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便單手拿過酒瓶子給趙守義面前的斟滿了一大碗,他這酒有別於普通的明,而是帶著綠,看上去就和植的枝葉一般。
趙守義拿起酒杯,卻又有些躊躇。
見此,馬哈忍不住解釋道:「兄弟你放心,這名雖為蛇酒,但是卻是無毒的,你可放心飲用,你若不信我先喝一杯就是了。」
說完以後馬哈便抬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這一幕趙守義當場表示道道:「也不是怕這有毒,只是你這酒的樣子確實有點不好,算了,今天我也不挑這個,捨命陪君子便是!」
說完后,趙守義也立馬抬起酒杯喝了下去。
「好一個捨命陪君子來,我們繼續喝。」馬哈看到如此爽快的趙守義,心中也是興不已,接連給他倒了好幾碗下去。
旁邊的小弟眼看趙守義越喝越多,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起來,推杯換盞之後那小弟隨後在馬哈耳邊耳語了一陣,馬哈起說道:「好了兄弟,現在酒足飯飽了,等我去解個手回來我們就繼續,那天未完的戰鬥吧。」
「隨時恭候大駕。」
說完后馬哈便轉去另外一角落小解去了。
見馬哈一走,有一位副將蹲下子和趙守義說道:「大人,這個馬哈總歸是苗國的人,他所送來的酒應當警惕才對呀!」
趙守義抬手道:「我這人看人一向很準,我相信這個馬哈既然已經言明,應該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那酒他也喝了,不是沒事媽?」
副將搖頭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苗國的人於毒氣蔓延之地,所以從小便對毒有一定的抗,而且難保他們不會再此前先服下解藥。」
「好了,我說了馬哈不是這樣的人,無需多言!」趙守義有些不滿的呵斥了一句。
眼見趙守義怒,那副將心中雖然有疑,但也不在多說什麼,只能乖乖的後退。
在馬哈回來之後,便開始掂量著手中的流星錘與趙守義說道:「好了趙守義,我已經準備就緒。來吧,繼續與我一戰。」
「來!」趙守義起從副將手中接過了銀槍,可是在此刻突然一霸道之氣開始上涌,讓趙守義有些難以自控的後退了好幾步,隨後一條箭吐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你怎麼了?」一看到此場景,眾副將頓時張地上前擁住趙守義。
一旁的馬哈眉頭也微微一皺,還沒等他搞清楚什麼,是那小弟頓時跪在馬哈面前高聲說道:「恭喜大哥設計功,如今趙守義已經功力散去一半,大哥只要稍微發力,便能斬下趙守義的人頭,回皇城找大王邀功了。」
「這毒藥是你下在酒里的?」馬哈頓時困擾的詢問道。
「是的,為了能夠讓大哥獲得軍功,耍點小計謀又有何妨,而且這是他們自己的元帥太蠢,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活該中毒!」
此話一出,頓時惹的眾副將破口大罵:「果然你們遼國都是一些宵小,我大人和你們相,竟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不配為帥!」
在眾位將領謾罵的時候,趙守義艱難地抬起手掌制止住了他們,同時眼神有些困擾地著馬哈說道:「為什麼?虧我還敬你一是一條漢子,還以為你不屑用這等小手段取勝!」
馬哈閉了下眼睛后,便沉聲說道:「我自然是不屑的,趕把解藥拿出來!」
面對馬哈的要求,那小弟頓時磕頭說道「|大哥萬萬不可,大王那邊已經知曉這裏所發生的事,如若今天你不把趙守義給殺掉的話,那等你回去,大王可是會直接向你的罪的,這樣對我們來說可是非常不利!」
馬哈當場無視了小弟所說的話,又再次重複了一句:「我說我讓你把解藥出來,聽不懂嗎?」
「大哥,這解藥我是不會的,除非你殺了趙守義!」
那小弟說完話后,馬哈反手便是一流星錘砸了過去,那小弟悶哼一聲,猶如沙包一樣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之後便沒了氣息。
隨後馬哈在他上翻找一通,便從懷中掏出了解藥,反手便扔給了趙守義,立馬正道:「兄弟,你放心,我既然與你以兄弟相稱,自然不會用這等小小的手段謀害於你,你既已中毒,元氣必將損,等你恢復好了之後,我們再戰!」
說完后馬哈便轉準備帶人離開,臨行前看著那一壇蛇酒頓時火大,又是一鎚子砸過去,將那蛇酒當場砸個稀爛。
眼見馬哈走後,那幾位副將著他扔過來的解藥以及地上的,還是有些擔憂的勸誡道:「大人,這次難保那馬哈使得的不是一出苦計,我覺得還是趕從國請一位太醫過來,為您好好診斷一下!」
趙守義隨即抬手道:「用不著,是毒藥是解藥,我一服用便知曉。」
說完後趙守義便當場摘掉了那解藥的瓶子,一飲而盡。
沒過一會兒便升起一暖流,安住了那團霸道之氣。
稍過一會,趙守義的臉便已恢復如初。
幾位副將看的也有些神,有些莫名的嘆道:「沒想到這個馬哈竟是如此正直之人,所遞的還真是解藥啊。」
「馬哈是條漢子。」就連趙守義也不免這樣認為了。
不過馬哈這邊才剛回到苗國,便有探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看到馬哈手裏沒提東西的同時,在第一時間便回到了宮殿,將此事稟告給了苗萬金,並加重說道:「大王,那個馬哈果然對趙守義手下留,今日之戰並沒有收下他的人頭,可見他有了反叛之心,可留不得啊!」苗萬金閉目沉思道:「真沒想到本大王給予他高厚祿,這麼多年竟然胳膊肘都往外拐,不過馬哈手裏還是有些兵權與威的,貿然殺他的話,也會引起國的,有點不大適合!」
「那大王比我們應當如何,總不能讓馬哈繼續再這樣和唐韻王朝那邊的元帥來往下去吧,不然的話哪一天他泄了我們苗國的軍機,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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