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皇上讓你去太醫院的,那我自然是要讓路的。」
「老奴多謝皇后了。」聽到這話,陳福宛如重獲新生,準備站起離開時,卻發現隊伍倒是紋不的站在那,把陳福的路堵得死死的。
「娘娘,您剛剛不是已經準奴才去太醫院請太醫,為何這路不讓開呢?」
皇后輕搖著扇子道:「本宮只說讓你過去,可是手底下的人不願意給你讓道,那本宮有什麼辦法?」
「可娘娘們都是您的手下,都聽命於你,只要稍微發號一下司令,這些奴才自會讓開一條道的。」陳福還腦子發熱的提醒了一句。
皇后臉一變道:「大膽奴才,聽你這意思,好像是本宮故意讓們堵在路中間,不給你讓道一樣?」
陳福哭無淚道:「老奴不是這意思,只是迫於形勢危急。」
「這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會如此之吵!」就在兩人還在爭辯的時候,玉妃帶著人湊了過來。
陳福行禮道:「玉妃娘娘,老奴奉了皇上命令前去太醫院請太醫,可是皇後娘娘這派人堵住路口不讓老奴前往,所以才在這裏爭辯了幾句。」
玉妃先是給皇後行了一禮,隨後又指責陳福起來:「我說陳公公您可是越老越糊塗了,皇后貴為六宮之主,怎麼可能會跟皇上正面作對呢?你肯定是看錯了,這路口沒人敢堵你的,你放心大膽的往前走就是了。」
陳福立馬領會了玉妃的意思,趕向致謝:「多謝玉妃娘娘。」
玉妃也商很高的答道:「我什麼都沒做,你要謝就多謝皇後娘娘寬宏大量吧。」
陳福也明白玉妃的意思,所以立馬就把語氣放平緩,走到皇後面前:「多謝皇後娘娘。」
說著就轉準備往前走,那堵路的護衛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決,直到皇后擺手,便往兩邊散開。
陳福趕抓時間飛奔向了太醫院。
在陳福走後,皇后的眼神才落到了玉妃上,緩緩走近道:「玉妃,您這是算與本宮作對?」
玉妃當場欠道:「臣妾哪有這個膽敢與皇後作對,只是我之所以聲援陳福,也主要是為了皇后著想,我瞧你剛剛也攔了陳福一段時間了,是時候放他離去,更久的話,陳福恐怕到時也只能實話回稟給皇上了,剛剛讓他離開,隨便找個理由倒也能搪塞過去,不會過多的牽涉到皇后您的。」
皇后細細斟酌一番,才不不慢道:「照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是為了幫我才出面打發這些護衛的了?」
「正是!」玉妃點頭道。
皇後半瞇著眼仔細觀察著玉妃臉上的表,心中對的想法也是很模糊:「你這是什麼意思?」
玉妃立馬道:「如今後宮之,將是皇後娘娘的天下,我自然是來投誠的。」
「哈哈哈,這可是天下奇聞了,你玉妃向來都是獨來獨往,且從來不與其妃嬪都好,怎麼今天反而會來這裏說向我投誠的話?」
玉妃搖頭道:「當初只不過不懂事罷了,如今我已經看,在這後宮之中已經沒有哪位妃嬪能與皇后您抗衡了,所以此刻自然是要投靠皇后,還請皇后能夠寬宏大量收留於我。」
皇后的虛榮心瞬間也得到了滿足:「好,玉妃也算你識趣,既然你向我投誠,我這自然是歡迎你加的,不過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如若將來讓我知曉你有任何一點歪心思,我可絕對不會心慈手,包括你那靜怡公主。」
「臣妾明白。」玉妃點頭道。
「你既然明白,那就跟隨本宮一同到宗人府那兒,看一下我們最後的老朋友吧。」
「遵命。」玉妃隨即也跟在了皇後旁,準備進了宗人府之。
如今錦妃上的氣息已經逐漸微弱,此刻李雲澤見狀也顧不得陳福先前的提醒,立馬就上前將錦妃擁了懷中,焦急的詢問道:「錦妃,你現在覺如何?」
錦妃皸裂開,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皇上臣妾能夠死在你的懷中也算死得其所了。」
「別瞎說胡話,你會沒事的,陳福馬上就請醫來了。」
「沒用的。」錦妃接連搖頭道。
李雲澤攥著錦妃的手,立刻追問道:「告訴朕,你上的毒究竟是誰下的?」
「事到如今說這個也沒有太多意義,只希皇上能夠記得臣妾剛剛臨終的言,能夠順著臣妾的意思,我就死也瞑目了。」
「是不是皇后?」李雲澤咬著牙,立即揣測道。
對此,錦妃也是凄涼一笑道:「如果臣妾說是,皇上又當如何呢?你將許君麗立為皇后,其本也不是基於那三場比試或者是任何的基礎上,而是建立我們國家與苗國之間的合作關係,就是一道橋樑,皇上如若怒殺了,或者廢后,都是毀斷這條橋樑,這也不是臣妾所想看到的一幕。」
「朕就問你最後一句是不是皇後下毒害你?」李雲澤著拳頭,表面青筋都乍現。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錦妃說完后,一隻手臂卻已經無力地往下垂,眼角有淚閃爍著。
在錦妃的記憶當中,很小的時候,是追在徐仇屁後面跑的,那時候,不同於其同齡的孩喜歡工,偏舞刀論劍。
所以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拜徐仇為師,開始了好幾年的習武過程。
所以在當年徐仇傳出死因的時候,錦妃還有一段很長時間都沉浸在痛苦當中,直到上了沙場,以敵人鮮澆灌,才能勉強冷靜下來。
戰勝歸來后便由於家族的安排,宮為妃了,只是這些年過去,對於徐仇那份愫卻始終難以磨滅,自從那天皇上在皇宮當中再次見到徐仇之後,在錦妃的心裏才重新能發出了一點亮。
「徐哥哥如若有來世,我還想跟你一起一起學武。」這個面相逐漸消散之後,錦妃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著懷中人逝去,李雲澤的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原本還想走進去看錦妃死相的皇后,在中途被玉妃給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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