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李說完后,秦恆宇的臉才好看了些。
然而接著,他又皺起了眉頭,一臉無語的看向了糟糟的這群人,「慕容家大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看你們也的不輕。」
「爺啊!」
聽到這話,小李頓時一肚子委屈,滿是無奈地說道:「慕容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您去他們那兒赴宴,人卻不見了,我們能不擔心嘛!尤其是我們在後面還發現了紅棗的,就以為……」
話音落下,慕川的臉頓時一僵,接著他便沉沉地嘆了口氣。
紅棗……
他騎著那匹馬趕到慕容家的時候,絕沒有想到之後會發生這樣的事。不僅他遭了這麼大的罪,還憑白的折損了這麼好的一匹馬。
想到這裏,秦恆宇頓時面一沉,瞇了瞇眼睛。
雖說秦古等人已經經煙雲的手被教訓過了,但是就他們做出的那些事兒,這點教訓顯然還是不夠的。
不說別的,他這匹馬王這麼貴,慕容家要是沒點兒賠償可說不過去了……
還有,雖說他也知道自己一早便落了慕容雪設的圈套,但是秦恆宇也很好奇,這秦古到底給了慕容家多大的好,能讓他們這麼一再的算計他。
看著秦恆宇的彷彿能滴出水來的一樣的臉,一旁的小李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疑。
他們只知道秦恆宇今天去參加了慕容家的宴會,卻對之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故此,在他們看來,就是秦恆宇在參加宴會的時候,遇到了慕容家的仇家報復。慕容家家主還有繼承人都慘遭不幸,而秦恆宇卻不知道是怎麼逃了出來。
雖說秦恆宇沒有什麼大礙,他們也放下了心,但是對於這其中發生的事,他們卻還是有些好奇。
尤其是……慕容雪。
要知道之前秦恆宇跟慕容雪可是曖昧了好一陣兒,雖說後來兩個人冷淡了,但是在他們看來,秦恆宇待慕容雪總歸還是有些不同的。
然而現在聽到慕容雪亡的消息,秦恆宇卻還是臉的平靜甚至能看出來帶著幾分冷笑。
這就讓他們有些好奇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現在這樣?
然而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秦恆宇也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意思。先讓他們散了之後,便讓小李他們幾人去趟慕容家將紅棗的拉回來。
接著,他又聯繫了韓管家。
秦恆宇三言兩句地將慕容龍跟秦古合作的事說了一遍,又專門提了下劉建,這才接著說道:「想辦法查清楚他們到底都合謀幹了些什麼。還有,你抓整理一份秦家的勢力分配給我。」
聽到這話,韓管家的面一稟,連忙應了下來。
早在很久之前,韓管家便琢磨著將秦家的局勢分析給秦恆宇聽。
然而那時候秦恆宇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修鍊上面,只覺得依照他的本事,不管秦家有什麼謀詭計,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然而這次,秦恆宇顯然是吃了大虧了。
「目前來看,秦家分家那邊比較棘手的就是秦古。」
電話里,韓管家娓娓道來,「他原先是老爺最信任的人之一,又是老爺的堂弟,極為得老爺信任,故此,秦家有絕大部分的產業老爺都給了他。
這些東西原本是應該爺您回來之後給您的,但是老爺去世之後,秦古卻突然一改以前的態度,跟我們這些人疏遠起來。
之後,秦家,他還總以老爺弟弟的份自居,旁人一頭。那時候,我便想著他恐怕是了不該有的心思。
只是他也沒主做什麼,我的份也是尷尬,便也沒多說什麼。倘若不是您說他跟慕容家合謀害您,我怕是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大膽。」
聽著韓管家彷彿劫後餘生一樣的口氣,秦恆宇冷笑了聲,沒有說話。
他剛剛跟韓管家提起的時候,只是說了秦古算計,他卻沒有提他們之前做的那些事兒,不然的話,韓管家只怕就更坐不住了。
「除此之外,還有誰?」
秦恆宇接著問道:「把你覺得可疑的人全都說一遍,我們現在必須都早做防備。」
不然倘若像之前一樣落別人的算計當中,那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了。
聞言,韓管家趕忙應了一聲,接著說道:「還有就是二爺秦政懷,他也是老爺的堂弟。只是他這人沒什麼主見,向來為秦古馬首是瞻,算不上什麼厲害人。」
聽到這話,秦恆宇瞇了一下眼睛,腦海中閃過了第一次見到秦政懷的景。
不知為何,雖然韓管家說他這人並沒有什麼特別之,秦恆宇心裏卻總有些打鼓。
或許是被之前慕容家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嚇到了,秦恆宇現在對那些看起來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人,都有些懷疑。
好在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秦恆宇也只是在心裏記了下並沒有說出口。
「剩下的便是原本就不安分的那些了。」
提到這些人,韓管家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他們分別是掌管秦家防衛的秦振,跟著夫人的秦和,還有之前不顯山不水,卻在老爺出事之後強勢秦家事的秦安!
秦振跟秦和在老爺在世的時候,就跟老爺不對付,經常奉違!尤其是那個秦和,經常挑撥夫人跟老爺的關係,這是老爺跟夫人這麼多年來都是分居而住,不肯見面。他……」
「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
就在韓管家憤憤不平的念叨時,秦恆宇卻注意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消息,「你剛剛說誰?夫人?哪個夫人?誰家的夫人!」
聽到這話,韓管家頓時一愣,接著有些疑的皺著眉說:「當然是咱們秦夫人了,您的母親。」
秦恆宇:「……啊?」
聽著韓管家理所當然的口氣,秦恆宇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用一種幾乎控制不住的音量大吼道:「你!你從來就沒有跟我提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