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八方谷的普通弟子,柳志文恐怕會直接殺了,之后推是自己失手,加上一些造的證據,八方谷不會太過追究。
但對面的不是普通弟子,而是八方谷最為重視的弟子之一,路澤。
對方后的庇護者太多,讓柳志文如今只能口頭上先占據上風,但要說起手,他卻是不敢的。
路澤淡淡笑了笑,“若是長老沒有證據,路澤便斗膽請您先回去將事件調查清楚,那麼我便先回去了,母親還在等我一起喝茶呢。”
說完,他轉便要朝屋中走去。
“路澤!站住,你一個小輩就是如此沒有禮數,長輩們都沒離開,你便要先回屋去!”
柳志文的角出了一殘忍嗜的弧度,“也對,你一個不知父親究竟是誰的野種!我便替他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他手中運起靈氣,便朝著路澤沖了過去。
路澤停下腳步,視線冷冷地著越發靠近的柳志文。
對方金丹期靈力所釋放出的迫和危險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溫靈活了一下手指,時刻準備著,要是路澤不敵,就立刻頂上去,絕對不能讓男主傷。
然而不等柳志文靠近,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阻止的反應,一道恐怖的氣息突然降臨到了整個柳家的上空。
那氣息不似普通修仙者能夠釋放的,它更像是一道擁有無窮力量的注視,那注視越了山河湖海,越了時間與空間的距離隔閡,最終落到了柳家。
那視線只窺伺了一眼,便讓所有人覺時間似乎漫長到了無窮無盡。
“這是......”待在房間的柳芳華目驚恐之。
這氣息為何讓有種極致的恐懼與絕?似乎對這很悉,但腦海中卻又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給自己帶來如此絕的氣息還在什麼地方遇到過。
難道是問靈境?記憶中唯一缺的那一塊?
“呃......”越是回想就越是痛苦,柳芳華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從椅子上下,直接跪倒在地上。
路澤和溫靈的臉上皆出了驚訝的表,但相比其他人痛苦地噴出來,路澤以如今的修為卻沒有覺到任何的不適。
而溫靈,應該是因為自修為高深的緣故,對這攻擊有很強的抵抗力,也沒有到什麼傷。
“柳阿姨!”
“母親!”
他們幾乎同時想起了房間的柳芳華,立刻推門跑了進去。
最倒霉的莫屬于柳志文了。
作為這道視線最主要的承者,他在半空中突然渾劇烈抖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七竅流,就連對修真者最重要的丹田也到了恐怖的重傷。
來自腹部的劇烈疼痛讓他不由捂住了肚子,凄厲無比地慘起來。
其余長老臉上極為難看,他們心中震不止,便顧不上柳志文。
“剛才那是什麼?”
“不、不清楚,有敵人?”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的,整個大陸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之又,咱們柳家又沒有得罪過......”
一長老說到這,突然看向了路澤的方向,卻發現后者已經回到了房間。
和他有相同想法的還有另外幾人,他們神古怪地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忌憚與恐懼。
若這力量真的是因為柳志文欺辱路澤所致,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路澤怎麼可能會認識修為如此之高的強大修者?
正在此時,柳如相和柳夏也趕了過來,他們臉上的表同樣蒼白,顯然剛才的氣息迫的不止有這一小片的地方,柳家所在的位置,全部都包括在了里面。
“柳志文!”柳如相雖然是來找柳志文算賬的,但看著對方如此痛苦的模樣,他還是先選擇了救助。
“骨寸斷,金丹破裂......這、剛才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看向其他人。
一人事無巨細地將事告訴了柳如相。
后者臉上明滅變化不定,最后把視線落在了大開的房門口,“你們照顧好柳志文,我去找路澤。”
“父親,還是我去吧。”柳夏自告勇。
“您還需要組織大局,剛才雖然可能是一次警告,但對我們造的傷害還是巨大的,您作為家主,還是不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也好,夏,務必將剛才一事詢問清楚。”
“是的。”
——
“母親!”路澤將柳芳華抱到床上,急切問道:“母親你覺如何了?”
“沒事。”柳芳華臉蒼白,眼睛中通紅一片,額頭遍布薄汗,就好像剛從水中撈出來似的。
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只是被那氣息迫,修為太低無法抵抗罷了。”
路澤拿出一枚丹藥喂給柳芳華,之后沉聲說道:“但您剛才一直在說別過來、別過來......這到底是......”
柳芳華搖搖頭,聲音帶著痛苦,“別問了,澤兒,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去回憶,正是因為回憶,所以我才到了痛苦。”
“好,那您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路澤握住母親的手,用靈力為烘干。
柳芳華點頭,閉目沉默下去。
路澤和溫靈對視了一下,柳夏走房間,在門口禮貌問道:“路澤,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嗯,當然,你是因為柳俊的事來的?”
“不全是,柳俊一事你是無辜的,這一點我們已經找到了下藥的仆人可以作證了。”柳夏說完,頓了頓,“我想問的是剛才的事。”
“那道恐怖的氣息?”路澤搖搖頭,“我不知道。”
“你也不清楚?”
“沒錯,那氣息要是和我有關,我會讓它傷害我的母親嗎?”路澤反問道:“我母親尤為虛弱,本承不住這樣的氣息。”
柳夏看著床上臉慘白的柳芳華,嘆了口氣,“我本以為,這氣息背后的主人與你有關。”
“與其猜測這是否和我有關系,不妨多想想。柳家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柳家一向與人為善。”
“對了,又或者是今日祭祖儀式上的鬧劇,惹得祖宗們不高興了,降下懲罰也是可能的。”路澤又說道。
“為什麼柳志文會傷得那麼重,說不定就是老祖宗們生氣他沒有好好教導自己的兒子,想把他給教育教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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