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不明白李長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這手段又是怎麼使出的,目死死的盯著李長生,眼中有著無數的好奇。
眾人帶著審視,帶著考量。
不僅僅是一眾散修,包括9層閣樓上的那些城主府的天驕皆是一蒙,臉上有著費解,一個個的目看向了李長生,心中有了猜測。
“這是何種手段,改變時間與空間,我記得關于這種特殊屬的魂力,我太虛界似乎只有中央皇族才有這種鬼神莫測的手段吧。”
“好像是的,像我等尋常魂修哪里擁有著特殊魂力,大多都是中央皇族。”
“他們所擁有的最為特殊的便是太虛魂力,可以容納他人的魂力,提升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來的,恍若憑空冒出來,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印象,先看看他要怎麼做,看看他的實力如何,再下定奪。”
高臺上近百來名的城主府天驕開口,目在李長生的上掃描了一遍又一遍。
此時,一個眨眼的功夫,李長生的對手就直接被李長生送了下去。
臺下的眾人緩過神來,齊齊沖上擂臺之上,準備再看看是怎麼一回。
一名混修剛剛站上擂臺,下一刻,只覺得四周的空間重新排布,他整個人也被送了出去,以同樣的手法。
這時間僅僅只是在一個眨眼間,甚至不到一秒鐘,無比之快,他就已經落下了擂臺,輸的十分的干脆,輕取第二場勝利。
“臥槽,怎麼可能,這個人剛剛才踏上擂臺,現在又下來了!”
“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手段,這小子難道在擂臺上做了些什麼不?”
“不知道,太快了,以至于我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他上連魂力都沒有釋放,甚至都沒有任何一魂力的波,又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無數修士瞪大了眼睛,想在李長生的邊上找到一蛛馬跡,想要看出一破綻。
可惜的是不論他們怎麼睜大眼怎麼查探,都發現不了一點蹤跡。
“剛剛那魂力波是在他眼睛的位置,無比不起眼,雙眼閃爍著黑白魂力,這是何種魂力?”
“在太虛世界,似乎只有永恒魂族,擁有這種的魂力吧。”
“好像是的,可是太虛皇族不應該都是直接進的嗎?而且他們的實力與能力可比我們強的多,為何會來到這邊緣位置爭這一個名額?”
九層閣樓上的一眾南區城主府的修士皆是懵。
剛剛他們對李長生的份還有著一的懷疑,但見李長生現在如此特殊的魂力使用,這心中的狐疑與顧慮已經打消了八之多。
如此實力,如此能力,不是太虛皇族在這太虛界基本上沒有,那麼他們寧愿相信李長生是太虛皇族,與皇族好,可比惡要來的好的多的多。
眾人沒有去打擾李長生的雅興,在他們看來這些皇族最喜歡的便是耀武揚威,想要妹來到這。
他可能便是為了裝來的。
沒看到下方那一眾魂的眼中已經開始冒起了金星嗎?
李長生這副容貌,這副容,加上這信手敗敵的速度,已經引起了不知多修士的注意。
估計到時候他太虛皇族又是實施老套路,與這些修結伴而行,然后報出自己的份。
這最后一個份就是讓所有修士臣服的毒藥,已報份,好了,一睡一個準,一睡一個......
咳咳咳。
他這種手段在太虛界他們做的早就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他們只恨自己不是太虛皇族,份不夠高,不然的話一呼百應,這才是他們男修士夢寐以求的生活。
場上的戰斗變了又變,轉了又轉,瞬息萬變,無數的修士踏上擂臺,卻又詭異地被李長生給傳下了擂臺。
一連十幾次,輕松巧取十幾勝場,李長生見眾人如此執著,不由都無語了。
你說說你每次上來都這麼弱,都在圣魂層次,哪怕你來個尊魂也好啊,哪怕你再來強一點也行啊。
但是這幫蠢蛋似乎就是不知道一般,一個個的往擂臺上沖,一個個的往擂臺上送。
現在好了吧,全部被他給送下去了,甚至都未曾有一人能夠逃他這時空的轉變。
他都使用了十幾次了,竟然都沒有人看出他所用的能力的變化。
他們上擂臺都不知道防備的,一個個就跟無腦小白一樣,只知道往上沖。
“算了,他們蠢點也好,到時候輕取百勝也算有了名額,然后去太虛境中看一看,如若天材地寶不夠的話,就干起老本行打劫好了。”
“如果夠的話.....”
“想來應該是不夠的,還是得打劫來的快,殺人放火金腰帶嘿嘿。”
李長生臉上有著莫名之,看著下方所有的修士,眼神古怪了起來,這些人在他的眼中都是韭菜,一個個的韭菜。
包括九層閣樓上所有城主府的修士也是如此。
不論是小韭菜還是大韭菜,在他眼中都沒有差,只要沒有道魂級別的存在,乃至于更高境界的修士存在都不是問題。
“要是有,那先狗著,等自己實力強大之后,再將他給搶劫過來。”
李長生已經做好了計劃的一切,接下來擂臺上的戰斗,雖然說有一些魂修學聰明了,剛踏上擂臺就將魂力包裹在己周圍,以此來抵擋李長生所施展出來的這時空挪移。
但是魂力境界與這實力戰力差別實在是太大,仍然是無以反抗,直接被傳送下了擂臺。
一連幾十次,李長生的勝場已經累積到六十幾。
又是幾十人上臺,其中有著十幾名強者識破了李長生的詭異,抵擋住了李長生的第一招,卻沒有抵擋住李長生接下來的魂道襲殺。
最好,被李長生將他們給丟下了擂臺。
一個殘暴的方法,一拳!
沒錯,就只有一拳,轟出一拳虛空盡碎,魂力如山崩碾所有崩壞一切。
輕取百勝,輕松奪得太虛境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