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人數眾多,他們拿著兵,慢慢地靠近了這個農莊。
夜漆黑,農莊外面很安靜,甚至連幾個守門的都沒有,但是這些黑人也沒有大意,而是有規矩地朝著前面推著。
“首領,小的盯了一天了,確定人就在這個莊子里,沒有出去過。”一個黑人則朝著為首的人低聲稟告道。
“知道了。我們速戰速決,爭取盡快將人帶走。”為首之人吩咐道。
“這個農莊很大,但是護衛沒多,應該不是什麼守衛森嚴的地方。”另一個黑人篤定道。
“還是要多加小心,這里畢竟靠近神都。”為首的黑人吩咐道。
“是。”
黑人一隊十人,慢慢地靠近了農莊附近。
忽然地,他們覺到了危險,一隊十人還來得及反應過來,地面忽地冒出了一排排的尖刺來,直接刺了十人的腳底心。
十人臉都變了,這尖刺的速度太快了,他們沒反應過來,可是被刺中以后,他們十個人一個打滾,就地躲開!
十個人額頭上滾下了豆大的汗珠來,他們的腳底心流一片。其他黑人反應過來以后,連忙過去扶起了這十個同伴,將他們攙扶到后面。
為首的黑人臉一沉,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農莊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機關。
他低聲道:“加強警備!”
“是。”
又一隊黑人上前來,他們帶著一些圓滾滾的石塊,然后墩下去,直接朝著農莊門口的方向拋去——
他們的本意只是將門口的機關激發出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正在懷疑是否有機關的時候,空中飛來了數不清的毫針,無差別地扎向了這些個黑人們。
突起來的攻擊讓這群人臉都變了!
“警戒!警戒!”為首的黑人聲音都變了。
黑人們出師未捷先死,人還沒進農莊,隊伍已經折了一半了。
黑人們還沒來得及撤退,他們已經被悄無聲息出現的青人包圍了,他們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盯著這群黑人。
不過這群黑人沒有發現這群青人,反而朝著農莊大門攻擊而去!
農莊外面有靜,秦九卿和晉王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流云敲門:“九卿。”
秦九卿開門,看著門外的流云:“外面況如何?”
流云一笑,指著隔壁的房間:“應該是沖著他來的,放心吧,那群人不了氣候。”
秦九卿:“……”
好吧,晉王的農莊,果然不同凡響。
晉王抿,走到了秦九卿的邊:“本王人放個水,還是讓黑人找找謝敦如吧。”
秦九卿鼻子,覺得這個主意好:“也行。”
黑人就跟做夢一樣,經過了剛剛的折損以后,他們就好像進了無人之境一樣,順利地來到了院子里房間之外。
“咳咳,春綠,這些藥材足夠了,不用再給我拿了。”謝敦如的聲音傳出了出去。
黑人一聽到了悉的聲音,心中一喜,連忙瞅著發出聲音的房間而去。
黑人破門而,一眼就看到床上躺著的謝敦如。
而謝敦如看到了這群黑人,也是一愣:“你們?”
春綠嚇的驚出聲:“啊!你們是誰,好大的膽子,敢擅闖農莊!”
黑人舉著刀,目如炬地盯著謝敦如:“我們找的就是你!死吧!”
黑人剛剛想要揮刀下去,春綠和謝敦如腳下的地板忽然一反轉,接兩人就掉了下面的里,消失不見了。
黑人都氣死了!
但是他們接著也發現了不對,想要退出這個房間,可是下一刻屋子里的所有門窗都被關上了。
再然后,一奇怪的香味縈繞在了他們的鼻翼。
黑人首領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個味道有問題,但是已經晚了。
不過幾個半盞茶的時間,屋子里一個能彈的人也沒有了。
外面的晉王和秦九卿看著屋子里沒了靜,點頭:“差不多了。”
青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將這群黑人捆綁好,然后帶了下去,審問去了。
而不過一會的功夫,流云也帶著謝敦如和春綠出現在了院子里。春綠一眼看到秦九卿,激道:“小姐!”
秦九卿拍了拍春綠,溫和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春綠搖搖頭,指著后面的謝敦如:“沒有,小姐,這位謝公子說他有話跟你說。”
謝敦如復雜地看著秦九卿和晉王,經過這一晚的事,他可以肯定這兩人不是普通人,否則怎麼會輕而易舉地解決那些黑人呢?
“趙公子,夫人,實在是抱歉,連累你們了。”謝敦如深吸一口氣,第一句話就是道歉。
秦九卿邀請謝敦如坐下,夏禾送了幾杯安神茶過來,謝敦如一飲而盡。
“看來,謝公子的份并不是普通的趕考書生而已。”秦九卿笑盈盈地說道。
謝敦如看著秦九卿和晉王:“想必兩位,也不是簡單的農莊主人這樣的份。”
“我來自鎮國公府。”秦九卿干脆利落地承認了自己的來。
謝敦如稍微一想,就出了驚異的表來,他起看著秦九卿:“鎮國公府……”
“看你的反應,你應該是來自滁州謝家沒錯了。”秦九卿問道。
謝敦如苦一笑:“是,我是滁州謝氏家族人。如今謝家家主是我的大伯,我是二房的獨子。”
“謝家有從商、從軍的孩子,進京趕考……你還真是謝家第一個。”晉王在一旁出聲道。
謝敦如了對方兩次救命之恩,尤其是知道對方份不俗,也沒有了瞞的必要,他爽快的道:“公子說的對,謝家讀書人讀到我這個份上的,真是不多。”
“可是,你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局面?”秦九卿好奇不已。
謝敦如有些難言之,不過半晌以后,他還是開口了:“我被人騙了。”
這真是一個哀傷的故事。
謝家二房的敦如小公子,很出門,心純良,進京趕考的路上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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