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找到為邵清遠重塑的方法了？”

著幾日不見的秦川，溫靈問道:“是什麼？”

“玄仙芽。”秦川也不賣關子，“據說是上古時候的一種珍貴靈植，大海深有一種玄，可以在玄背上生長，與玄共生的一種靈植的種子。”

“一顆種子就能重塑？”

“嗯，那顆種子用心澆灌，可以長任何想要的樣子。”

“這樣啊......”溫靈點頭表示明白，“不過你過來找我們，是因為那種子有問題吧？”

“沒錯，我在海上溜了好一會兒，但還是找不到玄的影子，而且那據說是上古時候的東西，我怕......”

“怕它滅絕？”溫靈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路澤，“路澤，你對這個玄有了解嗎？”

路澤誠實地搖頭，“沒有，那是海里的東西，對問靈大陸而言，是極踏足的地界。”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天道可能會知道一點。”

很快，三人來到鏡界。

問靈境結束后，鏡界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安靜平和。

天道坐在天啟臺上，視線沉沉地著已經不再流淌的噴泉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他把視線轉向一邊，說道:“歡迎，你們三位來這里有什麼事嗎？”

“為天道，不知道我們在聊什麼嗎？”秦川笑道。

“一人超我的控制，一人來自異世，還有一人將逆天改命當作人生格言，你們與我無關，我自然不知道你們的想法。”

“你知道玄仙芽嗎？”秦川也不廢話，直接便將問題拋了出來。

天道想了想，在久遠的記憶中找到了這樣一個名字，“知道，你想給邵清遠重塑對吧，我倒是也清楚那玄如今在何。”

秦川拳頭握，“麻煩告訴我吧。”

“告訴你......你能帶給我什麼？”

“都可以，這要看你想要什麼了。”

“你的信仰。”

“什麼？”

“信仰天道，你能做到嗎？”

秦川沉默下來，眉頭皺起，這信仰一事，那是他說信就能信的，他本來就是一個無信者。

“我不想騙你，這種東西，恐怕我說了信，也不會有用的。”秦川道:“無信者不管說多次信仰，也都是無用的。”

天道看著他，半晌后出淡淡的笑容，“原來如此，你倒是誠懇。”

“或許你可以換一個條件，只要我能辦到。”

“我什麼都不缺。”天道隨手一指，空無一的地方便突然出現了一個撕裂開的空間裂隙，“這便是通往玄所在地的裂隙。”

溫靈扯了扯路澤的袖子，后者手握住的手，“走吧。”

“無需擔心，我還沒有蠢到以為一個空間裂隙就能干掉你們的程度。”

秦川深深看了天道一眼，“等我功取回玄仙芽，再來正式謝您。”

三人進空間裂隙后，天道便又重新坐回到天啟臺上。

他久久地注視著那噴泉。

噴泉早已不再滴水，流淌進遠河流的溪流也幾近干涸。

空間裂隙里是一片漆黑深邃卻又有著芒流轉的地方，腳下空無一卻能夠站立行走。

很快，裂隙的另一道出口出現了，如黑暗中的束。

三人來到另外一土地上，周圍吹起的風帶著海水特有的腥氣，遠眺是一片碧藍的平靜大海。

“這是......一座島嶼？”溫靈看了看腳下，是松的土地。

路澤卻在此時開口了，“這是玄的背上。”

這如島嶼般寬闊的土地竟然是玄的殼，溫靈眨了眨眼，“天道居然直接把我們送過來了。”

“但這里植這麼多，玄仙芽在哪啊？”秦川著周圍原始的生態圈，雖然沒什麼鳥，但看起來這里的植被卻是格外茂盛的。

“你不知道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嗎？”

“上古的東西，就算在書上有記載，也是寥寥幾筆，甚至就連那功效，菁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溫靈嘆了口氣，“好吧，死馬當活馬醫，咱們先逛一逛，興許玄仙芽和其它植有很大差別呢。”

這聊勝于無的安并不能讓秦川的心變得好一點，不過他自己本就不是個苦惱的人，逛了一會兒后便也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這些靈植，應該都是飛到這里的鳥類妖帶來的吧。”溫靈四下看著，“其中很多應該都是特別珍貴的。”

路澤“嗯”了一聲，說道:“事實上，我很好奇這些靈植是如何生存的。”

“什麼意思？”

“這里的土層雖然厚實，卻也比不過真正的大陸，然而靈植還是在這里生活得很好。”路澤出淡淡的笑容，“你說......它們扎到最深，靠什麼來維持自己的生機？”

溫靈微微睜大眼睛，張翕半天，才堪堪組織好語言，“你是說......它們的穿了殼扎進玄的里了？”

“有很大的可能，尤其是這種大樹的。”路澤瞇起眼睛，“樹可是極容易生長的土壤深的東西。”

“但殼......”溫靈說到此，卻是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殼雖然堅，但也不是難以擊碎的，也聽說過植的生長極為恐怖，不僅能夠頂穿土壤，還有的能夠頂穿石頭。

甚至古時候就有一種刑罰，把死刑犯的放在生長的竹筍上，最后竹子頂穿犯人的。

抖了抖，手抓住路澤的胳膊，“那你說這玄還活著嗎？”

“玄若是潛海里，這上面的植被應該難以生活了吧。”

“是、是啊，再怎麼說，它也是海里生活的妖，怎麼可能任由這些植生活在背上呢。”溫靈晃了晃腦袋，突然發現秦川不知所蹤。

“秦川呢？”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已經深到更遠的地方了。”路澤隨口說道:“不用在意，這里沒什麼能威脅到他的妖。”

“路澤，你剛才的意思是這玄已經死了吧？”

“嗯，我的靈識探查不到它的生命跡象，不過它修為高深，哪怕死去多年，這副軀也還是能再滋養上面靈植百萬年的。”

“是嘛......那我們能不能把這玄帶回八方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