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爺,陶爺?咱現在能開始了嗎?”
我回過神來,看著一臉諂的胡磊,突然心念一。
我看著胡磊一笑,“嗯,那就開始吧。”
想到一會兒可能出現的場景,我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你去找一只老鼠去,要活的,越大越好。”
“什麼玩意?耗子?!”
“嗯。”我忍著笑,“市場上賣的那些寵倉鼠不行,要下水道里那種大老鼠,趕去找,時間不多了。”
“……哎。”
胡磊趕跑出門去,我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潘浩點上支煙,歪在沙發里。
“你這是憋著什麼壞呢?”
我笑了半天,“你等著,我好好收拾這家伙一下,給你出口惡氣。”
潘浩很好奇,“你想怎麼整他?”
我神的眨眨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今天我肯定要讓你氣順了。”
潘浩笑著點頭,過了一個多鐘頭,胡磊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他手里提著一個籠子,里面還真關著一只頭大耳的大老鼠,正在吱吱著,四竄。
我趕對他說:“就放哪,別拿過來,我教你怎麼做。”
“哎,您吩咐。”
我讓胡磊把屋子里的窗簾拉了,擺上供桌,我親手點了清香素燭,又把一支紅蠟燭放在屋子的東北角上,旁邊準備了一把水果刀。
這些都是很正經的做法過程,接下來……
我強忍著笑,故意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把老鼠放在里。”
“……啊?”
我又重復了一遍,“把老鼠,放你里。”
胡磊懵了半天,“陶爺,您能說點……我聽的懂的嗎?”
我一瞪眼,“我說的不夠清楚?我讓你把老鼠放在你里,老鼠頭沖里。要想活命的話,趕的!”
胡磊的臉頓時扭了麻花,他打開籠子,哆哆嗦嗦提著老鼠,干嘔了半天。
我和潘浩強忍著笑,我全抖了起來,傷口疼的要死。
其實只需要取一點胡磊的涂在老鼠上就行,我為了給潘浩出氣,就想了這麼個作弄胡磊的惡作劇。
胡磊終于下定了決心,他閉著眼一把把老鼠塞進里。
“嗚嗚……”
胡磊悶聲大起來,我問他,“老鼠咬著你舌頭了沒?”
“唔唔!”
“舌頭出了沒?”
“出……唔!”
胡磊拼命點著頭,眼淚都下來了。
我點點頭,“行了,拿出來吧。別讓老鼠跑了,放籠子里關好了。”
胡磊如獲大赦,趕把老鼠從里揪出來關進籠子里,他跑進洗手間,我和潘浩聽著他狂嘔不止,一起笑了個半死。
潘浩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指著我,緩了半天氣。
“哎喲,我說小師叔,真有你的。我要是胡大頭,打今兒個開始,十年八年的我是再也不想吃了!”
胡磊折騰了半個多鐘頭,足足刷了十幾遍牙,這才有氣無力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
“陶爺,這……太惡心了!”
胡磊的臉都吐綠了,他的舌頭被老鼠咬傷了,說話還有點不利索。
我笑道:“和你的命比起來,這點惡心不算什麼事。”
胡磊哭喪著臉,“現在要做什麼?”
“睡覺。”
“啊?陶爺您可別開玩笑了,您不是說,我再做一次夢就死定了嗎?我可不敢保證我睡著了不做夢啊。”
我點點頭,“你不做夢的話,那只黑貓怎麼能出來呢?它不出來,我怎麼收拾它?我不收拾它,那你不還是要死啊。”
“那得嘞,聽您的。”
我指了指供桌旁邊的地板,“睡這里,中間最好是別醒,把你手機關靜音。”
胡磊依言照做,他搬了個床墊丟在供桌旁邊,蓋上被子躺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
“陶爺,睡不著。”
我撇撇,“數羊,吃安眠藥,你自己想轍。這煞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煞氣最重,你要是那時候睡著了,我也救不了你了。”
胡磊出一個猥瑣的笑,“那我就用我的辦法睡了,您二位多擔待。”
我愣了一下,睡覺還有自己的方法?
胡磊打開手機點了幾下,在被窩里蠕起來,窸窸窣窣的,我很好奇,探頭看了一眼。
草!
胡磊竟然一邊看著鄰國小影片,一邊……
那個!
“嗯……啊!”
胡磊在被窩一陣劇烈的哆嗦,的長出了一口氣。
我被胡磊惡心的想吐,趕把臉扭到一邊。
還別說,這辦法管用,沒過多一會兒,胡磊就把手機丟在腦袋邊上打起了鼾。
我看了一下時間,很好,十點五十分,接近巳時和午時接的時間,氣鼎盛。
我對潘浩努了努,“你去把老鼠拿過來。”
潘浩一瞪眼,“為什麼是我,你自己去拿,我才不那惡心玩意。”
我攤了攤手,“我是病號。”
潘浩咧一笑,“小師叔,你是不是忘了,你接手的任何活,我是不能幫忙的。”
我一下子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心想這是誰定的規矩,可坑死我了。
沒辦法,我只能著頭皮把籠子提起來,老鼠四下竄,吱吱著,滿都是胡磊舌頭上的,模樣又惡心又詭異。
我心一橫,手進去把老鼠抓出來,走到紅蠟燭的面前,拿起水果刀,一刀把老鼠釘在了地板上。
“吱吱……”
老鼠嘶聲慘起來,拼命掙扎著,我把刀子結實了,趕跑到洗手間里,反反復復洗了幾遍手。
胡磊睡的很沉,他的鼾聲越來越大,我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潘浩推了推我。
“哎,你可別睡著了,這時候煞跑出來可就慘了。”
我搖搖頭,“不會,蠟燭燒完之前,煞是不可能出來的。”
潘浩有點不解,“那你點蠟燭干嗎,弄滅了算了。”
我笑道:“這蠟燭有兩個用。第一,我在地上了把刀,那是取金克木的意思,但是我怕貓不肯出來,所以就用燭火克制金行之氣,讓貓覺不到金屬的氣息。”
“那第二個用呢?”
“貓在白天的視力很差,我拉上窗簾點上蠟燭,就是要讓它看見這只大老鼠。你猜貓見了老鼠,它會怎麼做?”
潘浩笑著給我豎了個大拇指,“那肯定是猴急猴急的就撲過來吃老鼠了唄。”
我笑著點點頭,“老鼠上沾了胡磊的,黑貓會把這只老鼠當胡磊,只要蠟燭一滅,趁著貓還沒覺到刀子的氣息……”
潘浩對我做了個割的作,我笑了,“聰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蠟燭越燒越短。
十分鐘。
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
眼看蠟燭就要燒完,我站起來,深吸了幾口氣。
我的盯著紅蠟燭的燭火,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噗!”
燭火猛烈的跳了一下,隨后熄滅了,嗤啦一聲冒出了一青煙。
我頓時張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還在呼呼大睡的胡磊。
幾乎是與此同時,一團濃黑的煞氣從胡磊的印堂里猛然竄出來,直直的朝釘在地上的老鼠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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