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讓你吃了可以乖乖任人擺布的藥了。”柳如笑著,平日里這溫婉的笑意此時落在司鎮南眼中就像是吐著蛇信子的毒蛇,滲人極了。
“你……你這個毒婦!”司鎮南不可置信,原本以為柳如是真心著他出軌也只是一時耐不住寂寞犯了錯,離婚前舍不得自己跟自己共同吃一頓早餐回憶以前的好,卻不料……這些全部都是圈套!
是柳如這賤人擔心自己不上套,所以打親牌牌來麻痹自己!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傻傻的上了鉤!
“啪——”柳如揚手狠狠給了司鎮南一耳。
司鎮南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直到這一刻,他都覺得這一切像是一場夢一樣。
以前對自己那麼溫小意的柳如竟然會狠狠的給他一耳!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從未真正認清過柳如,準確的來說,自己之前看到的全部都是柳如偽裝出來的假象!
“你……你敢打我……”司鎮南雙眼猩紅的盯著。
“打你怎麼了?你昨天是怎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的!現在我臉上還腫著呢。”柳如冷笑著,死死的按住司鎮南的手,“老不死的東西!趕給我簽字!”
司鎮南被死死的摁住了手,他狼狽的扯著嗓子大喊著,“來人!來人把這個毒婦給我拖下去——”
此時,別墅的傭人們朝著這邊走來,司鎮南雙眼發如同看到了希。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沒看到這毒婦對我做的這些事麼?!還不趕過來幫忙!”司鎮南扯著嗓子大喊著,他多想站起來狠狠給柳如一耳,但此時他在藥效作用下,渾彈不得,只能扯著嗓子發出微弱的喊聲。
可漸漸的,他卻發現這些別墅的傭人們看向他的眼神極為冷漠,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鎮南錯愕的盯著他們,一時間心底升起一種不好的預來。
“爸,您還不知道吧,現在這些人都是我媽的人!”司見林笑了笑。
司鎮南只覺得全上下像是一寒意在四游走著,他盯著柳如。
這個人真的是膽大包天,竟然私下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的人全部都換了的。
是不是早就開始準備籌劃這一切了?
“所以,就算你喊破了嚨也沒用,今天這份離婚協議書,你必須簽字。”柳如得意的笑著,只是那張臉依舊是高高浮腫的,看起來還是有些狼狽,笑起來時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猙獰的覺來。
直到這一刻,司鎮南才意識到了這個人的手段。
“見林,你是我的兒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媽這樣待我迫我麼?”司鎮南驚恐的盯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傭人,咽了咽口水,只好將求助般的目落在了司見林上。
司見林嘆了口氣,“爸,誰讓你對我媽那麼狠呢,你是一點都不給留啊,更何況,昨天要不是你不愿意跪在慕面前,我也不至于會失去我的兒子……所以走到了這一步,只能說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了。”
“見林,你……我可是你親爸,你竟然這麼對我?!”司鎮南怎麼都沒想到親生兒子竟然跟這個毒婦聯合起來要奪走自己的財產讓自己神出戶!
“在這里廢話了,趕簽字!”柳如冷笑著,說話間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將刀子狠狠的桌面上,“老東西!告訴你,老娘忍你很久了!你現在就乖乖簽字,要不然,別怪我無。”
“我不簽,我死都不會簽!”司鎮南扯著嗓子嚷嚷著,他暴跳如雷,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柳如,“你別我就范,我死都不會……啊——”
話還沒說完,司鎮南痛苦的嚎著,他冷汗涔涔。
此時,那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從桌面拔了出來,狠狠的刺了他的手掌心!
那匕首竟是穿了他的手掌心,穿了他的指骨,跟桌面狠狠的釘在了一起。
瞬間,順著手掌心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嵌了桌面,有的滴滴答答的流淌滴在了地上。
司鎮南手掌心早已模糊,他疼的齜牙咧,額角的青筋掙扎著鼓著,額頭上早已冒起一片豆大的汗珠。
“老東西,簽還是不簽?!”此時,柳如一把薅住司鎮南腦袋上的頭發,將他的假發連拔起,腦袋上所剩不多的頭發被一把攥住,他的腦袋被迫被揪的抬起來。
司鎮南猩紅的雙眼對上了柳如那雙得意的的眼眸。
“我……不……”司鎮南死死的咬著牙,口腔都泛著一片腥氣。
“老東西,我倒要看看你到什麼時候!”柳如冷笑著,其中一個傭人遞到手上另外一把鋒利的刀子。
柳如攥著刀子,猛地刺了司鎮南的大上。
瞬間,瘋狂的流竄出來,染紅了柳如的臉。
大半張臉一片猩紅,雙眼中泛著貪婪的芒,就像是地獄里走出來的鬼。
司鎮南疼的幾乎要暈死過去,可偏偏,司見林卻是狠狠給了他一耳,一掌把他給打醒。
司鎮南怎麼都沒想到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竟然會聯合這人待自己,他疼的渾都在栗,上的痛卻比不過心里的痛半分!
“你識相的話還是簽了吧,要不然接下來就該被挑斷手筋腳筋了……沒準手指頭也要被一切下來喂狗……”司見林吊兒郎當的說。
“我后悔了……我后悔娶了這個賤人,后悔生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司鎮南含著淚,說。
“他媽的廢話!老不死的!不想斷手斷腳就趕簽!”司見林不耐煩的催促著。
司鎮南閉了閉眼,他現在落到了這個毒婦的手上,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是不錯了。
“來人,按住他的手,把他手筋腳筋全都挑了!”柳如冷聲道。
就不信,司鎮南能一直氣!
很快,司鎮南雙手都被人死死摁住,原本手掌心被釘在了桌面上就已經是疼骨髓,此時更是疼的他差點暈死過去!
“別……別……我簽,我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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