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你給我閉。」皇后恨得牙。
不過在皇后說完這話,太后同樣也沒好氣的向皇后說道:「皇后,錦妃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這件事你既已參雜在其中,對於人證自然就不能夠橫加干涉,更不能日後對其有報復行為,畢竟你是六宮的統帥,如果連你都做不到直面所有污衊的話,那你就無疑向大家都展現了你的心難以服眾。」
太后的話很明顯也是在教育皇后以及錦妃明妃們,皇后雖然聽到這話不再去干涉小春,只是心的憤怒卻依舊沒有解開,畢竟對於皇后而言,小春是自己這邊養大的,而卻完全不知恩,跑到自己的敵對面過來指證自己!這樣的屈辱,如何不讓皇後有些抓狂。
「小春,你只需把你之前跟我所說的話重複一遍即可,其餘的事我保你無虞,想必太后與皇上皆可為我們作證的。」明妃拍了拍小春的肩膀,給予莫大的鼓勵說道。
小春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出聲道:「遵命,太后皇上,那天我也在現場,只是對於小夏有沒有下毒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是看著那作似乎是有這麼一個意思,在被我撞見后,小夏整個人的神也是變得相當的詭異,沒說幾句話就轉離開了,當然我也只是路過,對於其中的緣由也不是很明白,只是那天明妃娘娘說要找附近的人,正恰巧我也知道,於是便跟一同來了。」
聽完這些后,所有人的眼神都很快轉到了小夏上,小夏第一次覺到了力如此之大,嚇的立馬就會倒在地,不斷地向皇上以及太后磕頭說道:「皇上太后,小夏真的是無辜的啊,那天我也只是路過此地而已,並沒有往那水桶里放任何東西,還太后能夠明鑒。」
如今小夏與皇后是同在一繩上的螞蚱,小夏既然已經有危機,皇后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隨後也立馬跪下說道:「太后,事已經過去許久,如若憑們幾人的證言就能證明小夏在那水桶里下毒的話,那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而且們都知道小夏是我的大宮,陷害小夏就等同於對臣妾的侮辱,還請太后能夠為臣妾做主,莫要助長此類污衊之風啊。」
皇后說完就接連磕了好幾個響頭,亦要為自己洗刷冤屈。
不過皇后的這句話倒也提醒了太后,隨後按著扶手說道:「明妃你此番找來了幾個證人,似乎與錦妃之前如出一轍,有的只不過是能證的確鑿證據,你也還是一樣都沒有拿出來,如果憑藉著這幾個人的一面之詞,也很難能夠讓哀家洗刷錦妃的嫌疑而轉嫁在皇後上的。」
陳安寧聽完卻皺起眉頭,這太后其實保護皇后的意圖是非常明顯的,作為太后卻如此偏心一人,讓陳安寧心到有些難。
不過明妃的臉上卻是帶著坦然的笑意說道:「我明白太后的意思,所以此次前來,我自然是準備好了人證證。」
說完后明妃便拍打了幾下手掌,很快最後一個證人,膳房的小太監小林子便很快走到了跟前,向太后以及皇上叩聲行禮道:「奴才是膳房的小林子,在這給皇上及太后請安。」
太后擺手道:「膳房?你來此又是意何為?」
「回稟太后,當日給明妃娘娘所用的水如今還剩一些在桶里,現在只要查明桶里的藥便可查明事的真相了。」
「既是如此那甚好,你快去把那水桶拿來!」
小林子隨即抱拳說道:「那水桶奴才早就已經差人搬到了宮外了,太后如若想要,打聲招呼便可立馬送進來檢測了。」
「好,反正王院判此刻也在此,就讓那水桶抬進來,那王院判好好的看看裏面的毒藥究竟是有何分,是否與現在手裏的散子散一樣。」
「遵命。」
不過在王院判下手之前,錦妃卻出聲道:「太后,能否換另外一位太醫過來重新檢測一番呢?」
王院判頓時有些不滿的沖錦妃表示到:「錦妃娘娘,您是在懷疑老臣的醫不嗎?為何要在此刻突然選擇更換人選呢。」
錦妃微微笑道:「所以才提議,招另外一位太一進來檢測也是保證數據的準確,以免你出現誤差,對我或者是皇后都不利。」
「錦妃娘娘,我……」
還沒等王院判說完話,太后便出聲說道:「準了,就按錦妃說的話去找另外一個太醫過來,繼續對這裏進行勘察檢測,之後你們兩位太醫在對起來闡述一下便能夠可以服眾。」
「可是太后……」
李雲澤眉頭微微一皺,對於王院判的一而再的詢問顯得有些不滿道:「太后讓你如何抉擇,你就聽從的吩咐便是,不用再多說一句廢話。」
王院判在李雲澤面前自然是不敢有過多怨言,隨後點頭答道:「遵命皇上。」
陳福接了太后的命令,吩咐太醫院那邊很快就招來了另外一位太醫,所以說這位太醫不是錦妃之前所指定的郭太醫,但是至能夠找到一個與王院判對峙,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到時候被皇后蒙在鼓裏,自己還傻愣愣的一竅不通。
很快陳福就便在太醫院那兒找了另外一位張院判來到了大殿之上。
太后冷冷掃了一眼張院判說道:「陳福已經把讓你來此的原因都說清楚了吧?」
張院判雙手合一向太後行禮道:「都已說清楚,老臣現在就去查一那一桶水究竟有什麼?」
「快去。」
張院判得到太后的準許,便開始走到了水桶旁,仔細弄了一點水到桌子上后,便開始拿出工,仔仔細細的開始盤查起來了。
在張院判檢查的時候,錦妃走到了明妃旁,同時有些困的詢問道:「明妃妹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人證證你啥時候找到的啊?」
明妃則笑著說道:「這些都是陳安寧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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