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有些驚訝:“你會調制火藥?”
云嫵朝他驕傲地抬起致的小下:“我說過了啊,我會很多別人不會的,所以你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跟我說,我能想很多辦法。”
智腦留在大腦里的知識信息特別多,古今未來都有,只要人不是真正的失去了生命,都可以想想辦法。
夜殃笑了笑:“嗯,你才是本王真正的寶貝,那一寶庫的都比不上你。”
云嫵呆呆地看著他:“你笑了,真好看。”
這兩天夜殃笑兩回了,可真好看啊,他才是真正的寶藏吧。
寶藏男孩,天人不敢看爾笑,唯恐墮凡間。
除了不能娶之外,沒有缺點的男人。
夜殃扶住的后腦勺給了一個深吻:“就這麼喜歡?以后本王多笑笑?”
但實際上沒什麼多事能讓他笑的,他也不會假笑。
云嫵推了推他:“現在別說這個了,敵人都來了,咱們先迎敵。”
夜殃臉冷了下來:“走。”
云嫵塞了兩個彈藥在他手里:“咱們能不用手就盡量手,你不能流的你知道的。”
夜殃乖巧地嗯了聲:“你是主子你怎麼說我怎麼聽。”
云嫵輕切了聲:“你還真想做面首啊。”
“本王說到做到。”夜殃不覺得聽的話有什麼不對。
他也從不覺得這樣會沒有男人面子,絕對實力面前誰敢說他沒面子?
“那走吧。”
出了門雷霆已經在那等很久了,他一步上前稟告道:“主子,要不要把將神機營的人調過來?暗影閣來了上千殺手。”
“不用,本王先去會會。”夜殃淡定地道。
暗影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大規模出了,而且還是在大白天的。
星辰樓上,鬼面軍統領抓著顧生煙,一群人已經打了一片。
暗影閣的閣主站在星辰樓的樓頂,沉著臉思考,難道要真跟大周的攝政王結死仇?
暗影閣做的是接單的生意,沒有跟誰是仇人,他們只是顧主的一把刀。
如今他們幾個閣主都出了,想救回顧生煙,暗影閣可以沒有,但顧生煙他們必須得救。
可他們與攝政王并沒有死仇,沒必要你死我活。
閣主顧承大聲道:“你們攝政王過來,我們可以先談談。”
夜殃抱著云嫵躍上星辰樓樓頂上便聽到他的話。
“談什麼?”夜殃冷聲道:“你們殺本王主人,沒什麼可談。”
顧承有些驚訝:“你說什麼?攝政王的主人?”
你堂堂攝政王啥時候當別人的奴隸了?這報他們怎麼不知道。
云嫵:“……”
我的攝政王啊,你這樣說不怕別人笑話嗎。
也并不需要他這樣,兩人的關系中應該是平等的,沒有誰凌駕于誰之上。
不過也知道夜殃是在給撐腰。
“暗影閣一個殺手組織,報卻如此落后,就準備挨打。”云嫵冷冷地開口。
如果不是自己有本事,剛好夜殃也在幫。
暗影閣這次刺殺是直接要的命,現在人已經沒了。
不是他們沒有刺殺功,這仇就可以算了。
面對殺仇,不會手,也沒什麼好和解的,暗影閣替人殺人就得替人承擔仇恨。
暗影閣幾個閣主飛速得跑到閣主邊,一個麗的子喝道:“誰怕誰,你們以為我們暗影閣會怕?”
云嫵冷笑地勾了勾:“一個小小殺手組織倒是張狂,今天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云嫵拿出彈藥就直接往他們扔了過去,“砰”地一聲巨響,炸得整個樓都四散,飛沙走石竄,星辰樓樓頂出現一個大坑。
暗影閣雖然逃開了,但仍然被余力給波及,那剛剛還囂張的麗子現在臉上掛著,頭發四散,灰塵滿腦袋,左手被炸得在流。
顧承反應更快一點點,雖然沒被炸傷,但角被炸掉一塊,鞋子被炸出一個,出腳趾頭。
其余兩個副閣主也多數掛了彩,有人避開炸彈的時候往旁邊快速摔去摔斷了。
暗影閣幾個閣主臉都相當地難看,沒想到這人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扔這種鬼東西。
威力這麼大,他們這麼好的輕功都躲閃不及。
那麗的子氣得臉蒼白:“你是不是瘋了,這是你們自己的地盤,自己地盤也炸?”
云嫵翻了翻小白眼:“炸的就是你們,自己樓怎麼了,我家攝政王有的是錢修,你們該慶幸這是在星辰樓上,要不是我不想這樓給全毀了,你們現在早被炸了灰。”
顧承看向夜殃:“攝政王當真要不死不休?”
云嫵敢上來就放這種奇怪的武攻擊,定然是有把握打贏他們。
但憑他們幾個的本事也不是逃不掉,不過是損失點暗影閣的員。
真徹底撕破臉,那就是不死不休。
夜殃看向云嫵:“聽的。”
云嫵輕哼了聲:“怎麼?你們接別人單來殺姑的時候,沒想過不死不休?”
那子忍著疼喝道:“誰踏馬知道你跟攝政王有這種關系。”
“報不準,做為殺手組織就要承報不準的代價。”
云嫵才不跟他們比什麼武功高強,在自己的地盤上還對付不了他們嗎。
不過就是個暗殺組織,來暗的可能還要防著他們點,這種明正大的來,來多能炸多。
自己地盤上想怎麼布置都行。
要不是時間不夠,他能在周圍全埋上地雷,他們一來全炸個。
之所以留著他們說話的機會,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
這人來頭很大,為什麼要對付這種小角。
顧承看向:“云小姐,我們不過是一柄殺你的刀,你要對付的應該是使刀的人。
毀了我們這把刀他還能再拿別的刀來對付你,你現在既然將刀掌握在手里,何必毀了呢。
刀使好了,你拿在手里可以反向刺向要殺你的人不是嗎?”
云嫵嘖了聲,有些欣賞地看向顧承:“你這人有點意思,不愧能做閣主,我向來喜歡識時務的人。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我看看需不需要你們這把刀去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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