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此話的,小夏也隨即道:「娘娘,如若讓趙守義回來,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將會怕化為泡影。」
「這還用你說,難道我不清楚嗎?」皇后聽完更是火大的應了一句。
畢竟這件事已經籌謀了這麼久才把錦妃給送進去的。
「娘娘,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著趙守義大人還沒回來之際,我們去一趟宗人府,把錦妃與陳安寧給幹掉如何?」小夏臉頓時暗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你這是我殺人,這可是大罪,要是被人知道,我這項上人頭也同樣不保!」皇后呵斥了一句,顯然對此還是有所排斥的。
「娘娘,如若你現在不抓除掉錦妃娘娘的話,等之後起來,對您來說就絕對是一塊難纏絆腳石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呀。」小夏語重心長道。
皇后在此刻也顯得猶豫不決起來,確實,如果等趙守義回國看到錦妃獄,他肯定會戰功贖回錦妃的。
到時候,想要限制住錦妃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簡單。
「可是我該如何除掉錦妃,宗人府也不是我們隨意進出的地方,如若我進去錦妃意識那罪名不全都轉嫁到我的上,後面事又應當如何收場?」在這一點上皇后自然很快考慮到了後路。
「娘娘,你別忘了,您可是用毒高手,只需要研製一種慢毒藥,讓錦妃服下,等時機一到錦妃自然獨發亡,誰也怪不到你的上。」
皇后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嗯,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既有道理,還皇後娘娘能夠抓行事,別等趙守義到來,到那時候就沒辦法輕易逆轉了。」
皇后思量片刻,便重重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出發前往宗人府那,喂錦妃喝下毒藥。」
皇后的臉一下就暗沉起來了,即已決定,皇后便當下立馬前往宗人府去了。
宗人府的守衛見到皇後到來,頓時跪下行禮說道:「參見皇後娘娘!」
「我今天要去宗人府看一眼錦妃妹妹,你們速速讓開。」
這個為首的一個護衛有些猶豫,這不免讓皇後有些心生怨恨說道:「怎麼了?難道我讓你做事都不肯?你敢抗旨不。」
護衛嚇了一跳,隨後跪地向皇后稟報道:「不是屬下不肯,只是太后與皇上已經有過命令,不得他們的準許,閑雜人等不得親自進宗人府看錦妃娘娘,還皇后不要讓小的難做。」
聞言,皇後上前一腳就將那護衛踹開,語氣略顯惡毒道:「放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麼跟本宮說話,皇上與太后也說了閑雜人等才不能進去與錦妃相見,可是我貴為六宮之主,難道在你的眼中也算是所謂的閑雜人等不?」
「這個自然不是!」護衛著頭皮答道。
「既然不是的話,那就給本宮滾一邊去,否則定讓你向上人頭落地。」
「遵旨!」護衛首領眼見皇後放狠話,整個氣神都已經被嚇傻了,立馬就轉給皇后讓開了一條道路,並派小弟親自跟隨左右。
皇后領著小夏走進天牢之后,便由護衛的帶領下來到了錦妃所關的牢獄。
只見錦妃此次依舊神自然的翻閱著書籍,上更是一塵不染。
眼見於此,皇后冷下臉來向那護衛詢問道:「錦妃,現在已是戴罪之,為何依舊過得如此瀟灑,難道你們就是這麼替皇上與太后辦事的嗎?」
護衛如實地答道:「回皇后的話,這件事我們自然是不敢徇私枉法的,一切都是由皇上特意囑咐過,讓錦妃娘娘的待遇與之前的相同,所以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不敢有半點懈怠的。」
皇后聽完其實臉上也是顯現出了失落的表,沒想到,錦妃都已經放下了如此大罪,皇上竟然還能夠以這樣的待遇去款待他,這讓皇后顯得異常的吃醋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皇后心的怒火才隨之增長起來,將手一擺道:「開門。」
那護衛能夠明顯覺到皇后的怒火,心中更顯猶豫半天沒有做出行,這讓皇后更加惱怒的說道:「我讓你開門沒聽到嗎?你是聾子不?」
「遵命,皇后。」護衛原本職就比較低微,既然皇后已經對他開口吩咐,所以便巍巍的拿出牢房的鑰匙打開了牢門。
看到了,皇後走進來,錦妃放下了書,微微勾一笑道:「皇後娘娘真是稀客,我沒想到竟然是你第一個來這裏看我。」
「作為死敵,我自然是要最後來瞻仰一下你的儀容的,畢竟以後就很難見到了。」皇后得意的說了一句。
錦妃卻巧妙的回答道:「皇后我現在只是獲罪,至於怎麼置,皇上和太后那邊還沒有給出正常的答覆,而且這件事真相還沒被查出,我相信你皇上的能力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清白。」
「呵呵,我說錦妃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如此的天真,那日在大殿之上,太后如此的偏向於我皇上,他可有曾為你說過一句話,如若皇上真在意你,現在讓你獄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錦妃擺手道:「我現在並不想跟你討論之前的是與非,如果你沒有其他事麻煩就請離開。」
「放心,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走,只是我現在還有些事想要與你闡明。」
「什麼事?」錦妃不解道。
皇后開門見山道:「我的好妹妹,本宮也知道你向來是非常重義之人,你那日之所以能如此的乾脆認罪,無疑也是為了那趙小欣與陳安寧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些好像與你都沒有太大的關係吧?」錦妃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皇後來回在原地走了幾步之後練勾一笑道:「怎麼會跟我沒關係呢,你費盡心思也只是保住了那所謂的趙小欣罷了,可陳安寧與你也一同了這宗人府的大牢,你說以我的權利要弄死在牢裏面的陳安寧,是不是非常的簡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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