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椅子的表面滿了一銀針,看上去異常的嚇人,讓臻嬪都忍不住打了個寒。
皇後面無表的將手一擺,向那小春說道:「怎麼了小春。你還不坐,是不是看不起我?」
「沒有,皇後娘娘,小春不敢。」小春嚇得臉蒼白。
「既是如此,那你就給本宮坐下。」皇后態度十分強。
小春實在沒辦法,只能帶著忐忑的心走向了那張椅子前面,在沉思了半響后,小春緩緩坐下,可是屁一到針尖,立刻痛的就直起子起來,當場跪在了皇後面前,不斷磕頭求饒道:「皇後娘娘,我真的知道錯了,小春求你,看在當初為您做牛做馬的份上,就饒恕我這一回,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有反叛娘娘的心了。」
小春此話一出讓旁邊的臻嬪也同樣不是滋味,畢竟小春說效忠皇后,那這個作為主子的人,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小春在你離開我邊的時候,我就很明確的告訴過你,做別人奴才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不可出賣主子,你自己錯,就要為你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你既然坐不下去,我讓人來幫你。」
皇后說完,旁邊的兩個太監一左一右分別按住了小春的肩膀,嚇的小春大聲求饒:「皇後娘娘,請寬恕,我求你了啊。」
只是那兩個太監早已不由分說,立馬就按著小春死死的坐在那凳子上,銀針骨,痛的小春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可是此刻的痛呼聲在皇后的耳朵里卻是無比妙的音符。
時間持續一會兒,小春便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直接導致昏厥了過去,兩太監一鬆手,小春便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皇後娘娘,這賤婢不中用,痛一會兒就已經不行了。」兩太監向皇后稟報道。
「沒用的廢。」皇后冷冷地擺了小春一眼,顯得有些厭惡道。
臻嬪看傻了眼,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夏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小春,眼神當中多也流出了同的神,畢竟與小春算得上是故了,所以還是出聲為其說話道:「娘娘,那現在小春應該如何置呢?」
皇后冷漠道:「把帶到宗人府關押起來,到時與陳安寧一同決便是了,也省得在我們這邊礙眼,我想妹妹你現在也已經解了足,像這樣吃裏外的奴婢你應該也用不上了吧?」
臻嬪點頭道:「姐姐說的在理,這小春留在邊也只會是一個禍害,姐姐理的很對,就應該扔到宗人府等死。」
「既是如此,小夏你就帶著跑一趟宗人府吧,就說傳我的命令,把給關押起來。」
「遵命。」小夏隨後便領著太監帶著小春離開了。
只是小夏在快到宗人府的時候,卻很快停下腳步來,有些無奈的著小春一眼,隨後讓太監將小春給弄醒說道:「我說小春,你怎麼說也宮這麼久了,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竟然會想著站在錦妃那邊對付皇後娘娘,說真的,你有這樣的下場也怪你咎由自取。」
小春聽完有些凄涼一笑道:「我說我是被脅迫的,你信嗎?」
小夏直接連搖頭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我信不信,就算我相信你的話,可這又有什麼用呢?依然改變不了皇後娘娘要置你的決心。」
聽到這個小春勾起角自嘲的笑了幾聲:「哈哈,我是真沒想到當初我為皇後娘娘做了這麼多事,可要拋棄我的時候連眼都不眨一下,可真人寒心啊!」
「寒心?我說小春你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呢?在這皇宮裏,我們奴婢下來就猶如湖中的浮萍一般,各個宮的主子就是一道風,們往哪邊吹我們就往哪邊去就是了,你若要逆風而行,自然是沉於湖底。」
小春咬著下勸誡道:「小夏,我宮時間比你早,很多事我又怎會看不,然後在背地裏做了多的壞事,我想不用我說你心裏也明白,我也奉勸你一句,早些離開皇后的掌控對你絕對有好。」
「我呸,你在癡人說夢了,現如今整個後宮都歸皇后執掌,你我離開皇后,莫非是想讓我獲得跟你一樣的下場?」
「小夏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此番之語也是完全為你著想,並無其含義。」小春極力的解釋道。
可小夏卻不想再聽小春再說不用話了,隨後擺手道:「來人趕封住的,立馬將送到宗人府。」
「遵命。」太監隨後找來一塊布將小春的堵上之後,又繼續出發前往宗人府去了。
雖說小夏對於小春表面所說的話並不到在意,但實際上小夏的心是又何嘗不懂得,作為宮的們時刻要保持站位,所跟的主子倒下必然就是一場災難。
當然想歸想,小夏也沒有過多的糾結,畢竟現在的許君麗已經是六宮之主,再加上阻擊趙守義功和錦妃死後,在整個六宮當中就再也沒有一個像樣的人能夠威脅到皇后的位置,所以小夏更沒有離開的理由。
在宗人府,趙小欣憑藉著明妃所給的通行令牌,很快來到了陳安寧所關押的牢房,再次看到陳安寧的時候,趙小欣激的眼淚直掉道:「安寧姐,我來看你了。」
原本蜷在角落睡覺的陳安寧,聽到聲音立即就機敏地往聲源看,看清是趙小欣的臉龐后,陳安寧欣喜的跑了過去說到:「小欣,你沒事,那可真是太好了。」
趙小欣隨後也重重點頭道:「嗯,安寧姐,我沒事,只是……」
「只是什麼?」陳安寧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眼,有些矛盾的著趙小欣。
趙小欣深吸一口氣,才鼓起勇氣說了一句:「安寧姐,你首先可得要有心理準備才行。」
陳安寧在閉目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便重重點頭道:「你說吧,我能承得住。」
「錦妃……錦妃娘娘已經死了,前幾日的喪鐘就是為而敲的。」趙小欣懷著悲痛之說出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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