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路澤是被分離出的善和這的原本靈魂融合，所以他的格也溫和許多。

雖然這種溫和在旁人看來，也只是并不徹骨的冷漠，但對溫靈來說，小時候的路澤確實既禮貌又有分寸。

對方甚至不會讓到太多的意，就連都是淺嘗輒止。

但換做一個靈魂融合了無數個回，還攜帶有無數記憶的路澤，他就不是那麼好招架的了。

不經意的撥都能讓他眼底泛紅，那如果真的親以后呢？

溫靈眨了眨眼，突然把頭抬起來，路澤仍然帶著那張半臉的面，下顎線清晰分明，格外好看。

“路澤，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聽了以后可別生氣啊。”

“嗯，你說。”

“呃，就是你那些回里，難道就沒有......沒有和別的人......”

路澤低頭看一眼，發垂落，笑道:“你還記得你看的那本書嗎？”

“記得。”

“那本書是整個回的開始，我在那本書里怎麼樣，我之后便是怎麼樣的。”

溫靈眨了眨眼，有些恍然。

路澤在書里，直到最后都沒有和任何一人有關特別曖昧的關系，而之后故事便回了，路澤便一直都遵守著這樣的設定。

“你很在意這一點嗎？”路澤清朗而帶有磁的聲音將溫靈拉回到現實。

溫靈眨了眨眼，搖搖頭。

“其實還好，就算你說你和別的修如何，這也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畢竟在此之前，你已經經歷了無數個回，而在那些回里，我并未參與其中，再譴責你什麼是不可能的。”

接著，又補充道:“不過聽到你這樣說，其實說不高興是假的，誰不希自己的另一半只有自己一人呢。”

“另一半？”路澤重復著這三個字，像是要把它們嚼爛了咽下去般，“真好，這是你們那個世界的詞嗎？它很好。”

“嗯，它確實很好，你也很好。”溫靈靠在路澤的左上，閉眼聽里面震的心跳聲。

他們很快便回到了住。

一進屋，是干凈整潔的居所，毫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溫靈四看了看，覺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住也沒太大區別，只不過就是房間兩端各放了一張床罷了。

而此時此刻，其中一張床正被路澤抬了起來。

呃？

溫靈歪了下頭，“路澤，你把這床要抬哪去啊?”

“拼起來，我們晚上一起睡。”路澤一本正經地解釋，又用靈力把中間擋道的桌椅移開。

溫靈了鼻梁，“唉，好吧。”

反正之前已經睡過一次了，不管說什麼，路澤都不會改變意見。

很快，兩張床便拼在一起，路澤又在溫靈的注視下干脆利落地鋪了被子，看背影就像個辛勤干活的小廝，哪還有半分大陸天才的傲氣。

溫靈索在這段時間里四看了起來。

站定在書架前，隨意出一本書來，本以為是什麼功法籍，結果居然是大陸送禮指導圖鑒，男修必讀版。

目錄上有寵篇、飾品篇、胭脂水篇等很多很多。

路澤收拾好被子轉過來，看到的便是溫靈拿著這本書，用一種詭異的眼神著他。

路澤有些尷尬的別開腦袋，“這是......我想給你送禮，又怕你不喜歡。”

“你給我送什麼都好啊。”溫靈指了指自己后面別著的發簪，又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鐲子，“這些我都很喜歡。”

“那就好......”路澤輕咳一聲，手掌一翻便又取出了一木簪，“這是新送你的，把那一取下來吧。”

這木簪的雕工顯然比上一枝進步了不止一星半點，溫靈不由問道:“這是你買的？”

“我自己做的，你覺得好看嗎？”

“當然啦！要不然我能問你這是不是買的嘛。”溫靈雙手接過簪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好漂亮。”

“你喜歡就好。”路澤手將現在戴著的簪子取下，瞬間黑發便落下來，順。

溫靈以前的頭發其實有些發黃糙，但興許是吸飽了靈力的緣故，如今的頭發甚至能去拍洗發水的廣告了。

路澤手輕地穿過發，“我幫你梳發吧。”

“謝、謝謝。”溫靈臉一紅，自然知道梳發是多麼親的行為。

這里的鏡子很是清晰，能看到自己微紅的臉頰和后路澤含笑的。

梳子溫地劃過發頂，溫靈著鏡子里的路澤，突然開口說道:“路澤，你的眼睛......”

“嗯？”路澤抬起頭，一雙黑眸微帶著茫然，“怎麼了？”

“不，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眼睛很漂亮。”溫靈放在上的手緩緩收攏起來，“我很喜歡你這雙漆黑的眼睛，像寶石一樣。”

“是嘛，那之后我找些黑曜石送你如何？”路澤又微垂下頭，認真幫溫靈整理著長發。

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他染上猩紅的眼睛絕不能暴在溫靈的面前，至在溫靈不嘗試離開的時候，他不該去傷害對方。

溫靈有些放松地閉上眼睛，剛才......在鏡子里看到過一瞬間路澤的眼睛，猩紅中帶著瘋狂和偏執的彩。

簪子最后發髻中，路澤向后退了半步，“好了，我覺得我做得還不錯。”

溫靈了，“確實很好，另一只發簪呢？”

“你還要嗎？”

“當然啦，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親手做的禮，我想......把它封存起來，當裝飾品怎麼樣？”

“我聽你的。”路澤笑道:“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再做些別的。”

“那你會雕小兔子嗎？我看那本書上說，寵篇排名第一的禮天絨兔。”溫靈頓了頓，“你還在上面畫了個圈。”

路澤笑容一僵，“我本來想抓幾只養著的，但那本書已是幾百年前的了，如今天絨兔已經滅絕。”

“這樣啊，那確實有些可惜。”

“其它的呢？我可以幫你雕刻其它的。”

“嗯......”溫靈想了想，突然靈一閃，“要不這樣吧，我們比賽，我雕刻一個你，你雕刻一個我，最后看看誰雕刻得更像一點？讓師父他們來評選。”

“可以，你想做的，我都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