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有點為難地道:“這個……我們不能說出顧主的份。”
云嫵勾了勾:“這就是你所說的回報?”
連要殺的仇人是誰都不肯說,還指他們回報嗎?
云嫵才不指。
夜殃走過來將護在后,就在這時一隊的鬼面軍沖了過來。
車夫剛放的信號彈,在夜殃的地盤上,一個信號彈人立刻就來了。
暗影閣也是想在夜殃的人沒來之前將事解決,結果反而被云嫵的琴給制了。
夜殃的鬼面軍一來,暗影閣的人再無翻。
“將人全押回去。”
這麼多的暗影閣的人應該能好好跟他們談條件了。
敢在他的地盤上他的人。
夜殃狹長的眸子里染上一層冰霜,他拉著云嫵的手回了馬車上。
“你并無力,如何以琴音殺人?”
他也見過用琴音作利的,但那都是力深厚強大的人。
云嫵幾乎沒什麼力,是如何做到的。
別說暗影閣的人,就是他都有被那琴音影響到,幸好他力深厚自制力強,所以影響很小。
“不用力,這是音符的魅力,有的音律組合起來能讓人聽了自己自殺,音律的獨有魅力就在此。”
夜殃看向:“還有這樣的音律?”
“對啊,你要聽嗎?”云嫵朝他眨了眨眼:“你要聽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哦。”
夜殃倒是很想聽聽試試:“回去彈給本王聽聽。”
云嫵切了聲:“不彈,你才是小倌。”
夜殃點了點的額頭:“不彈就不彈,回去本王給你彈。”
云嫵搖了搖頭:“沒興致了,暗影閣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他們膽子這麼大的嗎,在你的地盤上竟然還敢明目張膽來殺我?”
甚至他們還知道夜殃和在一起。
這群人是沒腦子還是太自以為是?
“暗影閣是專門替人殺人放火的組織,他們不會皇室的人,皇室的人也不會去得罪他們。
他們不知道本王會為你出頭。”
云嫵哦了聲:“他們是覺得你不會為了我而得罪他們,那得罪他們有什麼后果嗎?”
夜殃手替將額前的發挽至耳后:“不用擔心,本王還不至于怕他們。”
“他們這樣為非作歹竟然各國都任由他們去嗎?”
“暗影閣遍布各國,單靠一國之力是沒法把他們鏟除的,除非各國合力。
但各國各有心思,怎麼可能合力。”
暗影閣畢竟不威脅到皇室權力,他們也不皇室中的人,所以沒有哪個國家真正花費力去對付他們。
對他們殺人放火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云嫵皺眉,這種組織還真是蛀蟲,拿人錢財替人殺人,這是嚴重犯法的啊。
就算是之前的時代,們組織天下無敵,暗地掌管著人間秩序,遇到有罪之人也不會隨便了結人命。
暗影閣憑什麼?
就憑他們收了錢,他們就能隨便殺人?
而且是殺到上來了。
就連各國皇帝也不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想殺誰便殺誰吧,他們一個破組織誰給他們的這種肆意殺人的權利!
夜殃看著,知道現在肯定不高興,他抓住的手了道:“沒惹到本王頭上之前所以一直沒管。
這次絕不會讓他們再在大周橫行,本王會鏟除他們。”
云嫵點了點頭:“這個組織太危險了,雖然他們不皇室的人,但誰知道他們哪天會不會突然變呢。
人心難測,留著這麼大一個有殺生能力的組織不是好事,而且他們是真的犯了罪。”
“嗯。”夜殃才不管他們犯不犯罪,想他的人就該死。
他都舍不得讓云嫵一點委屈,這群狗東西竟然敢來殺。
讓夜殃做小倌今晚是沒機會了,云嫵和夜殃來到關押這群暗影閣的天牢。
夜殃冷冷地看著暗影閣的首領:“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再死,還是半死不活自己選。”
暗影閣首領被盯在柱子上,雙手雙腳被鐵鐐鎖住,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夜殃:“攝政王,你真要與我們暗影閣結仇?為了一個人?”
他們出任務的時候都打聽過了,這的只是忠勤伯府的人,而且在伯府本不寵,爹娘都想死。
他們殺了不會有任何麻煩。
雖然住在攝政王府,但只是來陪丘霜公主進國子監進學的,與丘霜公主的關系也不怎麼好。
雖然攝政王替出過幾次頭,但不是也沒娶嗎,一個都不曾想娶的人,并不會讓攝政王為了與他們暗影閣仇。
誰能想,他還真敢與他們仇。
云嫵笑了:“你們一個作犯科的破組織,我堂堂大周國還要怕你們?
來我大周大張旗鼓地殺人,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里是陵安,是個以律法制國的皇城,按律死你們,竟然還變結仇了,真是笑死個人。”
夜殃冷聲問:“說,誰派你們來的。”
他不喜歡跟這些人廢話,結不結仇的,他們還不配。
以前不理他們是嫌麻煩,現在惹到他頭上來,自然要理。
首領咬了咬牙:“不知道,攝政王,沒必要這樣吧。”
夜殃冷誚地勾了勾:“的人都得死,你自己選一種。”
首領嘲笑起來:“沒想到大周向來不近的攝政王竟然也會為了人失了智。
與我們暗影閣為敵,攝政王你覺得你能活多久,我們暗影閣會對你全面追殺,你想以后永遠安寧之日嗎?”
云嫵笑了:“一個破組織,殺我一個弱子都要派上百個人來,還這麼囂張,誰給你們的自信?”
拿起鞭子便一鞭在首領的上,鞭子是帶倒勾的,往上一便是連帶的一條傷口。
首領痛得哼了聲,云嫵拿起旁邊桌上的鹽水往他傷口澆了下去,痛得首領嗷嗷痛起來。
“你這個賤人,這次是我們低估了,等我們暗影閣的高手來,你……”
一只修長的手突然出來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掐了進去。
夜殃冷著一張絕的臉:“憑你也敢罵,這張別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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