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嫵悄聲地問寶譯:“你們家主子是不是從來沒在這些下人們面前過臉啊。”
不然就算他格再殘暴,再冷,有那樣的絕世容怎麼可能沒人心。
“他們都是奴婢哪敢直視我們主子真。”寶譯笑瞇瞇地道。
就算攝政王平時不戴面在宮里行走,也沒幾個敢直面他的,誰不是垂頭彎腰呢。
云嫵想了想也是,太可惜了,攝政王這麼好的絕世容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
宴會擺在德慶宮正殿,里面已經坐滿了人,連皇上太后都已經到了,就等著攝政王。
除了宮里的侍衛,寶譯和云嫵是唯一能佩劍進正殿的人。
云嫵掃了眼在場的各位,竟然在里面發現了忠勤伯。
那些使臣離得有點遠,并看不得清多五,但是就以氣質姿來說,坐在下首有幾個不錯的。
但興許是跟在夜殃這個氣場強大,姿霸氣的人邊久了,覺得那幾個都比不上夜殃。
夜殃落座之后,小皇帝致了一番詞,宴會便開始了。
夜殃本來就話的人,全程幾乎也不怎麼說話,偶爾使臣跟他說話,他隨意地“嗯”兩聲。
太后邊喝著果子酒邊地打量著云嫵,發現上的服不是之前看見的那件。
這件明顯寬大不合,尺寸像是男子的。
不過一兩個時辰,為什麼要換?
而且還是換這麼不合宜的服,發生了何事?
聽下人說,十五從未央宮出來就回去鳴鑾殿了,之后再也沒出來。
太后明的眸子里掠過一異。
大夏國的使臣站了起來道:“大周國君,攝政王,我國愿與大周長久好,這次前來是為我們大夏王子求娶正妃,還請全。”
小皇帝開口道:“我國也愿意與大周建立長久友好和睦關系,不知大夏王子喜歡什麼樣的子?”
大夏王子赫連站了起來:“本王想娶一位聰慧的子。”
云嫵聽到好聽的聲音抬起頭來,這就是連寶譯都說長得很的大夏王子嗎?
原本他坐著只能看到側,現在轉過來可以看清正面,這豈止是長得,這是能把男人都給掰彎的長相啊!
一張雌雄莫辯的臉,長得比人還致麗,一雙魅的桃花眼,桃花眼下還有一顆妖冶的小臉痣。
難怪要連寶譯都夸他長得了,這長相……配夜殃都能配啊。
云嫵嘿嘿地想,夜殃以前是個不近的,他這些忠心的屬下,估計都心里嘀咕他可能是個斷袖。
所以寶譯可能研究過這位大夏王子。
可惜了,一個攝政王,一個一國王子,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不然難不來個國嗎。
古代又離得這麼遠,一年能見上兩三回就不錯了。
云嫵一臉興趣地盯著大夏王子看,嘖嘖嘖,這好的皮囊,男人看了也得生想法。
云嫵悄悄地瞟了眼夜殃,夜殃正好一記冰冷的眼神掃向,云嫵心虛地轉開臉去。
在心腹誹夜殃向的云嫵,生怕被夜殃知道心里所想。
夜殃眸子里越發冰冷,這人盯著大夏國王子看,一臉興趣的表,被他掃一眼還敢轉開臉。
“大夏王子求娶我們大周子是我國的榮幸,為兩國好,朕認為這和親之事還是要雙方都自愿為好,所以朕明日便讓我國適婚公主與王子們見見面。”皇帝用他那還在變聲期的嗓音道。
赫連還未說話,旁邊坐著的大宛國使臣站了起來:“我國也有和親的意向,不如上公主一起來參加宴會,大家一起認識認識。”
夜殃著酒杯的手了兩分,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太后臉沉了下來,小皇帝也臉難看,這大宛的使臣說的是什麼話。
他們大周的公主豈是說來就來給他們看的,人大夏國是王子親自到了場來娶媳婦,安排給他們見面那是給雙方尊敬。
他們大宛國就來個使臣,難道還讓他們使臣來挑大周國的公主嗎。
簡直不知所謂。
太后看了眼夜殃,夜殃冷聲道:“大宛使者能替你們國君做主?”
這話就很不客氣了,哪個大臣敢給國君做主,沒那本事也沒那狗膽。
大宛使臣愣了一下道:“回攝政王,微臣哪敢做我們國君的主。”
“那便管好自己的。”夜殃冷聲道。
大宛使臣臉也變得難看起來,這攝政王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好歹是大宛使臣,代表的就是大宛國,他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旁邊的大月氏使臣趕站了起來:“我國公主對大周王朝的知識相當興趣,想留在大周練歷段時日。”
太后立刻笑道:“那可太歡迎了,公主要是愿意可以住在宮里,正好可以跟哀家做做伴。”
月氏的使臣這時候說出來也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太后很配合地附和。
月氏的丘霜公主甜甜地笑道:“我住不慣大皇宮,我們月氏以游牧為生,習慣了天高海闊,我想住宮外。
聽說攝政王府豪華壯麗,我可以住在攝政王府嗎?”
云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穿著異族服裝的丘霜公主,竟然不怕攝政王?
難不什麼時候見過夜殃的真容?
云嫵拉了拉寶譯的袖:“這什麼公主以前見過你們家主子?”
“五年前見過一次,那時候我國剛安定下來,但是邊境還很,大宛國趁機在邊境搶奪資。
主子帶人去將他們揍了一頓,直搗到他們月氏皇宮,打斗中主子掉過一次鬼面,被這公主瞧見了。”
云嫵嘖了聲:“攝政王還真是到勾人魂魄呢,招得人公主都追過來了。”
丘霜公主一看就是沖著夜殃來的,什麼學習知識本就是借口。
赫連舉起杯朝夜殃示意,紅微勾,邪魅一笑:“攝政王府本王也很想住一住,不知道攝政王是否歡迎。”
云嫵:“……”
人家一公主想搶攝政王就也算了,怎麼你這一國王子也湊熱鬧?
完了,這貨不會真是斷袖吧?
云嫵忍不住問寶譯:“這大夏王子也見過你們家主子那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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