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人倒在了自己的懷裏,連趙風一開始也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一隻手稍稍使勁,沒有讓佳貴人直接摔下去。
「皇上,臣妾被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鄙村婦打得好痛,現在只覺得頭暈目眩,像是都站不住了一般。」佳貴人一邊說著,另一隻手煞有其事地扶著自己的太,臉上也裝出一副很是弱的樣子。
趙風手上稍稍一用力,便將懷中的人推開了,順便還抬起頭,試探地看了斐苒初一眼,只是沒有想到,得到的回應又是一個白眼。
「皇上~您可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佳貴人見趙風沒有任何反應,不又開始用那令人發膩的「甜甜」的聲音說道,「皇上您看,這大冬天的,臣妾都竟然就這樣被這個不知道高低貴賤的東西按在地上,這地上冰涼的,臣妾好冷~」
斐苒初此時此刻除了無語,竟然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明明剛剛被打倒在地的是靜才人,現在見到皇上來了,倒是直接一下子倒了下去?
說完,竟然又是腆著臉向趙風邊湊上去,試圖再次鑽進趙風的懷抱。
只是這一次,趙風已經早有準備。形一閃,便是錯開了撲過來的佳貴人。
那佳貴人整個失去了重心,竟然是直接再一次栽到了地上去。佳貴人頓時便紅了眼,淚珠瞬間充滿了整個眼眶,眼淚盈盈地看向趙風。
結果,心營造出來的楚楚可憐的形象幾乎算是白白浪費了。因為趙風的視線本就沒有在的上停留過,哪怕是僅僅一瞬的時間。
佳貴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趙風,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自己剛剛還在痛罵著的人。
「聽說,你把都給按在地上了?斐苒初啊斐苒初,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你的膽子倒還真是大得很嘛!」趙風雖然這樣說著,可是表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毫要責怪的意思。
不知為何,佳貴人怔怔的看著趙風和斐苒初兩人的流,竟然從趙風的眼神和語氣之中看出了一……那是什麼?是寵溺嗎?
而佳貴人此時心中也是有些迷茫了,這真的只是一個宮奴才嗎?怎麼皇上和說話的時候,語氣竟然是這樣的奇怪?
好像皇上在和眼前這個斐苒初說話的時候,心是無比放鬆的。
可是即使是和自己相的時候,皇上基本上也是不茍言笑的。平時的趙風,冷漠的就像是一座冰山。那日雖然趙風是在自己住過了夜,但是究竟有沒有行夫妻之事,這便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曉了。
「皇上!」佳貴人又是一聲無比的聲音,甚至連一旁的劉公公、喜翠和暗月,都是忍不住渾惡寒。
這人的聲音,再加上所認為的千百的腔調,實在是太噁心了!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皇上的注意,但是佳貴人很快便發現自己又失敗了。如果說前面趙風還對自己稍稍理會一下的話,現在這次,趙風則是直接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直接把當了空氣。
「回皇上的話,奴婢哪裏敢這麼做呢?佳貴人可是主子,奴婢們只是奴才而已,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呢?這件事全都怪奴婢,好端端地走著路沒站穩,佳貴人是為了救奴婢,才會一不小心摔倒的。」斐苒初一字一句地說著,明明是顛倒黑白的話,語氣卻是十分鎮靜。
但是現在這樣的況,佳貴人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為自己辯解。自己說是斐苒初打了自己,但是卻說是自己為了救而摔倒的,還主將錯誤都攬在了自己的上。
要是直接辯解說事不是這樣的,是先的手,還可以爭論一番。但是像斐苒初一樣直接說一氣胡編造,倒是將放在一個尷尬的地方了。
「哦?」趙風再一次笑了出來,只是這一次,臉上的詫異似乎有些藏不住了。反應了一會兒,趙風突然走上前,湊近在斐苒初的耳邊說道:「怎麼,朕的寶貝皇后現在這是皇后當膩了,想要做做宮人,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了?」
斐苒初撇了撇,道:「怎麼,不行嗎?」說完,便主後退了一步,「這麼多人看著呢!我現在可不是你的皇后,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宮人!注意影響,我可不想被人當一個不守婦道、霍宮闈的人!」
趙風則是終於抓住了機會,也像個小孩子鬥氣一般,白了斐苒初一眼,還在心中暗暗盤算著:苒苒之前白了自己兩次,自己現在才白了一次,不行不行,還差一次。
趙風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國之君,更是快要而立之年,怎麼會像個賭氣的小孩子一般和斐苒初置氣呢,一邊想著,一邊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只是,趙風和斐苒初兩人都沒有想到,在他們眼中覺得再平常不過的事,看在佳貴人的眼中,這其中的關係竟然是如此的曖昧。
「皇上……」佳貴人再次說話,語氣已然沒有了剛剛的盛氣凌人,反倒是還有些失神。而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不敢上前地靜才人,此時也是有些看不清局勢了。
本來靜才人還打算,當皇上來訓斥這個奴婢的時候,自己就站出來再上一刀,一方面能在皇上面前混個眼,另一方面,也算是能和佳貴人暗中站一隊。
但是當斐苒初說出是佳貴人救了他的時候,靜才人便是直接凌了。
而佳貴人獃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還依然跌坐在地上沒有起來。
「佳貴人。」
趙風充滿磁的聲音響起,佳貴人的眼神中瞬間又充滿了希的芒。
「臣妾在。皇上,您——」滿含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放肆!」
佳貴人似乎還想說什麼,語氣又同剛剛那般令人惡寒,但是還未說出口,便被趙風直接冷聲打斷了。
「你一個小小貴人便自稱臣妾,可曾懂得規矩?宮中妃位尚在,那你這是不把們放在眼裏,還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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