”

“什麼呀,街上那麼多人呢,不嗎?”

“那你就不知道了,在我們老家,孩子要是被一個像我這樣玉樹臨風的男孩子背著,不知道有多人要羨慕呢。”

“呵,胡說八道,你老家是正縣,當我沒去過啊,哪有那麼怪的民風。”

“嘿,你怎麼還不信呢?”

“就不信,誰讓你總騙我的?”

“我幾時騙你了?”

“你騙我騙我跟你做姐妹,所以我才,才讓你睡家裡的!”

秦源回到蘇家的時候,懷中的傳音石蜂鳴個不停。

余言行、慶王、景王又來找他了。

慶王、景王找他自不必說,余言行找他,是因為關炎要見他。

但是秦源一概不理。

什麼皇子奪嫡,什麼真假總舵主,都一邊兒候著去。

今晚陪老婆!

翌日清晨。

秦源醒來,看了眼像樹懶一樣,手腳並用地“掛”在自己上的蘇若依,寵溺地一笑。

然後輕輕地挪開的手和,放回到薄薄的蠶被裡。

起床,利索地穿戴好,然後去廚房。

煎了個蛋,順手拿了塊齊嬸做好的油餅,一碗豆漿,然後端回屋裡。

把方凳挪過來,放到床頭邊,然後將早餐放上去。

此時蘇若依也被這醒了,一臉茫然地看著秦源。

問,“你做什麼?為何在床邊用膳?”

秦源微微一笑,說道,“是讓你吃的。”

“我?可是,為什麼要在床邊吃呢?如何吃?趴著嗎?”

蘇若依滿臉問號,想來在的概念裡,就不存在這種吃飯方式。

“對,就趴在床上吃,超爽的,你試試!以前在老家,我就總這麼吃。我媽一邊罵,我一邊吃,吃完後再睡會兒,別提多香了!”

“哪有這樣的,我才不要!”

蘇若依堅決不肯采用如此“不雅”的吃飯方式,堅持要下床。

卻被秦源一把按住了。

“不行,你今天必須這麼吃,我看著你吃!”

秦老藝家寵老婆,從來就是這麼實在,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花頭百出的那種,能是正經人?

蘇若依哭無淚。

“可是這樣真的很醜啊,像小狗!”

“你是在罵我?”

“我才懶得罵你!”

好在一番拉鋸之後,蘇若依終於從了。

悉悉索索,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把所有東西都吃完。

剛開始吃得很慢,也很扭,不過後來好像想通了,本著“反正是你我的”的態度,吃得那一個香。

就,覺像在坐月子?

是了,不是像,本就是啊!

因為一吃完,就又被秦源按回了床上。

“還早呢,再睡個回籠覺。記著,整套流程都得走完,直到日上三竿我來你吃午飯,你慢悠悠地醒來,再個懶腰,才能會此中的妙!”

蘇若依都快瘋了,哪有沒事睡到正午的啊?

歎了口氣,問道,“你現在要出去?”

秦源苦笑了下,說道,“昨晚傳音石震得厲害,你也聽到了。我花一早上時間把事理好,然後下午我們就正式出發!”

“哦,”蘇若依應了聲,又問,“可是,你還沒說我們這幾天要去哪呢?”

“去找寶貝,反正你跟著我就對了!”

跟著我,給你敏姐姐和蘇妹妹找仙息去。

秦源出門,先找了個地方,隨便對付了口早飯。

然後掏出傳音石,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聯系余言行。

余言行那頭接到秦源傳音,也不問昨晚他為什麼不回音了,直接告訴他,立馬去總舵主那。

原來,關炎打算今天下午回總舵,走之前點名要見秦源。

秦源心想,這廝到底是不是假的,一會兒就應該能見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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