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愣,顯然不大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隨後用一種疑的口吻詢問說道:「你要讓哀家替你做主什麼,先起來說話,用不著一來就給哀家跪下,行這樣的大禮。」
羅香香卻依舊不願起來,語氣當中帶著一悲傷說道:「我只希太后能夠答應我這件事,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起來的。」
聽到這樣的話,太后發更是好奇的詢問說道:「無論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主,你也得把事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才行,否則單憑你這一句話就想讓我為你做主的話,這似乎也不符合實際容啊!」
聽了這話,臻嬪佯裝好人的上前說了一句:「對呀羅香香不管怎麼說,你既然想要太后幫忙,也總得先告訴太后其中的真相究竟如何,太后也才能按實際況給予你幫助的。」
在兩人一唱一和之後,羅香香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太后訴求說道:「太后,我想跟你說的是請太后給我做主的是,為我死去的兄長冤。」
「替你死去的兄長冤?」太后的臉驟然一變,用一種好奇的眼神詢問說道:「你這話究竟是何意思?且跟我說明白。」
隨後羅香香變立刻出手指,對準了陳安寧,立馬與太后明確說道:「太后,殺害我兄長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梅貴人。」
此話一出,立馬引起了周圍人的詫異神,其中李雲澤更是直接了當的說道:「這事可大可小,你可千萬別含噴人,萬一誤會了,你的責任可是巨大的!」
面對李雲澤的質疑,羅香香顯得十分的明確說道:「回皇上的話,如若沒有實質的證據的話,我當然不會輕易的說出這種話出來的。」
太后的眼神很快也落到了陳安寧上,不過出於公平的角度考慮,太后還是向羅香香說道:「行了,羅香香,既然你說你有證據,那就說說看吧,你有什麼證明能夠證明是梅貴人殺了你的兄長。若是你的證據真的能夠證明這一點的話。哀家絕對會親自為你做主的。」
在太后說完此話之後,陳安寧也同時面凝重地說道:「那按理說的話,所說的無事實據,是不是也應該會還我的一個公道呢?」
陳安寧自然之曉這件事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既然羅香香主向自己挑釁的話,那就絕對不能自知不管了,立刻就帶著一明確的口吻表面了自己的立場。
在陳安寧說完后,太后也立刻從容不迫的點頭說道:「這是自然,如若的指證沒有實質的證據,哀家鐵定也會為你做主,重重的懲戒的,我說的這些你們二人可都明白吧?」
「明白。」雖然羅香香心當中不願承認這一回事,可這畢竟是到了陳安寧正面鋒的時候,羅香香既然決定了這麼做,就不會因為所謂的威脅而有半分的退之意的,立刻就拍著脯給出了明確的答案。
眼見二人都抱著十足的把握,太后便也不再多言,當即就明確的說道:「好了,羅香香就趕拿出你所謂的證據吧,記住在這件事上我不允許你有任何弄虛作假的分在其中,明白嗎?」
「明白。」羅香香繼而說道:「不過說到這件事的話。等待后允許我從頭開始講述明白可以嗎?」
「當然。」對於這點太后倒也沒有過多的干預,立刻就點頭應允了。
得到了太后的認同之後,羅香香才隨後開始從陳安寧跑出宮的時候開始講起。
可剛一開始就得到了太后的質疑說道:「這件事,我先前也從皇帝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之前不是說得了傳染疾病在休養的嗎?怎麼可能又出現在你所謂的宮外呢?」
面對太后的質疑,羅香香也從容的解釋說道:「太后,其實這就是陳安寧的高明之,那會兒使的是一招金蟬殼,派一個假的侍在皇宮裏面充當的傀儡。隨後自己則是跑出去辦自個兒的私事!」
「這你可有證據?」太后反問了一句。
「原先看守皇宮後門的王公公是可以作證的,只可惜他已經死了,所以這點臣妾已經沒法給太后您找出證據!」
此話一出,立刻讓旁邊的秦霜無月有些不悅的說道:「呵呵,羅香香你可真能瞎掰呀,隨便提一個王公公的名號,就想把逃出宮的重大罪名給在別人的上。這般損人利己的舉措,我想也就你才能夠想得出來了!」
可在面對秦霜無月的嘲諷,羅香香也依舊保持著高傲的態度說道:「我沒有說謊,我所陳述的都是事實。」
太后卻不以認同說道:「說的沒錯,無論什麼事首當其衝的就是應該尋找證據。要是證據都找不齊的話,很難讓我相信這事的可信程度。」
其實也早就在羅香香的預想之中了,羅香香隨即便再次說明道:「太后,雖然我沒有辦法證明的金蟬殼,但是我卻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表明陳安寧就是殺害我兄長的兇手,且我兄長是在皇城之外遇害的。若是證明陳安寧是兇手的話,那自然而然逃出宮的這件事也就完全立了,不是嗎?」
太後點了點頭,從容的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不過你既然認為這事可行度的話,那你就說說看如何證明陳安寧殺害你兄長的兇手吧。」
「遵命,首先我這裏有一份簽字畫押的訴狀!」
「簽字畫押?誰的東西!」顯然太后對於所呈現出來的證據,有些好奇,帶著疑的神詢問說道。
羅香香立即解釋說道:「太后。事是這樣的,我兄長先前在皇城之外發現了陳安寧的蹤跡,出於對皇室威嚴的考慮,於是我兄長準備護送陳安寧回宮,哪曾想那時就暈倒了上才所帶領的人馬過來,於是乎陳安寧指揮著上才,帶領他手底下的人對我兇殘進行殘忍的殺害!而這份證據就是上才手底下的手下承認殺害我兄長事實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