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這是您點的冰島古樹茶。”
坐在浴區的藤椅上,旁邊的楠木方桌上面燃燒著昂貴的沉香,而伴隨著工作人員的臨近,陣陣夾雜著蘭的清新香氣向著林謙撲面而來。
“嗯……”
“放下吧。”
林謙微微頷首,淡聲應道。
金黃清冽的茶湯,純粹的沒有半分雜質,僅是看起來就能到它的不凡。
將冰紋茶壺拿起,林謙向著茶杯中傾倒了些許。
抬起茶杯,金黃茶湯順著流口中,味道鮮甜,在經過嚨時會有著的涼氣向著鼻腔蔓延,明明是溫熱的茶湯,卻會給人一種涼爽的覺,且回甘的效果遠勝尋常茶葉。
“有點意思。”
林謙細細品味了番,他眼睛微亮,里輕輕嘀咕了聲。
對于品茶,原本林謙是沒什麼興趣的,但是那些上了年紀的領導,普遍都有飲茶、品茶的習慣,而林謙為了投其所好,有些時候自然是需要作陪的,所以久來久去,林謙在品茶這方面,也是稍稍有點水平的。
或許對那些普通茶葉,林謙很難品評出它們的好壞,但對于那些價比金貴的茗茶,孰好孰壞,林謙卻是可以對其品評一二。
付洋匆匆走后,林謙去浴區沖了個澡,便坐在了這里,而此時距離馬陸離開,也已經有十幾分鐘了。
正值深夜,極格調且奢華的巨大浴區,顯得很是空曠和安靜,畢竟這個時間段,即便是來到云水亭的客人,基本上也都是去樓上進行高消費的力運。
“撲通!”
就在林謙默默品茶之時,突然一道影從林謙面前一閃而過,然后接著林謙便看到馬陸那白花花的子,就好似是個炮彈一般,直接砸進了冷水池中,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嚯……”
“人炸彈啊。”
看著在這麼短時間就去而復返的馬陸,林謙眼底閃過了些許的欣。
在冷水池中,馬陸在水底沉了幾十秒鐘,他才猛地從冷水池中躥了出來,然后癱坐在冷水池邊,大口大口的著氣。
“喲?”
“怎麼才上樓十幾分鐘就下來了?”
“我算算啊,上下樓五分鐘,進去稍稍悉下環境和老朋友敘敘舊五分鐘,余下也就只剩下兩三分鐘了,若是再加上事前的準備工作,難不你真的直接秒了?”
“不過就算是你秒了,你也不用下來啊,走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可以擁有一整晚的。”
林謙穿著他的真浴袍,慢悠悠的走到冷水池邊,笑嘻嘻的向著馬陸調侃道。
“怎麼會在這里?”
面對林謙的調侃,馬陸的反應很是木訥,他眼神有些發直,漉漉的頭發不斷向下滴著水珠,呢喃著向林謙詢問道。
“老馬,你知道當我的保鏢找到錢婷,表達出想要一夜時間時,的反應是怎樣的嗎?”
林謙溫聲向著馬陸詢問道。
“怎樣的?”
馬陸緩緩向林謙,里輕聲詢問道。
“五萬塊,拒絕了。”
“十萬塊,猶豫了。”
“十五萬,答應了。”
林謙凝視著馬陸的雙眼,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許多。
“諷刺嗎?”
“僅僅十五萬,就讓這麼輕易的張開了雙,甚至都沒問對方是誰,對方的年齡,對方的人數。”
“而馬陸你呢?”
“咱們都是華音的學生,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當初考上這所學校付出了多努力和金錢,你父母為了你藝考,當初付出的金錢何止百萬!”
“現在你為了一個僅用十五萬就可以讓心甘愿張開雙任人玩弄的海王自暴自棄,甚至不惜自甘墮落。”
“你認為……”
“值嗎?”
原本林謙的音量還是很正常的,但是隨著他語氣的漸漸加重,他的音量也逐漸變得大了起來,臉上的表更是充滿了嚴肅。
沒錯,林謙最初答應馬陸帶他來摘帽,其實就僅僅只是林謙的緩兵之計而已,他作為馬陸的好兄弟,他怎麼可能會允許馬陸因為一個本不值得的人而自暴自棄,所以他表面上答應了馬陸的要求,實際上卻是派人通過微信聯系上了錢婷。
底線,在擅長PUA套路的海王上,自然是不復存在的,對于金錢的抗更是低到沒有下限,所以不過僅僅十五萬,就徹地擊垮了對方,讓其立刻從學校宿舍中走了出來,主來到云水亭中,穿上了樓上某些前輩給準備的特殊服裝,將眼罩蒙好以后,便安靜的躺在了床上等候今晚的金主。
后面的事,便可想而知了。
當馬陸懷著興而張的心推開房門,當他看到充滿著曖昧迷離氛圍的大床上,躺著的竟然是他曾經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的人時,那種巨大的沖擊力,頓時讓馬陸當場傻在了原地。
他看著眼前的人,他恨!
他有種想要撲上去,將其肆意凌辱的沖,從而發泄自己長時間以來到的欺騙和折辱,但是良好的家教和純良的本,讓他生生按捺住了心中的沖。
曾經幾次邁出的腳步,卻又幾次重新收回來。
最后,他奪門而出,從電梯中重新下到一樓后,整個人好似瘋了一般,直接沖進了冷水池中。
冰涼刺骨的冷水,讓他中的火瞬間消失殆盡,同時他的腦袋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通。
林謙的痛斥,讓馬陸漸漸有些愧的低下了頭。
是啊……
就為了這樣的一個人,就此自甘墮落,真的值嗎?
從始至終就僅僅只是個騙局罷了,自己為了一個騙局而消沉墮落,確實是有點可笑。
“男人好,年輕男孩趨勢,這是很正常的事,即便是那些彎的,他們也喜歡那些好看或是帥氣的同,而是年的第一關,想要為一個真男人,想要為一個未來有所就的男人,溫鄉是每個年都難以逃避的一關。”
“關難過,關關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