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雖然早就植人,但京圈里一大半都是他曾經的故人,這些人把持京圈命脈,沒有一個賣我顧晉洲的面子。”顧晉洲冷笑,“我上半年拓展項目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早日在京圈站穩腳跟,不用再看這幫人的臉!”
“晉洲,我們還是太心急了一些,以至于造了疏忽。”
“爸,沒關系,我們再想想辦法,不行的話,先把我那套別墅賣了,反正我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瘆得慌。”
“那哪行,千萬不能賣。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盛京的價立馬跌到底。”貝國權了一口煙,“去找陳家,陳家不會坐視不理。”
“陳慈倒是給我轉了一大筆資金,現在手里已經沒什麼錢了,票也賣得差不多。”
“哄哄,讓去找陳茂生。”
“陳茂生可不是傻子,現在盛京的況他心里肯定清楚,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會勸陳慈跟我分手。”
雪花落在車上,黑夜空下,院子里一片白雪皚皚。
“不可能的,陳慈現在對你死心塌地,又是陳茂生的獨,陳茂生要是敢讓跟你分手,必定會以死相。陳慈那種孩子我見多了,傻白甜,沒怎麼跟男人打過道,單純得很,只要你哄好,陳茂生一定干預不了。只要娶到陳慈,還怕陳茂生不幫貝家的忙?”
“爸說的也是。”
“還有一個辦法,讓陳慈懷孕,有了孕,陳慈更加跑不掉。到時候月份大了,陳家肯定會考慮辦婚禮。”
顧晉洲了一口煙,瞇起眼睛。
這倒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本沒什麼當爹的想法,更不喜歡孩子那種生,但如果孩子能為籌碼幫他保住盛京,也不失為上策。
陳家家大業大,跟貝家也有,他現在能利用的,只有陳家。
“晉洲,聽爸的,不會錯。你看今天晚上這場雪,不就很適合談說?”
顧晉洲嘆了一口氣,淡淡道:“那個陳小姐在床上無趣得很,本來今天晚上我打算去找許湘。”
“你跟許湘還沒斷?晉洲,這可不行,暫時避一避。萬一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可就連一點籌碼都沒有了。”
“爸,你放心,我跟許湘只是玩玩。”顧晉洲忽然想起什麼,笑了一聲,“我聽人說,爸當年跟許湘的媽有過一段,想必也是難以忘懷吧?”
“別說,許家的人真是尤,當年,媽還是爸主送到我床上的。晉洲,你看,這就是有錢有勢的好,男人啊,要麼有錢要麼有權,有了錢權,什麼樣的人沒有。”
“許湘的爸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還真能忍。”
“他早就習慣了,盛京這些年可沒給許家好,他拿了好,在外頭也很風流。這許湘,想必跟母親一個樣,也是人得很吧?”
“父親要是好奇,我帶你去會會?現在被我調教得很開放。”
“算了,我老了,玩不了。你跟許湘玩,多多避著點風頭,可千萬別被捅婁子。”
“我有數。”
“我勸你這段時間還是別見許湘,先把陳慈穩住再說,陳家才是我們的籌碼。”
“嗯。”
貝國權招呼司機開車。
父子倆同坐一輛車,聊了一路。
路過一家藥店,貝國權讓司機停下車:“晉洲,去買一點促排l的藥,哄陳慈吃掉,這樣短期懷上孩子的概率會大很多。”
“父親很懂啊。”
“風流了這麼多年,有什麼不懂的。”
顧晉洲撐著傘下車,去藥店買了藥。
京城的雪還在下。
司機先送貝國權回了景園,隨后才送顧晉洲回家。
顧晉洲給陳慈打了個電話:“寶貝,我剛開完會,你睡了沒有?現在在哪里?外面的雪下得真大,想跟你一塊兒看。”
“晉洲,我在家呢,不過我可能出不去……爸爸最近對我下了令,說孩子晚上出門,他讓我八點前必須到家。”
“叔叔管得這麼嚴?看來是怕我拐走他的閨。”
顧晉洲眼里閃過一道幽暗的。
陳茂生果然不是吃素的。
不過,只要長在陳慈上,陳茂生就管不住。
“爸爸說得也有道理,我、我覺得他說得也對,我本就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孩……早點回家也好……我爸媽還不知道我已經跟你……跟你那個了……要是被他們知道,估計得打斷我的……”
“叔叔阿姨家教果然嚴格,謝他們培養出這麼好的兒,真是便宜了我。慈真得是個好孩,我不會辜負你的。就是可惜了今天晚上這麼的雪景,一個人看,總歸有點憾。”
“我也想跟你一起看,這麼的雪景就要跟的人一起看才好。”
“是啊,否則將索然無味。慈,我想你。”
“晉洲,我也想你。”
“聽叔叔的話,明天我去你學校找你。”
“可是晉洲……我想跟你一起看雪,我爸媽晚上出去參加晚宴了,據說十一點才會回來,我讓阿誠幫我瞞著,我去找你。”
“不好,聽叔叔的話。”
“可是人家想你……”
“慈!”
陳慈著聲跟他撒。
磨泡半天,陳慈已經坐上了車,在阿誠的掩護下離開了陳宅。
“阿誠,你看今天晚上這雪景不?”
開車的阿誠木訥寡言,只點點頭:“。”
“這麼的雪景就要跟喜歡的人一起看,阿誠你不懂,等你有了的人,你就知道了。”
“阿誠懂。”
“你不懂。”陳慈帶著笑。
“大小姐,你不該跑出來的,陳先生不讓你在外面過夜,也是怕你被顧晉洲騙。”
“晉洲是我的人,他怎麼會騙我?他可是盛京集團總裁,不屑做騙人的勾當。我爸只是一直比較嚴格罷了,以前也是這樣。”
“大小姐,你打算幾點回去?”
“我爸十一點到家,我們趕在十一點前回家就好。”
“嗯。”
陳慈心里雀躍不已,這是跟顧晉洲看的第一場雪。
跟心上人一起看雪,是一直以來的夙愿。
車子在別墅大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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