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秦恆宇艱難地用眼神示意著一旁仍舊一臉平靜的煙雲。
外面那麼多人都準備要衝進來了,你老人家能不能不要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然而煙雲卻只是掃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抬起手,在他旁邊揮了一下。
與此同時,門外的人像是終於等不及了,當即便猛地踹了一腳,破門而出。
看著他們的影,秦恆宇頓時瞪直了眼睛,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張了起來。
他現在就很擔心,等下那群人看到他這副樣子的時候會怎麼想?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不想再去一趟長老會了。
就在秦恆宇百般糾結的時候,那些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直接大步地從他上掠了過去,甚至有一個孫子,還差點踩到他的手。
不僅如此,他們好像也沒有看到煙雲,只是神慌張的在屋子裏面翻找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我剛剛明明聽到了這屋子裏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怎麼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了?」
其中一個穿著一黑戴著墨鏡的男人撓了撓頭,滿是詫異地說道。
聽到這話,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皺了皺眉,將視線定格在了那個被秦恆宇劈裂的牆下,頓時,他的瞳孔猛的一,整個人都張了起來。
「怎麼了?」
注意到他的視線,其他人也了過去,當即便又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牆上的這個隙足有三指多深,裂開的紋路順著窗欞險些漫到了天花板上,由此可見,這個牆之前是遭到了怎樣的撞。
恐怕,將他們吸引過來的恐怕也是這個聲音。
然而讓他們覺得骨悚然的卻是在這個隙的周圍,他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可以作為武的東西。
而在這隙之上,他們卻看到了個像是拳頭打過一樣的痕跡。
一瞬間,各種不好的想法在們腦海中閃過,其中一個最為突出。
難不這麼大的一個裂,居然是被人用拳頭砸出來的嗎?
想到這裏,他們心裏就一陣的好笑,覺得是自己電影看多了。
要知道他們秦家的這些宅子,可不是外面的那些豆腐渣工程可比,裏面的一磚一瓦都是實打實的紅磚,用的全都是古代最湛的工藝。
不要說是用拳頭砸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就是子彈打在上面也不會有太大的痕跡,更厲害的甚至只是留下一道白痕,連個都打不出來。
然而即便他們的理智是這麼想,在看到那個拳頭印而之後,他們還是忍不住有些懷疑。
不會真的是有人打出來的吧?
那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史前怪嗎?
這樣他們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面面相覷。
而在他們不遠的地板上,已經被煙雲用障眼法掩去形的秦恆宇,躺在地上努力的的靈力將上的迷藥化解開。
他現在是發現了,他這個功法什麼都好,唯獨就只有一個問題,貌似化解毒素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別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不太清楚,然而接二連三的栽到這上面,就讓秦恆宇心裏忍不住有些膈應了。
頭兩回是他福大命大下的毒藥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這一次也是因為瞭然著急,又或者他上沒有什麼太厲害的毒藥,才會只是不痛不了一下。
但要是下一回別人直接對他下死手呢?
那他是不是就得嗝屁了?
想到這兒,秦恆宇皺了眉頭。
不行,他得抓想辦法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就在他這裏沉思的時候,那些人將周圍的痕跡全部都拍了下來,接著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雖然他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看著他們的舉,秦恆宇也能猜到,恐怕明天一早瞭然失蹤的消息,便會在整個秦家傳開了。
倘若只是傳開這個消息,秦恆宇卻也不會多在意。
雖然從後山到前院裏的機關重重,再加上攝像頭又極多,然而,秦恆宇卻沒有放在心上。
他過來的時候走的都是監控的死角,形又極快,即便有這麼多的監控,秦恆宇卻還是可以自信的說,絕對沒有一個拍到了他的影。
再加上,那群人恐怕也不會把他當襲擊瞭然的懷疑對象。
首先他跟瞭然無緣無仇,其次又是前兩天才到秦家,連瞭然的面都沒有見過,就算秦振他們再怎麼的在意他,也不可能將這件事也不聯想到他的上。
可以說,只要秦恆宇沒有現在被人抓住,還有後山別墅上的那些人沒有說話,那今天的事便都是天知地知還有他知,瞭然知了。
至於說,瞭然會不會回來倒打他一耙。
秦恆宇卻是不擔心的。
且不說瞭然沒有辦法解釋,他為什麼會跟秦恆宇起手來,並且還能在他的手中逃出去。
就是秦恆宇的份也遠遠比他跟秦家要親近,只要秦恆宇把他的猜測拋出去,就算秦家的那些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卻還是會謹慎對待的。
到時候,瞭然的境,恐怕比秦恆宇更加糟糕了。
想明白這點后,秦恆宇就更加放鬆了。
等到人走了,他便解開了毒素,怡然自得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轉回了後山別墅。
他回來的時候,那個特意給他留這的門還沒有關。
秦恆宇便躡手躡腳的進去,將門關上之後,一溜煙地上了二樓的臥室。
「來吧來吧,趕的!」
剛一進臥室門,秦鵬宇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快點兒的把那個木魚拿出來,看看咱們到底要怎麼用!」
看著他這麼沒有出息的樣子,煙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在屋現後,將木魚拋給了秦恆宇。
「這麼著急幹什麼呀?這個東西還不能用呢。」
聽到這話,秦恆宇頓時一愣,繼而皺起了眉頭問道,「為什麼不能用啊?我看那個瞭然用的不是好的嗎?」
聞言,煙雲轉過看著秦恆宇,面上閃過了一抹濃濃的疑,「怎麼著,你是打算修鍊佛法嗎?」
「啊?」
聽到這話,秦恆宇頓時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