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追空擺了擺手,很快,幾個護衛便端上來了紙張,分別送到了幾個副將手中了。
幾個副將仔細看了下,頓時氣惱道:「你想讓我們簽字畫押?指認上大人和梅貴人是殺害羅戰大人的兇手?」
司徒追空了手指頭,一副淡然的模樣說道:「正是如此!」
可面對司徒追空的這番話,眾人頓時不願意道:「你做夢,要我們配合你做這些,除非我等死了,不然是絕對不可可能配合你出賣我們自家大人的。」
司徒追空玩弄了一下手指后,便繼續說道:「我勸你們想好了在和我說話,否則的話,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呢。」
為首的副將徐子元立即就回應道:「哼,你已經害死了我們的一個兄弟了,現在還想大言不慚的來這裏威脅我們?你以為我等真怕了你們不?」
司徒追空哈哈一笑道:「真的,你們千萬別把話說的太滿了,否則的話,後悔都沒有餘地的。」
「何解?」幾人有些不解的著司徒追空,好奇的反問道。
司徒追空拍了拍手,直接他的手下再次拿進來了幾盒用黑布遮掩的籠子進來了。
眾人看著這黑籠子,頓時詫異萬分道:「這裏面是什麼?」
司徒追空也沒有過多的瞞,很是乾脆的答道:「這裏面放的可是嗜黑鼠,是我花了大價錢從關外買來的,這種嗜黑鼠一旦聞到腥味,那它們可就會極度發狂,逮住人的不斷啃食下去的。」
「你……你嚇唬誰呢?老鼠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我們當兵的還會怕老鼠不?」幾人頓時鼓起勇氣回答道。
「好,夠氣魄,不過你們看看實際況再說也不遲哦,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們做個試驗好了。」司徒追空語氣輕浮的說了一句。
眾人不解道:「什麼試驗?」
司徒追空打了個手勢,示意獄卒打開了另外一個房間的門,隨後便走了進去。
原本這裏關著的就是明日要決的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這些罪犯在看到司徒追空的時候,立刻就忍不住謾罵說道:「走狗你來這裏做什麼,趕給大爺我滾出去,否則的話我要擰斷你的脖子!」
面對這些罪犯的聲聲討伐,司徒追空倒是顯得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憑你們幾個想要對我手,似乎還了些。」
說完之後,司徒追空手中出現了一把小刀,以一種眼捕捉不到的速度,迅速出刀,那刀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痕之後,那些原本獃著的罪犯手臂立刻出現到了一道傷口,鮮從傷口當中滲出來。
眾人看著這般模樣,嚇得有些警惕地往後退,同時沖著眼前的司徒追空怒吼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只是想拿你們這些殘病之軀做個實驗!」說完后司徒追空便打了個響指,那些獄卒很快明白司徒追空的意思,將那其中一箱子搬到了這邊。
在扯開黑布之後,眾人發現在那籠子裏面關押著十幾隻已經得骨瘦如柴的嗜黑鼠,這些嗜黑鼠在那籠子裏面瘋狂的揮著利爪,那牙齒更是在黑暗當中閃爍著異樣的澤,讓人看著都有些膽戰心驚。
看見這些嗜黑鼠,為首的徐子元立刻就沖著司徒追空咆哮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啊?趕手,別廢話一堆了。」
可是司徒追空對此卻不以為然的回答道:「小東西,你千萬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目無尊長,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地位究竟是怎麼樣的,你可是階下囚,而我是主宰你們生死的人。」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無視別人的生命啊。」
可是面對他的這句話,司徒追空則不以為然道:「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還真用不著你來在這裏跟我指手畫腳的!」
說完后司徒追空便一聲令下,讓那些獄卒當場就放開了籠子,只見那籠子裏的嗜黑鼠頓時就發了瘋似的沖向了還在流的那些囚犯上。
那些囚犯看到這些嗜黑鼠也是氣急敗壞,單手大掌一揮準備將嗜黑鼠給拍在地上,可是這些嗜黑鼠就有如狗皮膏藥一般,死死地在他們的傷口上就怎麼也趕不走,那鋒利的獠牙更是穿皮,啃咬著他們的,頓時整個房間發出凄厲的慘聲。
那些囚犯更是痛的在原地不斷的打滾,在此期間,更是不斷的噴湧出來。
並且這些嗜黑鼠更是逮住他們的每一寸開始啃食,僅僅在短時間,這些囚犯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紛紛被給吞食殆盡了。
這樣的行徑讓其餘的人更是傻眼,有些不敢相信的著這一幕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嗜黑鼠怎麼還吃人啊?」
聽到這話,司徒追空則輕巧的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這些可都是塞外我心挑選回來的嗜黑鼠,怎麼可能與你們平常所見的一樣呢,只要讓它嘗到一點的味道,我相信沒有人能夠在他們的牙齒下存活的!」
司徒追空說完話的期間,隔壁地牢的那些囚犯已經化了一灘白骨,而且那幾隻嗜黑鼠個個都已經吃飽的跟個皮球一樣,躲在那角落。
這樣恐怖的一幕讓這些未經歷過時事的人頓時都出了驚恐萬分的表,他們是決然想不到,竟會有如此嚇人的一幕。
眼見這幕場景,司徒追空也加自己的立場說道:「你們剛剛也看到了,只要我一聲令下。旁邊那地牢的可就是你們的下場了,人活著一世如若要以這樣凄慘的結局收尾的話,那可實在是不值得,因此我覺得你們既是國之棟樑,就應該好好的為自己的後世謀劃一番,就這麼死了真的值得嗎?」
司徒追空的這句話其實說到了在場的人的心坎里,畢竟他們也都是剛剛起步的,未來還等著他們去創造,可沒想到現在還沒有真正起步就要面臨生死的地步,他們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輕言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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