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邏輯不得不服,這厚臉皮真的強,難怪人都道人至賤則無敵。
“是什麼給你的自信來求我說?”云嫵相當好奇地問。
“姐姐,母親真的是被冤枉的……”
“閉,冤不冤枉關我何事?我為什麼要替求?你腦子有問題就去看神醫,別來惡心我。”
云瑩嚶嚶地哭了起來:“我知道姐姐誤會母親這些年對你不好,又有林嬤嬤的事更讓你懷恨在心。
可母親真的沒有對你不好啊,一直把你當親生兒一般,不是不想對你好,是父親一直不允許,不然你覺得這些年苛待你,為何府里各房沒有一個出來指責的。
都是父親的意思,真的和母親無關,有好幾次母親都因為這個跟父親吵起來了。”
抬起頭雙手抓著云嫵的床沿一臉言又止地,最后咬牙道:“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你一定覺得很荒唐為何父親要對你這樣,其實父親一直懷疑你不是他親生的。”
云嫵:“……”
“他為何這麼懷疑?”云嫵還真不知道有這回事。
“因為你跟他一點不像,格也懦弱怕事,整個云家都沒有像你這樣的格的,姐姐,真的是父親的意思,母親并沒有對不住你啊,你救救母親吧。”
云瑩苦苦哀求道。
云嫵笑了:“云瑩,你看我像是隨便被你騙的小孩子嗎,退一萬步講我不計較以前的恩怨,林氏這次騙我去那房間差點害死我,哪點冤枉了。
別跟我說什麼不是故意的,故不故意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麼做會害死我!”
云瑩微愣地看著:“也就是說姐姐哪怕明知母親是冤枉的也不愿意幫下母親是麼?”
“云瑩,你一口一個林氏冤枉,你有證據證明是冤枉的?你有證據你就把證據給順天府魏大人。
相信魏大人一定會依法辦案,絕不會錯殺好人。”
云瑩傷地看著,弱的子搖搖墜般:“姐姐,我們是親姐妹,母親也將你當親兒,你真的這麼狠心見死不救嗎,若我有證據又何苦來求你……
夜辰哥哥被你氣得吐暈倒,我沒有人能求了啊,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希,你問我為何來找你求。
是因為你是我姐姐啊,至親姐妹,上流著同樣的的姐妹,你幫幫我好嗎,我不想失去母親啊,嗚嗚……”
說著說著便往邊上一倒,人暈了過去。
云嫵瞪大了眼:“唉呀,這一暈不會把孩子給暈沒了吧,不會怪我上吧?”
夜殃冷冷地看向:“誰讓你進來的。”
明知道是個不省事的,還讓進來。
云嫵嘿嘿:“我就想看看還玩什麼花招,沒想到用的人計,攝政王您看這一裝扮好看嗎?”
夜殃冷冽地睨著,本就不想回答這種鬼問題。
若不是云嫵把云瑩了進來,這種人近不了他,哪值得他費神。
云嫵朝他眨了下眼:“先把妹妹弄醒吧,這樣躺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云瑩:“?”
我都暈倒了,攝政王做為男人竟然不把抱起來放榻上去,任由躺在地上,也不大夫來。
云嫵這賤人一定是故意的。
云瑩正這麼想著,便覺自己腦門上被什麼扎了一下,疼得眼皮都在輕。
云嫵用未傷的手往云瑩的腦門上扎了后取了回來收起。
這一針下去不會特別疼,卻能讓人撓心地。
云瑩瞬間覺全都在被什麼蟲子爬過一般,四肢百都,得忍不住子扭起來。
剛開始得還不是特別厲害,扭一扭還能緩解下,可是后面已經得全都要炸一般,云瑩忍不住手在上撓了起來。
“妹妹你醒啦。”云嫵趴在床上往下看,出一張含酒窩的笑臉:“是不是很?”
云瑩眼底閃過一恨意,上卻地開口:“姐姐,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瑩瑩這麼。”
云嫵搖頭:“妹妹,我這房間常年暗,地上有很多蟲子的,你剛暈倒往那一躺定是有蟲子爬你上了。”
云瑩急得哭得起來:“姐姐,快幫我大夫,我好啊,肚子也疼,孩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不急,你別怕,我也懂點醫,我幫你把把脈。”云嫵不由分說地拽住云瑩的手腕便認真探起脈來。
云瑩得抓狂:“你放開我,我好,我死了!”
云嫵松開的手:“妹妹這是被臭蟲咬了引起了風疹,你快看看上是不是有一團一團的紅塊。”
云瑩將袖子挽上來一些,發現手腕上正是一團團的紅團,得要命。
“怎……怎麼辦?姐姐你的屋子怎麼還會有蟲子,你怎麼都不丫鬟好好打掃。”云瑩又又害怕,剛剛腦袋疼了一下是因為有蟲子咬了嗎?
這賤人屋子里怎麼這麼臟,竟然還有蟲子。
“唉,沒辦法,姐姐以前用的都是撿的下人們丟掉的,桌子發了霉,凳子腐了一只腳都得拿來用,有時候食壞掉了也不敢扔,壞掉了也能填肚子呢。
這樣的環境,丫鬟打掃得再勤快也阻止不了蟲子啊,妹妹你來我這破地方真的是苦了。”
云瑩得難,本控制不住在上抓,抓得手腕上的皮都爛了。
“啊……死我了,姐姐,攝政王,求求你們幫我個大夫,我渾好。”
云瑩楚楚可憐地看向攝政王,夜殃雙手抱看著云嫵,這人整起人來還真是花樣百出。
不過他倒是佩服云瑩的厚臉皮,這個時候還想著來以弱吸引他的注意力。
懷著孕又全起了風團,是怎麼覺得自己能勾引人的?
云嫵也對云瑩有了新的認識,這個繼妹真是有著百折不撓勾引人的本事。
呵……想勾引的大金,看我不讓你痛不生。
云嫵掏出一包藥,對著云瑩撒了過去:“妹妹別怕,我這藥能給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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