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既然知道我們久等,就應該早早出來才是,為何姍姍來遲啊?”一個扎著土黃頭巾的大漢說道,這大漢一臉橫,瞪起眼睛來一看就不好說話。
慕千羽面對這種質問仍然面如常的看向這人,問:“你是?”
場立刻更加安靜了,不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一點臉都不給人家啊。
那大漢臉也是降到了冰點。
“這位是天龍幫幫主,龍兄。”徐震天連忙介紹道。
“龍兄是吧,幸會。”慕千羽笑著點頭。
“現在慕夫人可以解釋了?”天龍幫主持續質問。
“倒也談不上什麼大事,在后院練練刀而已,諸位若是有興致不妨比劃比劃。”慕千羽好整以暇的道。
那天龍幫主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接,上來就要宣戰嗎?
徐震天也沒想到平常看上去吊兒郎當的慕千羽如今的攻擊居然這麼強。
“今日雙方見面乃是為了談生意的,還是不要舞刀弄槍的好。”徐震天圓場道。
“是啊,是啊。”其他幾個幫派紛紛附和著點頭。
他們的計劃還沒達呢,當然不會貿然出手。
慕千羽見各方的反應心中再明白不過了,這些平常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主兒今天居然能忍住。
這是盡數有備而來啊,七個幫派,沒一個清白的。
“瞧我這腦子,又不是火拼的日子,干嘛手呢。”慕千羽一拍腦門,又沖著徐震天道:“徐城主,開宴吧,我先和幾位好好喝喝酒。”
“是。”徐震天應一聲,給對面的徐正一個眼。
徐正吩咐下面人擺酒布菜,這都是徐家提前安排好的,下人也全部都是徐家原本留在這宅院之中的。
慕千羽的人算起來也只有邊的這幾個,卻不急不慌,只算計著宴席的錢都是徐家花的,自己白吃白喝到底還是開心的。
姬天明和袁仲一左一右坐在下首,小若則是坐在邊的小席,是家眷的待遇。
布酒菜的仍然是那批好看的舞,席間即便是男人們各懷心思,眼神還是往姑娘們的材和臉蛋上流連。
“諸位吃著喝著,待會兒讓這些舞給大家舞幾曲。”徐震天看出了眾人的關注點,當即很是大方的道。
慕千羽聽到這話眉頭略微挑了起來,現在這是誰的舞?應該是誰說得算?
“這姑娘瞧著不錯啊,徐城主,是否能割啊。”一個中年男人直接抓住了一個舞白皙的手腕,笑得很是猥瑣。
那舞眼神抗拒,可卻是不敢出手來,生在混之地的底層,們的命便是如此,主子的一句話也就送出去了。
平白的掙扎只會遭到更強烈的打擊,不如就認命了。
見狀還有兩個男人也是將舞往懷里拉,看樣子也是志在必得了。
這些能夠席的都是幫派的頭頭,有頭有臉的人,想得到個舞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徐震天也全然沒當一回事,張口便要送個人。
“放開。”慕千羽說話的時候手中酒杯陡然朝著其中一個拉著舞的男子而去。
酒杯速度極快,那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然是到了眼前。
他堂堂天極境三重也不是白給的,當即一掌拍向那酒杯。
“轟!”
“砰!”
靈力沖撞的瞬間那抬手的人已經飛了出去,后面一聲則是狠狠的撞進了遠的院墻,倒下來墻磚直接將人埋在了里面。
而近在咫尺的舞卻被一和的力量保護住了,毫發無損。
那舞當真是吃了一驚,宴席的其他人也是沒想到慕千羽會悍然出手,有幾個同樣拉住舞的人頓時放了手。
“砰!”
一個五旬左右的老者重重的拍了桌子,怒聲道:“慕夫人,我的弟子不過是想要個舞,你不給便不給,為何要手?”
“你又是哪位?”慕千羽說話的同時玉白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
柳馨兒會意拿上來一盞新酒杯,斟滿了酒。
“老夫乃是雷火觀觀主,雷萬鳴!”老頭子沉聲道。
慕千羽點了點頭:“雷觀主啊,我這人有個病,自己的人不想被別人,剛剛令徒了手腳,就該到懲罰。”
舞都有些寵若驚,們居然有一天會到保護嗎?
“不過是個舞,了又能怎樣?”雷觀主怒斥道。
慕千羽挑眉不悅道:“什麼不過是個舞?堂堂正正靠本事吃飯,你們憑什麼瞧不起人家?”
在場的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新奇的說法,他們不能瞧不起舞嗎?
“而且這是我的府邸,你們上來就手,到底是誰不把誰放在眼里?”慕千羽接著道,眼底已然沒有之前的和善。
仗著有點本事對人手腳,這種雜碎一刻都不會忍。
雷火觀的人把那埋在磚頭下面的人挖了出來,人重傷的只剩下一口氣了,灰落在渾上下的傷口中都了泥,看著無比的狼狽。
一個酒杯的力量竟然強悍至此,當真是令人骨悚然,這個丫頭實力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小丫頭片子,你敢下如此狠手?莫非是想向我雷火觀宣戰不?”雷觀主直接摔了手里的酒杯。
因為他已經看到袁仲喝了侍送去的酒,兩種毒藥結合在一起也應該是要發作了。
“是誰想挑起戰爭需要我明說嗎?”慕千羽冷冷的勾了一下角:“試問各位,有哪一位是真心來談生意的。”
七大幫派無一人開口。
“不過來之前不為了談生意也無妨,現在改變主意仍然可以站出來,在下隨時歡迎。”慕千羽留了一余地。
另一邊,袁仲臉開始發青,突然痛苦的一聲從桌子上倒地。
“袁仲。”拓跋瑤第一時間跑過去,將他扶起來,問:“你是怎麼了?”
“那個混賬東西給爺下了毒。”袁仲說著手指在周大上點了一番,自己封鎖了自己的靈力。
因為這毒非常的刁鉆,越是運功擴散的便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