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喝了幾大碗水后,明妃的緒才逐漸平穩了下來,只是喝完水的像一塊木頭一樣倒睡在床上,眼睛瞪得滾圓死死地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
陳安寧見狀,有些無奈的詢問道:「娘娘,您好點了嗎?」
郭治接到了陳安寧的命令,急匆匆地來到翔宮,準備給明妃診斷,只是在把脈的時候明妃卻有著強烈的反抗緒,不斷的將郭治給推了出去。
郭治很是苦惱道:「安寧姑娘,明妃娘娘這麼抗拒,我沒辦法給好好的把脈呀。」
「那用懸線診脈呢?」陳安寧詢問道。
「我試試吧。」
於是郭治便將紅線的一頭給陳安寧,陳安寧走到了明妃面前,很快說道:「娘娘,現在是為您診脈的時候,您還是以大局為重。」
出奇的,明妃在聽了陳安寧的話后,便乖乖的出手,讓陳安寧綁上紅線。
在郭治把脈后也有些無奈的跟陳安寧說道:「安寧姑娘,我之前剛給明妃娘娘診脈完,發現的整脈搏都是趨於平穩的,想必只是過不了心的那一關,這樣吧,我去開一些固本培元的藥方,到時候你讓宮到太醫院那邊照著抓,一日煎兩次給明妃娘娘,用不了多久就應該會痊癒的了。」
「那在此就多謝郭太醫費心了。」陳安寧激道。
可郭治卻是無奈的擺手道:「用不著這麼客氣,明妃娘娘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這麼出手幫也是應該的好了,太醫院那邊我還有別的事,等娘娘稍微恢復之後,你再來派人找我!」
「一定!」陳安寧在送走了郭治之後也迎來了錦妃。
錦妃才剛到門口,明妃就發了瘋似的將一些東西往外砸,迫使錦妃進不了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看了明妃這副模樣,錦妃的心中不免有些傷神道。
陳安寧黯然地嘆了口氣,將郭治之前所說的全部轉達給了錦妃,錦妃聽完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回答說道:「唉,這種事無論是發生在誰的上估計也都是這般反應的,苦了妹妹了!」
「娘娘如今應該怎麼辦?看著我家主子這副樣子,我的心也不好。」
「其實心病還需心藥醫呀,我想妹妹這副模樣也只有皇上能夠開導了,對了,這些天,皇上可有來這裏看過妹妹?」
一聽這話陳安寧的心忍不住就有些憤怒:「回娘娘的話這些天皇上一天都沒有來看過我家主子的!」
「什麼!怎麼會這樣?」錦妃聽完頓時有些困擾道。
陳安寧想到這裏,心中也為明妃到不值,畢竟在選后之前皇上可是非常的熱對待明妃的,如今比賽落幕了,從明妃在現場昏厥之後,皇上竟然一天都沒有來看過,怎能不讓人寒心呢?
只是錦妃卻也無奈地說道:「可憐我現在還準備去幫助我家裏的一些事,沒辦法去跟皇上通,唉,算了,等我忙過這陣子之後,一定幫你家主子度過這次難關的,對了,這個是之前皇上賞賜的千年靈芝,你把它切一小塊,每天晚上在睡前給妹妹服下去,多會起到一點幫助的。」
錦妃說完旁邊的蓮蓉便拿出了一個錦盒放在了桌上。
陳安寧欠道:「錦妃娘娘請放心,我一定會如實的給我家主子的!」
「嗯,那就好,別的也沒什麼其它事了我就先走了!」
「恭送娘娘!」陳安寧很是客氣地現送別了錦妃。
在錦妃走後,陳安寧思來想去,似乎覺得還是有必要出生前晚一趟未央宮。
此刻陳安寧急匆匆的趕到未央宮的時候,陳福便出手攔住了陳安寧的去路,有些好奇的詢問道:「我的姑,你怎麼來這裏了?」
陳安寧一愣隨後便向陳福欠道:「回公公的話我想見一下皇上。」
可陳福聽到這話立馬就囑咐說道:「現在皇上正在裏面批閱堆山的奏摺,我說安寧姑娘啊,要不你就改日再來拜訪吧?」
「公公我想問一下,皇上最近可都翻了哪位娘娘的牌子呢?」
「都有錦妃、許妃、雲妃幾位娘娘吧!」陳福數著指頭說道。
可聽完話的陳安寧卻眉頭一皺陷了苦悶當中:「聽公公這意思,這當中就是沒有我家主子是嗎?」
陳福這才知道陳安寧這次在套他的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安寧姑娘,您這是什麼意思呢?皇上要翻誰的牌子自有他的道理,外人是不能夠多說一句話的!」
陳安寧搖頭道:「我只是不懂為何皇上會如此的薄寡義,當初比賽還沒出結果前皇上對我家主子可是萬分的熱啊,可如今就因為這部功的比賽規則害得我家主子臥病在床可快,皇上接連翻了其妃嬪的牌子,卻連一眼都不肯來翔宮看一眼我家主子,你說這樣對我們公平嗎?」
一聽這話陳福被嚇得當場臉都變了,連忙按手道:「好了,我的姑這話可不能到說,萬一被人聽到的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可陳安寧不懼道:「腦袋掉了也只不過是碗大的疤,但是我家娘娘心傷了,又誰來負責呢?」
「我的姑你可千萬別再說了。」陳福急的滿頭大汗,生怕陳安寧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出來。
可是陳福這邊話才剛說完,後面突然傳來了李雲澤的聲音:「不慌,你讓說,朕倒要看看今天能夠說出什麼樣的大道理出來?」
一聽這話陳福整個骨頭都了,當場轉再看到了李雲澤之後更是嚇得不輕,立馬上前跟李雲澤說道:「皇上這安寧姑娘想必只是一時頭腦發昏,並不是有意要得罪您的,還您能夠原諒!」
「陳福,你是不是看著別人跟你同姓,就以為你跟你是一家子來的,想讓朕徇私呢?」
陳福嚇得立馬跪倒在地,不斷磕頭道:「皇上,奴才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不敢有半點的徇私之意!」
「起來吧,就算你徇私朕也不會因此責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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