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敏不認識聶昭,但對他的八卦事跡最近倒是聽聞不。
件件勁。
比如,他把自己親爹囚到死,再比如,他對自己侄子的老婆虎視眈眈。
想到這點,紀敏有些不屑紀卓,那晚在車里沒跟說什麼,居然跟說聶昭喜歡的是朋友的人。
嘖,明明就是覬覦自己侄子的人。
什麼人品?!
垃圾!
紀敏在臺下瞇著眼瞧著聶昭七八糟的想,臺上婚禮儀式已經開始。
所有的結婚儀式基本都是大同小異,長輩講話,換婚戒,宣言。
長輩講話環境,秦儲無父無母,只有一個秦老爺子。
昔日里戎馬一生的老人,這個時候講話的聲音都在抖。
“首先,很謝大家來參加秦儲的婚宴,其次,我很謝好好的父母,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兒。”
秦老爺子說著,還轉過給岑好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岑父和岑母見狀,忙不迭手去扶秦老爺子。
“秦叔,您這是做什麼。”
“就是,您老這不是折煞我們嘛。”
岑父原本還對這段婚姻不算滿意,但是見秦老爺子這樣,心里忽然有些不忍。
秦老爺子明一世,當然讀懂了他眼里的想法,拿開話筒,雙手拄在拐杖上跟他說,“好好爸爸,你放心,我們秦家從上到下,一定都會好好對待好好。”
岑父嗓音沙啞,“嗯。”
秦老爺子手去拍他的手臂,笑著說,“我能理解你的,自己捧在手心養到大的兒,轉頭被一個混小子帶回了家,換是我,我也心里不痛快。”
說完,不等岑父回話,秦老爺子又接著說,“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秦儲絕對會是一個靠得住的婿,你別看我平時總罵他,但是在我心里,他一直都很優秀。”
有些話,秦老爺子說不出口。
說出來太矯。
秦家這麼大的基業,險些敗在秦父手里,那些年他們爺孫兩相依為命,老的老,小的小,生生扛著秦家撐了過來。
但凡秦儲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秦家在白城早就銷聲匿跡了。
秦老爺子不說,不代表岑父聽不懂。
岑父看著秦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說,“在我眼里,秦儲也同樣優秀。”
如果秦儲不是自己的婿,只是自己一個世家侄子,那他都會以秦儲為榮。
可人都是自私的。
就像有些人,做朋友可以,但是做人不行。
做朋友只需要講義氣,但做人還需要責任心和。
在婚禮臺上,秦老爺子和岑父不便說太多,簡單講了兩句話后,開始讓司儀繼續下一個環節。
流程進行到最后,就是換婚戒。
姜迎現在孕肚已經很明顯,婚戒由曲惜保管。
秦儲和岑好的婚戒定的是一對鉑金素戒,是一塊鉑金材質上切割下來的兩個戒指,寓意相依相守、相輔相。
秦儲單膝跪地給岑好戴上婚戒,低沉著嗓音開口,“老婆,謝謝你嫁給我。”
岑好眼眶通紅,“那我是不是也該謝謝你娶我?”
秦儲站起笑,看著岑好拿出男款婚戒,沒立即遞出手,而是手將人抱進了懷里,“你不需要謝謝我,因為沒有我,你完全還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但我就不一樣了,如果沒有你,我大概這輩子都會單一人。”
岑好悶聲說,“我忽然想起某人當初見我第一面說的話:我沒有結婚的打算,都是家里長輩的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
秦儲低笑,同樣回憶起兩人初次見面,“嗯,那個時候的我多有些不知好歹。”
秦儲話落,岑好手推了他一把,將人推開,把婚戒給他戴在手上。
婚戒戴上的剎那,岑好抬頭看著秦儲說,“秦儲,你以后就是有家的人了,在外不要逞強好勝,不要打架斗毆,不準夜不歸宿,也不準拈花惹草。”
聽到岑好的話,秦儲心里一,結滾,“謹遵家教,秦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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