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護衛趕到這邊的時候,便空無一人。
其中一個護衛還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大晚上的,哪有什麼人?我看你是看花眼了吧。」
被嘲諷的那個護衛也立馬應了一句:「怎麼可能看錯,我剛剛明明是有看到兩個人影在這邊來著。」
聽到這話,之前吐槽的護衛忍不住背後一涼,有些巍巍的說道:「這可是皇陵,你剛剛看到的人影該不會是???」
「呸呸呸,大晚上的,你別瞎說。」
「哎呀,反正沒人,趕走。」
兩個護衛一琢磨,頓時覺得事有蹊蹺,哪裏還敢在這裏多加逗留,合計完后,便立馬拔就跑了。
翌日,太再次升起之時,陳福火急火燎的和李雲澤稟告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李雲澤整理了一下領,有些不悅道:「有什麼事慢慢說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讓人瞧見影響多不好!」
陳福咽了咽唾,點頭應道:「是,皇上。」
「什麼事,說吧。」
「皇陵,皇陵那邊出事了!」陳福穩住了緒,才冷靜的稟告道。
「皇陵那邊昨日才剛剛祭祀完,能出什麼樣的事,你別在這危言聳聽了?」李雲澤有些不悅道。可陳福卻立馬跪下如實的稟告說道:「皇上奴才不敢欺瞞,剛剛看守皇陵的護衛來報,許宏郞大人他……」
「許宏郞怎麼了?」李雲澤皺起眉頭立馬沉聲的說道:「有什麼事一次給朕說清楚,不要說話留一半。」
「奴才遵命,剛剛護衛來報許宏郞大人冠不整的死在了皇陵前。」
「什麼?」一聽此話,李雲澤立馬就站了起來,心中更是困頓不已:「他怎麼會死在皇陵前面的?」
「這事說來也蹊蹺,聽護衛說昨日是許宏郞大人獨自前往皇陵後面,不知怎麼的,就死在那裏了。」
「隨正去皇陵那邊看一下,對了這件事先別告訴太后。」
「奴才明白,出了這事之後我第一就只告訴皇上您。」
「做得不錯。」
李雲澤來到了皇陵前面,看守現場的護衛頓時跪下行禮:「奴才參見皇上,願皇上萬安。」
「好了,都起來吧。許宏郞此刻在哪裏?」
護衛擺手道:「許大人就死在列為先帝的靈位前。」
「你們有沒有排查到異樣?」李雲澤皺起眉頭,詢問道。
「回皇上的話,我們在發現首后,都到附近排查了一番,並未發覺有什麼異樣,就連腳印也都只有許大人一人的。」
「那照你這麼說,昨日來此的,只有許宏郞他自己?」
「按照常理來說確實如此。」護衛點頭道。
「那他是怎麼死的?」李雲澤繼續詢問道。
「回皇上的話,失過多而死。」
「上可有傷口?」
「一割傷,一摔傷,但致命的還是後面那次摔傷,直接傷及了太。」
「怎麼會這樣?」一聽此話李雲澤也心生困。
不過在李雲澤沉思的同時,許妃哭喊著趕到這邊,看到地上已經僵的許宏郞,立馬就跪倒在了許宏郞的首旁邊,痛哭道:「父親大人,你怎麼捨得舍兒而去呀?」
看到這一幕李雲澤自己的心裏也是有些不忍的,畢竟世上最殘忍的無疑就是親人之間的生死兩隔了。
在哭了一陣子之後,許妃便扭頭紅著一雙眼睛跟李雲澤說道:「皇上,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追查真兇,為我枉死的父親報仇雪恨啊!」
在許妃說完這話后,後面的護衛頓時叩首說道:「許妃娘娘,許大人是因為走夜路不慎而摔倒致死的,所以本不存在什麼兇手。」
護衛這話在旁人聽來確實是正常不過的,畢竟現場又找不到第二個人的蹤跡,可是對於許妃而言卻是,一種完全不可能的事,立馬就斥責說道:「你給我閉,這要不是有人蓄意謀害,為何我父親深更半夜的會來到皇陵這邊,這分明就是有人暗中設計來害他。」
「那你倒是說說看害他的人究竟是誰?」李雲澤端著子詢問道。
許妃不假思索地答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那翔宮的人了,們第一次害我父親在皇陵前失禮不說,肯定接下來就是第二次的報復了。」
「娘娘凡事都可得講證據,不然憑您一張,造誣告的話,對於他人,就是會造非常不好的影響。」陳福有些無奈道。
「陳公公,我父親喪命於此,難道我就不沒有權利指證兇手了嗎?。」
「護衛們都說了,昨天夜裏也就你父親一人來此,本就沒有第二個人,你說翔宮的人設計陷害你父親,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回皇上的話,目前我還不清楚他們的作案手法,但只要您派人細細查看,一定會有蛛馬跡的。」
「行了,你現在傷心過度,正跟你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來人,扶你們家主子回宮休息。」
「皇上,你一定要派人徹查此事啊,還我父親一個清白。」
許妃的聲音漸行漸遠,最終還是被宮們給帶走了。
李雲澤留在原地愣了許久,後面的陳福有些自我猜測道:「皇上有沒有可能是昨日許大人在儀式面前無禮,得罪了老祖宗,老祖宗這才發火,在昨天夜裏奪走了許宏郞大人的命啊!」
李雲澤冷著個臉說道:「在事不明了之前,一切都有可能,這邊的首運回宗人府,由他們那邊負責排查,如若有蛛馬跡,第一時間來稟告朕,聽到沒?」
一眾護衛,頓時單膝跪地,統一回答道:「奴才遵命,一定盡心竭力的好好徹查此事。」
等李雲澤回到未央宮的時候,卻又遇到了新的難題,的摟著太陷了沉思當中。
陳福自然知道李雲澤此刻究竟是在煩什麼,畢竟許宏郞此次除了是以許妃父親的份來此拜訪之外,他還是苗國所出使最重要的外使臣,可是現在這個外使臣,不明不白的死在皇陵前面,其疑點眾多,卻也不能讓李雲澤草率地去回復苗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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