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呵呵一笑道:「陳安寧不早就投你的帳下了,你要如何置與我有何關係?」
皇后嘲笑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都到這時候了,竟然還想偽裝,妄圖把陳安寧推到我這裏,就能夠救一命嗎?倘若那陳安寧真是真心誠意的投靠於我,當時在大殿怎會半路反水!」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們聯合起來的反間計,畢竟你作為皇后,心計頗深,讓人覺異常的害怕。」
皇后聽完不怒反笑道:「妹妹呀,你說了這麼多句話,唯獨這句稱讚讓我很是用,你若早些時候能夠歸順於我,現在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的田地,你說你輔佐誰不好,偏偏把所有的希在明妃那個藥罐子上,你說何必呢?估計你現在心裏也是後悔死了吧。」
「恰恰相反。」錦妃從容道:「我覺得我支持明妃這條路是對的,畢竟像你這般蛇蠍心腸的人,如若讓我輔助,我只會到噁心。」
「放肆。」此話一出讓皇后然大怒,抬起手掌便立馬摔了一記耳過去,將錦妃直接給出來。
錦妃眼見角流,竟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
「錦妃,你笑什麼?」錦妃如此詭異的舉讓皇后嚇了一跳,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眼神更顯惶恐地著錦妃。
錦妃隨後眼神直勾勾的瞪著皇后道:「難道你心裏發虛了?所以才手打我。」
「你口出狂言難道不該被打?」皇后,對於錦妃的這方反應更顯厭惡。
「你越是表現的如此狂躁,那就表示我所說都是真的,越中你的心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蛇蠍毒婦。」
「給本宮閉!」皇后想抬起手掌再教訓錦妃的時候,卻被旁邊的小夏死死的拉住了。
小夏隨即在皇后耳邊輕聲說道:「皇后,你可別上了這錦妃的當了,別忘了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讓服下慢毒藥,不必多費舌。」
聽聞此話,皇后急躁的緒才緩緩平靜下來,慢慢點頭道:「你說的在理,我可不能被錦妃牽著鼻子走。」
「沒錯。」小夏認同道。
「好了錦妃,我今天主要是與你有事要商量。」皇後繼續道。
「皇後事到這個地步,你也用不著在這拐彎抹角的,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也不是什麼太大稀奇的事,只是我想測一測在你的心裏是否把宮看的比什麼都重。」
「什麼意思?」錦妃皺眉不解道。
皇后隨即從懷裏拿出了一小藥瓶,在了桌子上解釋說道:「這是我費了好久才煉製的三日奪命散,當然這也只是一個人的量,可是我想除掉的卻由你與陳安寧兩個人。也不知,這件事究竟是你死還是陳安寧死呢?」
錦妃臉驟變:「皇后你可知道你現在所說的究竟是什麼話嗎?」
皇后一笑道:「我當然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不然我也不會來此找你。」
「你可是六宮的統帥,怎可用如此卑劣手段?」
聽到此話的皇后一下子就仰面大笑起來:「唉,我說錦妃妹妹呀,直到現在你才肯正式說一句我是皇后,只可惜太晚了,我現在只想問你最後一句,這毒藥究竟是你喝下去還是我讓旁邊的陳安寧喝下去?」
「這件事一旦暴,你覺得皇上那邊不會對你追究嗎?」
「實話實說,這件事我的確也怕被皇上所知,但我比較懂的是人心,準確的來說是你的心!」皇後上前一步,指著錦妃心臟的位置:「我可以確定在你的心裏,你是把陳安寧看作比你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所以你若肯服下這毒藥,沒準到時我還可以向皇上求,寬恕陳安寧那一條賤命,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服下,我自然也是沒辦法脅迫,只是陳安寧他就必須得死。」
「你當真以為你能夠抓住我的致命點嗎?」錦妃著拳頭,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皇后倒是十分自信:「我就是堅信這一點,所以今天才會明正大的來此地找你。」
「好狠的心啊!」錦妃氣憤道。
然而皇后對於錦妃的謾罵卻顯得尤為的用道:「謝你的評價,不過這事我也不想耽擱太長的時間,這葯,你到底是服還是不服,麻煩給個準信,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哦。」
「滾!」錦妃出聲怒斥了一句,顯然很是痛恨皇后的舉止。
皇后很快一笑道:「好,那本宮也知道你的想法了,我現在就把這葯帶到旁邊的陳安寧那裏去吧,至於妹妹你就好生在這繼續休息,有什麼需要就跟門口的護衛說一聲。小夏咱們走,去看看我們那老朋友去。」
「遵命!」小夏也恭敬的應道。
兩人準備開打開牢門離開之際,錦妃卻出聲道:「把葯放下,我不準你傷害陳安寧半寒!」
「哈哈哈,我就知道妹妹你是個聰明人,肯定會做出不會讓自己後悔的舉來的,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皇后興高采烈地將葯放下后,便帶著小夏很快離開了。
只是在皇后離開之前,卻意外驚醒了旁邊的陳安寧。
陳安寧在瞧見皇後進來的剎那,頓時就起了警惕之心,著聲音詢問道:「皇后,你來這裏做什麼?」
因為錦妃已經答應了自己的條件,所以此刻的皇后心自然是開心不已,對於陳安寧也是多了幾分挑逗的味道,走到牢房前上下打量了被鞭打的滿傷痕的陳安寧說道:「哎呀,我可憐的陳安寧,怎麼這才多久沒見你就了這副模樣了,可讓本宮心疼的很。」
陳安寧沒有對皇后的話產生半點的搖之意,只是繼續詢問道:「我問你來此做什麼?」
皇后笑著答道:「我說你呀,怎麼都已經接過宗人府這裏的酷刑了,還不懂得尊卑嗎?本宮來此的目的也是你這樣下等奴婢所能夠問的?」
「就是,陳安寧,你連給我們凰宮當中最下等宮洗腳你都不配,現在好好的待在宗人府這裏等死吧,你是永遠不可能出去的。」小夏異常得意地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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