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晉冷著臉拉著楚姣在走廊上一直往前走,散發的氣場及其不友好,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楚相畢竟年齡大了,在後面跟的十分艱難。
他一邊費力的跟上兩人的步伐,一邊掐的笑道:「王爺,這件事是家中眷太過不懂事了,這才冒犯了您的王妃,本相回去定會好好懲罰他們,讓他們長長教訓。」
江晉並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楚姣也不想搭理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所以沒有一個人搭理楚相,兩個人自顧自己往前走。
楚姣不知道江晉要把拉到哪裏去?但是此時此刻還有外人在邊呢,自己也不能貿然把他住,只能任由他拽著自己向前走。
楚相見江晉兩人都沒有搭理他,居然還不死心的一直跟著。江晉忍無可忍直接停下來了,楚姣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撞到了江晉的後背,撞得鼻子生疼,皺著眉頭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江晉這才發現自己停得太快了,連忙查看楚姣的鼻子,關心道:「你沒事吧,本王不是故意的。」
「沒事。」楚姣疼得眼淚在眼睛裏打轉,不過生要強的還是生生的忍住了,然後抬頭說道:「是有什麼事嗎?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江晉瞄了一眼一旁的楚相,咳了咳,說道:「本王正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幾日府里購近布料的事。」
「啊……?」楚姣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靈活的接下了話茬,「哦,昨天晚上王爺與臣妾在房榻上,不就已經將這件事商議好了嗎?」
「咳咳。」一聽到這句話,楚相尷尬地咳嗽一聲。
不僅僅是他,就連江晉也忍不住紅了臉,在心裏的暗暗罵道:「這丫頭,怎麼上沒個正形,這種事也能拿到外面說?」
雖然兩人沒有過夫妻之實,但是楚姣確實跟他之前認識的子不大一樣,畢竟沒有哪個深閨中的子,一出口便敢說出這種話來,在外人看來實在是有些……不雅。
江晉反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是覺得說話太過直白。
楚相本來就沒有人搭理他,這下一聽到人家小兩口要聊自己府上的事,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也察覺到自己不應該在此地久留,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其實是在兩人的注視下離開的。
江晉眼看著目的達到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出來,然後瞪眼看向楚姣,小聲道:「這種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掛在上,還讓旁人聽了去!」
「怎麼了嗎?王爺可是有什麼問題?」一見楚相走了,楚姣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下去,冷著臉反問道。
江晉無話可說,楚姣也不再搭理他,江晉聳了聳肩膀,自己並無所謂,理與不好,不理也罷,自己本今日陪他過來,也只是來看戲而已。
兩人進了大廳,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幾個守在大廳裏面的侍也很有眼力見,眼看著這個以前不被待見的小姐回來了,還是丈夫陪著回來的,那個赫赫有名的王爺,如今如此寵,自然是知道楚姣現如今不是他們這些下等人惹得起的。
茶水點心紛紛端了上來,安置好了之後,便自覺的退了下去。
楚姣輕輕的拿起一塊水晶糕端詳了一下,冷笑道:「呵……沒想到這幫狗東西引了一件還不錯嘛……」
江晉知道楚姣只是在嘲諷,不是在跟他說話,自己也沒有開口去接的話自討沒趣。
就在兩人氣氛漸漸尷尬的時候,楚清提著子跑了過來,一看到江晉坐在了屋裏,立馬放慢了腳步,放下的子,裝作淑狀緩慢的踱步進來。
「臣參加王爺。」
楚清行了個禮就想站起來,楚姣冷笑一聲,厲聲道:「等等!楚家嫡就是如此驕縱了?什麼時候可以不給皇室中人行禮了?」
「誰說本小姐沒給皇室中人行禮,本小姐沒給王爺行禮嗎?」楚清不滿頂道。
楚姣冷笑一聲,楚清隨即反應過來,氣的那一個怒火中燒,剛想站起來狠狠的這個賤人一掌,然後便猛然憶起了,江晉正坐在一旁。
只好咽下了這口氣,心不甘不願的行了個禮,說道:「臣參見王妃娘娘。」
「嗯,起來吧。」楚姣喝了口茶,裝模作樣的揮手說道。
這個舉更是狠狠的打擊了楚清的心,楚清撰了手,在心裏咬牙切齒的給楚姣記上了一筆。
眼看著楚清站起來后遲遲不走,楚姣皺了皺眉,問道:「請問你是還有什麼事嗎?」
「臣想邀請王爺一道去外邊談談心。」楚清沒看,卻含脈脈地看著江晉笑著說道,激起了楚姣一聲皮疙瘩。
眼看著是江晉的桃花,楚姣也樂得看戲,直接往椅子上一靠,又拿起了剛剛沒喝完的茶水,全心放鬆下來,儼然一副看戲的姿態。
江晉眼看著楚姣的樣子,詫異的挑了挑眉。
這子,有人邀自己的丈夫,出去談心,竟然毫不吃醋,如此放心的嗎?
還有這副喝茶看戲的姿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思索出個所以然來,楚清又問道:「王爺可否陪臣去外邊相談一二?」
江晉皺了皺眉,看了楚姣一眼。
這個舉讓楚清差一點又再次炸。
自己不就邀請他出去跟自己聊一會兒嗎?至於一直看著楚姣那個賤人?這是什麼意思?還要徵得他的同意是嗎?
楚姣眼看著兩人氣氛不大對,正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扭頭一看發現江晉正看著自己。
臥槽……楚姣心裏暗罵一聲,這個江晉,怎麼在別的人邀請他的時候還看著我,這不是在給我拉仇恨嗎?
雖然楚清早就是他的仇恨了,但是如此看來,現在兩人的關係還會更加惡化一步才對。
江晉看了一眼楚清,就在楚清以為他就要答應了的時候,江晉的手指了指楚姣的方向,沖楚清點了點頭,將矛頭引向了楚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