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方如柏晝夜披甲戰斗在最前方,指揮手下騎兵和步兵配合,一路自北向南攻去。
山河盟的兩大勢力加上百姓也不足十五萬人,即便是個人戰力高,但上狼騎兵和黑龍衛也只有逃竄的份兒。
劉永忠在撤退的路上也并未放棄抵抗,不斷在路上設下埋伏,借用對山川地勢的悉設障礙。
若是尋常將領面對這些必然十分頭疼,但方如柏以謹慎著稱,進兵神速但是每一步走的都非常扎實,并未因為對方實力弱而放松警惕,
故此這些障礙對于方如柏的影響并不大,也并沒有將將軍速度拖慢。
短短三日的時間,大軍向前推進數十萬里,已然從三分之一擴展到了半數的領土,打到了兩大勢力的老家去。
然而第四日便沒有這般順利了,因為太初的五十萬大軍同樣到了,這期間大商的三十萬后續大軍也已然與方如柏回合。
雙方五十萬人對六十萬人,各占混之地一半的區域,分庭抗禮,場面浩大。
太初乃是太初帝君駕親征,同樣是青年帝王,同樣是王者之師,實力和氣勢都不可小覷。
但是方如柏面對這種場面也是毫不畏懼,雙方不斷出兵對沖試探,自然后方的干擾也不了。
慕千羽從把袁仲打飛之后就閉關了,最近的謀劃比較多都沒有時間安安靜靜的修煉,正好前方有方如柏撐著,可以靜下心來修煉了。
北辰夜便在旁替護法,前方戰場和大商傳來的需要帝君做決策的事都在他在理,和平常沒什麼分別,因為慕千羽即便不閉關也不會管這些事的。
慕千羽自從和那岳派天極境六重的強者戰斗過后還是有了一些悟的,而且得了個不錯的攝魂鈴,這次正好給靈吞了用于自己的修煉。
軍隊出征的一個月后,慕千羽所在練功室上方靈氣繚繞,無數靈氣籠罩在上空,竟然是突破的征兆。
北辰夜見狀立刻凝神坐在慕千羽旁,著慕千羽的變化,的確是無數的靈氣正在沖擊著第三重的壁壘。
方圓千里的靈氣盡數朝著此聚攏而來,慕千羽的房屋頂上形了一個旋渦一般的靈氣風暴,正源源不斷的灌注到房間,灌注到慕千羽的靈臺之,為提供不絕的力量支撐。
這場突破引來了這座城中的所有人圍觀,因為他們對于這種大場面也是見所未見,即便是突破天極境六重的強者突破的時候陣仗也不過是這一半差不多。
城主府留守的之后閆文遠,其他兩人都跟著上了戰場,閆文遠此刻站在墻頭上看著下方,也是長大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是人嗎?”他喃喃的念叨著。
“你說的是人話嗎?”袁仲站在他旁對著他后腦勺拍了一下,沒好氣的道:“說話給我放尊重點。”
閆文遠打不過袁仲也只能認慫:“我又不是故意的,說順口了而已。”
“你跟解釋你看相信你不?”袁仲下朝著突破的位置抬了抬。
他不每次都因為說話順口不經過腦子挨打的嗎?
“我錯了還不。”閆文遠還是放棄了去解釋的想法,對方可是大商帝君,他們未來的主子。
他從小就聽過什麼伴君如伴虎,這種人看著溫和,實際上能坐上皇帝位的人下手比誰都狠。
可不敢招惹。
“你還識時務?”袁仲有些意外的看了閆文遠一眼,他本人好像就沒什麼覺悟,每次都踩雷。
閆文遠點著頭:“是個人就知道利害,只有傻子才往槍口上撞。”
袁仲越聽越覺得不順耳,但是又不好反駁什麼,他頓了頓道:“小子,咱們打一架吧。”
“啊?”閆文遠頓時站的離他遠了一點。
這怎麼好好的突然間要手了?這不是要命嗎?誰能打得過這麼一個用魔功的變態啊。
袁仲理直氣壯的點頭:“對啊,上次我覺得沒有打過癮,再打一次。”
他一邊說著一邊活著手腕朝著閆文遠走去。
閆文遠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了這個魔頭,只連連搖頭后退:“不不,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不打了不打了。”
“由不得你。”袁仲說這話一拳已經朝著閆文遠砸了過去。
小人他不能惹,這小家伙他還是打得的!
閆文遠哭無淚,被防守,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話說錯了。
一天一夜之后,慕千羽將所有靈氣吸納突破天極境第三重,只覺得通舒泰,和靈氣都得到了提升,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夫君,你在啊,這突破的覺也太好了。”慕千羽站了起來,問:“你一直在這里守著我嗎?”
“嗯。”北辰夜看到自家夫人順利突破也是萬分欣:“夫人不到一年的時間便突破一重天,修行當真是神速啊。”
這般修行速度就連他也是羨慕的。
慕千羽憨憨一笑道:“沒辦法,質好。”
其實心的潛臺詞是:天分好吧?命換的。
這種活不過十八歲,而且還是渾經脈盡數斷裂才死的質,也總應該有點好吧。
北辰夜將攬到懷里,手了的頭道:“夫人就是厲害。”
慕千羽聽他夸心里滋滋的,親了他一下問:“前線怎麼樣了?”
雖然甩手掌柜比較香,但也不是全然不負責任的人,還是要一切盡在掌控才會放下心來繼續浪。
“前方在僵持,太初陳兵五十萬,雙方這一個月鋒六十三次,其中我方占據優勢四十二次,算得上很好的戰績了。”北辰夜張口便道。
“能在我大軍手下有點績,對方水平也不差啊。”慕千羽瞇了瞇眼,抓住了重點,
北辰夜點頭:“對方皇帝駕親征,士氣很強,而且那位帝君也有些本事,僅僅五十幾歲便有天極境五重的修為,是個天才人。”
“駕親征?”慕千羽聽到這個眼前頓時一亮道:“這個我行啊。”
北辰夜眼神寵溺:“就知道你回去,我跟著你去。”
只要他在邊,況還是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