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義的坦率,其實也讓烏戈頗為欽佩,當即抱拳答道:「好,既然大人有此想法,那我也只能應允,願意為大人回羅剎國尋找我師父。」
「那就多謝你了。」趙守義激的說道。
烏戈思量片刻,還是在第一時間說道:「趙大人,我所做的不過是不起眼的小事,你為了國家安定所付出的才是讓人欽佩的。」
面對烏戈的稱讚,趙守義不以為然道:「我做的實在微乎其微了,如果真的有能力的話,早就避免這次戰爭,也能夠讓百姓免生靈塗炭之苦了。」
烏戈看的很明白道:「大人,這件事又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一切都是他們的迫,我之前也在這塞外邊疆遊走,心裏很清楚,要不是有大人你的話,這裏早就已經失守了,本別說能夠熬到現在了。」
趙守義則無奈的搖頭道:「這是將士們齊心協力的結果,並非我一人的功勞,你用不著強加在我的上,而無視他們的努力。」
聽到趙守義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烏戈倒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惺惺相惜,烏戈還是希趙守義他們能夠打勝仗的,畢竟現在自己心的人也在這邊。
趙守義很快就再次說道:「烏戈,既然你願意幫我的話,那就事不宜遲,趕去做這件事吧。」
可在面對趙守義的催促,烏戈也很明確的說道:「趙大人,我在離開之前也有必要把事說明清楚,也好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嗯,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趙守義點頭贊同道。
烏戈解釋道:「這次我回羅剎國,其實不一定能找到我師父,一切只是運氣,另外,就算找到,他老人家有沒有救治的方法也都還只是個未知數,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趙守義點頭贊同道:「這個我自然清楚的很,所以也希你能夠儘力而為,無論做到何種地步,我都不會有任何責怪你的意思,只會充滿無限的激,你明白嗎?」
烏戈點頭答道:「知道了,既然大人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就放心去做了,我會儘快找到我師父,問清楚事的真相的。」
趙守義心充滿,子往後一退,隨後作揖向烏戈激道:「那我在這,就多謝你了。」
烏戈同時答道:「大人用不著如此客氣,我能做的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重點還是得看老天究竟怎麼安排了。」
趙守義點頭答道:「嗯,我明白,這一切是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的,也希明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能夠迎來希。」
烏戈其實心也覺得這希有些頗為渺小的,但顧及到趙守義的心境,倒也沒有直接點破。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副將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神無比慌張的沖著趙守義稟告道:「元……元帥,大事不妙啊!」
趙守義面對這番言論,有些不悅道:「有什麼事,先冷靜下來再說,別慌。」
「是……是……」可即便是有趙守義的安,副將心裏也一直打鼓,完全沒底。
趙守義使了個眼,示意旁邊的侍給他端上碗水給他喝。
在副將接連的灌了幾口水后,緒卻也依舊很難在短時間平復下來的。
趙守義眉頭一皺,恰是有些不滿的說道:「行了,不管有什麼大事,由我一力承當著,你用不著太慌神,但說無妨。」
副將連續深吸了幾口氣后,才緩過勁來,立即就和趙守義解釋道:「元帥,就是我們發現遠方城池,已經有一隊敵軍正往黑水城那兒匯聚了,想必到時候,他們的援軍將會源源不斷的到來啊,可是副元帥他們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我們應該如何自啊。」
聽到這話,趙守義顯得波瀾不驚的答道:「這個小意思,用不著驚慌,我先前就已經將我這裏的消息上傳京都了,皇上知道以後,也已經籌謀好一切,派新的人馬來支援我們,所以縱使對方有援軍,我們同樣也有對應的保障,慌什麼?」
這句話讓副將有些狐疑,當即就詢問道:「元帥,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讓烏戈極為不滿的呵斥道:「說什麼呢你,連元帥的話你都敢質疑嗎?」
副將被這麼一呵斥,整個人當即後退,抱拳答道:「抱歉元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擔心我們城池會被對方攻破,到時候我們更是要面對生靈塗炭的況。」
眼見於此,趙守義也立刻解釋說道:「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是現在我們也在急求援兵的到來,所以你吩咐下去,只要能夠守住一陣子,等援兵到來我們就有救了!」
可即便隨便這樣說,副將依舊顯得擔憂的說道:「可元帥您不知道。我們底下的人其實現在都十分的憂心啊,畢竟副元帥他們出去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帶回來,我還聽說副元帥有可能已經陣亡了。」
「陣亡,呵呵,虧你們還能想得出來,這個怎麼可能陣亡呢?他們肯定是為我們尋找好的出路去了,這一點你們儘管放心好了。」
副將雖然有所疑,但還是聽從了趙守義的建議,當即抱拳說道:「屬下明白了屬下會按照大人的意思把觀念全部傳達下去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好的,總之也請你們相信我與你們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聽完這話后,副將心中的顧慮,其實在短時間也減去了大半,當即就回稟說道:「明白了。元帥!」
說完后那副將立刻轉離開了。
只是在那副將離開之際,趙守義卻有些愁悶,畢竟他自己也不知道,援兵到底什麼時候能到。兵力又有多?能否與敵方的勢力相抗衡?
其實在這一點上,邊的烏戈也看得很徹,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大人要不我還是晚點回去找我師父吧,眼前更重要的是幫助你穩定住飛沙城這邊的軍心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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