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驚喜不已,可一旁的明婉卻噗嗤一笑,“南安鄉君,七哥才走十天,算算怕是才到江南吧?”
有的安排,時間就不能按常理來算,這點秦畫不能對外說。
“小丫頭,不懂就多問,或者多去外面看看,別只看著那簸箕一樣的天地,就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理。”
秦畫懟人向來不客氣,而且很清楚,尤氏沒有那個本事弄到嗜蠱,這里面絕對有長房的算計。
“還有你們平伯府的人最沒有資格在這里說三道四。”
秦畫笑了笑,神一凜,目不善地看向孫氏,“平伯夫人,在安縣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很多事,不管是葉家的,還是戚家和裴家,甚至你們孫家和王家。”
說著,又看向二房蘇氏,“以及蘇家和周家,但凡我覺得對鎮北侯府有危險的人,我都不會手,所以尤氏算什麼?”
明幽反應過來了,雙目圓睜,猛地瞪著尤云亞,“賤人,你居然出府了?”
“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嗎?”
秦畫故作驚訝,笑瞇瞇地看著尤氏,“人,你在安縣是去陪太子了?還是陪五皇子啊?”
“你……你口噴人,我清清白白,只是陪大伯娘……”
“你胡說什麼?”
孫氏臉一沉,急忙打斷,還跟明老太太解釋,“母親,兒媳可沒有帶去,這人胡攀扯,絕對是想挑撥離間,企圖分散我們剛剛要和好的……”
“行了!”
明老太太抬手打斷孫氏的辯解,淡淡一笑,“福伯,將尤氏和薛嬤嬤抓起來,關到北園柴房,派人給我看牢了,等如意回來了再理。”
“祖母,妾冤枉啊,妾……”
尤云亞慌了,前有孫氏拋棄,后有老太太下令,這下可不就是完了嗎?
“別喊了,因為你不冤!”
秦畫依舊一副從容淡定,輕笑連連,“都這個時候,你喊什麼怨啊?人家都把你推出來了,你不知道抱著一起死嗎?難不你以為你還能活著?”
尤云亞頓時滿眼怨毒,沒錯,當了一輩子的棋子,被人利用,都這時候,憑什麼要忍下去。
“祖母,是大伯娘給我送的蠱蟲,我給薛嬤嬤的。”
尤云亞此話一出,薛嬤嬤好似明白了什麼,猛地側頭,瞪著尤云亞,“賤人,那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廢話,我與侯爺都沒見過幾次面,我怎麼知道西北的事?”
尤云亞放棄了掙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頭大笑,“我不過是太子黨那些員的一條狗,一條可有可無的狗,是國舅府那些老賤人送出來的玩而已,我以為跟了侯爺,我就好了……”
說著,狂笑著,漸漸變得癲狂,抬手指著孫氏,“這個老賤人自己玩小廝,玩小倌,帶著我去了,故意栽贓我,拿走我的清白,著我再度為太子的狗,讓我一輩子都逃不出們的掌心。”
“哈哈……”
尤云亞仰頭大笑,隨后就掙束縛朝著孫氏沖了過去,“賤人,賤人,都是你害我,都是你害我。”
真相大伯了。
秦畫也不想說什麼,上前拉著明幽,“走吧,我們去看看母親的況。”
“是,畫姐姐!”
明幽也不想摻和了,畢竟這輩分上去了,也不到來說三道四,反正祖母會理好。
秦畫心里卻很承重,開始想著這段時間朝堂的向,以及太子黨的作,甚至連前段時間朝堂的事都聯合起來思索著。
裕王查出洪災的由來,是太子和丞相葉敏三年前挪用了修建堤壩的銀子,導致千里決堤,淹沒千里良田,還引發的瘟疫。
還與江南的員聯名上書,狀告葉敏,并附上七年太子失德,害鐘家滅門慘案的證據。
皇上卻連鐘家的門楣也沒恢復,甚至都沒提鐘家后人的事。
還做出飾太平的懲罰,對太子只是小懲大戒,只被足而已,連葉老狐貍都只安了個袒護罪,免朝一年,罰奉三年。
目前還因為扛不住氏家員的迫,恢復了葉老狐貍的朝會,等于就是沒有懲罰嗎?
雖然裕王黨也故意拋出十年前的劍門戰敗背后謀的消息,
太子黨與皇后,也再購買武,準備宮,兵符的出現,就是打算誣陷明宸娶秦畫,是瞄準惠民署和西山巧工坊,誣告明宸意圖謀反……
意圖很簡單,那就是將明宸貶出京城。
這一切早就在皇上和的意料中,故而才與帝王謀劃了調虎離山記,來一招里應外合。
可兵符送回來,皇上不但沒有作,目前還熄火了,連明家都有人開始下手了,接下來怕是更多麻煩會接踵而至。
這他娘的算怎麼一回事?
再這樣下去,前面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不,既然皇上那邊指不上,
秦畫實在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決定先下手,招呼明幽,“你好好看著你母親,我需要回去辦事了。”
“好的,畫姐姐。”
明幽也清楚,這時候不能耽誤畫姐姐,畢竟明家出事,接下來怕是秦家也不能安全。
秦畫也沒與明老太太說什麼,直接去找了福伯,說明了自己的意圖后,“福伯,在宸哥哥沒有回來之前,你一定要看好他們。”
“小夫人放心,老奴已經知道蠱毒現世了,自然不會再掉以輕心。”
有了福伯這話,秦畫也擔心了,見青雀也回來了,詢問一下況。
“主子,大哥兒出發前說了,皇宮現在只進不出,就算皇上也……”
“別說了。”
秦畫已經想到了,自然不能讓青雀說出來,還笑了笑,“我們現在就去對付這些氏家。”
就算答應了外祖父,也不見得會遵守,畢竟的命可比那些該死的氏家子值錢多了。
葉氏更加恨秦畫,得知崔貴妃害秦畫的事,立刻找到父親葉相商議。
“主子,風姐姐傳來消息,說葉氏與崔貴妃的人有接。”
聞言,秦畫蹙眉,“這個時候了,葉氏找崔貴妃干嘛?”
“這個奴婢不知!”
青雀話落,秦畫更加糊涂了,也沒得罪崔貴妃……
好吧,好像得罪過,但如今不是兒子的幫手嗎?
難道趙崢那廝沒說戰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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