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瞧見這樣的一幅畫后,不免也有些吃驚的張大說道:「這……這畫未免也太過真了吧?你這畫工可謂是爐火純青了啊。」
秦霜無月謙遜的解釋道:「太后謬讚了。」
太后仔細觀察了這幅畫后,也是越看越喜歡的說道:「你這樣的畫技,也擔待的起哀家的稱讚。」
「謝太后!」秦霜無月見太后這麼說了,也不在有任何疑慮,當即就欠答謝道。
萬大海接到太后的眼神示意后,便也不在猶豫,繼續喊道:「那接下來,就是由梅貴人獻禮了。」
「梅貴人?我們皇宮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梅貴人了,哀家怎麼都不清楚?」然而還沒等陳安寧移步的時候,太后卻顯得尤為的詫異,當即就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李雲澤在此刻也當即補充說道:「是我封的,皇額娘。」
太後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說道:「皇帝,怎麼你現在冊封妃嬪這麼重大的事,都沒和我提及呢。」
李雲澤也很輕巧的回答道:「回皇額娘,近日以來,我理邊疆的事太過乏力,所以就忽略了這事,還皇額娘能夠寬恕。」
太後點頭答道:「也罷,既然你忙於朝政,哀家也就不過多責怪你了,對了,讓那梅貴人上來給哀家看看吧。」
聽到聲音的陳安寧便第一時間走上前,向太后欠行禮說道:「太后,我就說被冊封的梅貴人。」
太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安寧,不免覺得有些詫異道:「原來你就是陳安寧啊,這倒也是湊巧了。」
李雲澤出於保護陳安寧的目的,當即也說道:「太后,是兒臣非常喜歡的類型,且踏實能幹,因此,兒臣才冊封的。」
面對李雲澤的說辭,太后倒也沒有細細去深究,而是從容的說道:「行了皇帝,既然你喜歡的話,那哀家也不會說刻意的要分開你們的。」
「謝太后。」李雲澤激的說了一句。
太后閉目思索了一會兒后,便隨即說道:「那你在這次壽宴上想送給哀家什麼東西呢?儘管送上來吧。」
聽完太后所言,陳安寧很快就說道:「我要送給太后的禮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一個玉墜。」
「那有夠俗套的,玉墜什麼的你還當太后沒有不?」在陳安寧說完這些話后,旁邊的臻嬪等人頓時就嘲笑了起來。
在們看來,陳安寧的這個禮也著實有些拿不出手了吧。
特別在臻嬪等人說完以後,太后的臉也有些不大好看。
畢竟前面的人所送的禮都顯得十分有心意與貴重,可到陳安寧這邊一下就掉了這麼一個大的檔次,如何不讓太後有一種極的心理落差呢?
不過畢竟也是陳安寧親手送的,太后即便心裏有怨言,也沒有在第一時間表現出自己的不滿,而是緩緩和萬大海說道:「什麼玉墜,呈上來讓哀家瞧瞧?」
於是陳安寧便使了個眼過去,萬大海便將陳安寧的那份禮給呈送了上來了。
當打開錦盒,太后湊近一看那玉墜的時候,臉瞬間就鐵青了下來,隨後扭頭,用一種相當犀利的眼神盯著陳安寧說道:「這玉墜,你是從何得來的?」
陳安寧解釋道:「乃我之。」
太后皺眉,厲聲呵斥道:「胡扯,這東西怎麼會是你的之,這可是……」
太后言又止,把話說到關鍵點就停了下來了。
陳安寧細細觀察這太后臉上的表,希能夠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過太后從最開始的憤怒逐漸恢復了平靜,但在看到陳安寧依舊一言不發之際,不免有些困擾的說道:「梅貴人,哀家正問你話呢,你沉默不答是什麼意思?」
陳安寧隨後一笑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太后您的問題,我已經說了,這玉墜是我帶到皇宮裏來的,至於它什麼來歷,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太后明白的話,那也煩請太后告知一二。」
陳安寧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很想知道太后和自己的生母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聯繫。
一旁的李雲澤毫沒有想到陳安寧會突然來這麼一手,讓他整個人的臉當下也起了很大的變化了。
不過老謀深算的太后倒也沒有在這方面上多做考究,立即就揮手道:「好了,你這禮,哀家也收下了。」
陳安寧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了句:「太后,您不是對這玉墜的來歷還有所疑嗎?為何你不解釋一番呢?」
太后眼神當中出現了一道芒,同時語氣堅決道:「哀家怎麼做,難道還需要你來教嗎?」
太后的果斷自然讓陳安寧無話可說,陳安寧只能撇撇,退了下來了。
接下來的獻禮,似乎就很難在激起太后的興趣來了。
很快,整個儀式又繼續往下進行了。
不過其他人的禮都很一般,也就沒有引起太后的多大重視了,畢竟太后這個地位,一般的東西恐怕都很難激起總的興趣的,自然也就不會過多的看重這些。
宣佈到最後,萬大海將眼神轉到了皇後上,謙遜的說道:「皇後娘娘,大家的禮都已經呈送完畢了,接下來,是不是您的禮了?」
皇後點頭道:「是的,不過我在獻禮前,希把這四周的燈火都熄滅了先,不知道可以嗎?」
「熄滅燈火?這是為何?」萬大海顯得有些詫異道。
皇后則解釋道:「這禮有些特殊,只有在沒有燈火的況下才能顯現出它的獨特魅力!」
「夜明珠嗎?」太后倒也睿智,一下就道出了玄機。
皇后也順勢回答道:「可以這麼說,但太后您份尊貴,我自然也是不會向太后您送如此低廉的東西的。」
太后擺手答道:「好了,既然皇后都這麼說了,那就暫且把燈火都熄滅了些吧。」
「是,熄燈!」萬大海立即扯開嗓子高聲喊了一句。
頓時,原本燃著的一排燈火在萬大海的大聲指揮之下,全部開始逐一滅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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